|
这些年在外,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或许应称为“动荡不安”的生活。
从年方二十至二十四的跨越,却依然童真,依然在心底为来到这个世间而保留一份微小的感动和期待。 偶尔的时间,一个人,在安静巷子里行走,有意识或无意识的,闭上双眼,踮着脚尖,伸长左手或右手去触摸,迎面流动的风,脸上略感微微的冰凉,额前的发挠着耳际,牵引声源的灵异。
关于生活,有一些是必须发生的,比如,工作中与他人发生争执,面红耳赤的,多么希望,我与你是彼此的空气,影响呼吸的进程但不影响思考的方向。面包和牛奶,我不大渴望却又是必需的东西,骨子所沉默的,不是因为喜欢而去接受,相反的,大多时候,会因为需要而强求自己去尝试,生活如此,应是现实的。
感慨么,好似一群蚂蚁,围拢成团队,穿过火海,生命在这样的时刻表现出特别的珍贵和可爱。然而,生活中,没有什么是可以用“特别”这个词来描绘,当一切归属结局,任何都变得是同一个模样,连微笑时嘴角的弧度都相等,这或许可以叫做平凡,却更多的会被称为漠然。
音乐,影视,由生活画面的进退构思的布景,像是停滞于脑海的磁场,对身体之外的物体毫无引力可言。在某个方面,曾经说过的话曾经遇见过的人曾经发生过的事,真真实实地存在过,却也真真实实地远去了,不会再复活。
人生若长,记忆便是一株在心底扎根的会开七色花的植物。童话是七彩虹,经历光阴的淘净,色彩极其绚丽;青春是七色花开的季节,任何疼痛悲伤或欣喜若狂都表现得淋漓尽致,思考的方向不受任何限制,尽可地向外界扩展,向底部深入;老年是七色花颜淡淡消褪的过程,没有尖锐的语言浇灌,没有敏感的事物刺激,内心不再澎湃,就连微笑和流泪都不再听到声音,是一尊静然的雕像,神情安祥。
看过潮起潮落么,那么一段过程,涌上沙滩的海浪,没过脚背穿入脚心,时尔感觉阵阵凉意,时尔会感觉到夹于海水和沙粒之间的温度,轻柔的,暖和的。
忽然听到来自背后一声唤喊,转过身,进入瞳孔里的,是朦胧不清的幻影,我知道,远方的你和他,同样的在为生活而承受一些不忍,在这个世间,我们都一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