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相当昭峰 于 2010-7-21 12:47 编辑
上个星期,我持续被牙痛折磨着,在经历了一个睡眠严重不足的周六后,星期天的一大早便到社区医院的牙所就诊。接待我的是一名很漂亮的女医生,在详细询问病情以后,便让我躺在治疗椅上开始检查。根据我的叙述,她重点检查了我右侧上边的牙齿。因为从表面上看,上边的牙齿坏得都不严重,用她的话说“也不至于让你睡不着觉呀。”为了把那颗捣蛋的牙揪出来,她一会儿敲敲这颗,一会儿捅捅那颗,问我到底哪颗疼?可能是看到医生觉得自己的疼痛很快就会消除了,有些放松,前一天晚上很清晰的疼点变得模糊了,我也说不好是哪颗牙的问题,后来经过她用多种方法求证,我最后说应该是最后的一颗牙。于是她给我进行了简单的处理,让我周一再来。
可回家以后,感觉牙还是很疼,于是下午我又去了一次,她很纳闷,处理的方法没有问题,按理说,不应该疼了。于是她又给我检查了一回,捎带把前边的两颗牙也处理了一下。她告诉我,回去睡一觉,再感觉一下。我回到家昏沉沉地睡了一觉,睡的时候牙不疼,睡醒了还疼。没办法,我第三次去了牙所。那个女医生也很无奈,又给我处理了一下,因为快要下班了,她叮嘱我回家去吃点消炎药,还说如果很疼就吃点止疼药。我回家马上吃了一粒芬必得,我怕牙再疼又没有好觉睡了。
临要到五点的时候,牙科大夫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还行,吃了止疼药了。她让我再去牙所一次,说要和我聊聊。我想反正离得近,去就去一次吧。到了那儿,她又问问我现在的感觉怎么样,又问我以前修没修过牙。估计能有个五七八分的吧,这时,就见门外走进来一个人,那个女医生站起来喊了一声“老师。”那个被称作老师的是个中年男人,个子不高,稍胖,留着很短的头发,戴着一副眼镜。第一句话就问:“是这个病人吗?”女医生答是的同时,赶紧把仪器准备好,于是我又一次躺在治疗椅上。没等我说话,医生让我把嘴张开,看了看上边的牙,然后用水哧了一个我下边的牙,钻心的疼,比一整天的疼加一起还疼。那个“老师”只简单说了一句“看出血了吧,是穿髓了。”女医生不甘心地说:“病人自己说上面的牙疼。”老师只说了一句很让人惊讶同时又不得不佩服的话:“自己找原因,不要相信病人的话。”我觉得我应该为那个女医生申辩一下,忍着疼说:“可我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一直感觉是上面的牙疼。”他说:“牙疼的时候,你自己也会分不清是哪颗牙在疼。”接着他对我说:“我肯定你今晚能睡上一个好觉。”说完就给我那颗潜伏了很久的捣蛋牙里注射了一点麻药。这下,这颗坏牙也付出了代价,清晰无比的疼痛,盖过了我自以为的上面牙的胀痛。回到家,下面的牙还是痛得不行,我埋怨着:“还是疼,这个样子晚上能睡着才怪。”晚饭也没有心情吃了,上床躺着,独自忍受去了。过了半个小时,疼痛真的渐渐消失了,多出平时的量把晚饭吃进肚。晚上果然是睡了一个好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