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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胡天三月
07年的三月,春天。我认识并爱上了一个叫文君的女子。
漫山遍地都是桃花,眩目的要人感觉有些凌乱。诗的世界,小河流淌,小草破土;清风吹,白云飘;耕牛,蜂碟;脚步,笑声……
爱情其实真的一见钟情。就那么一个瞬间,发现义无返顾地爱上了。没有余地。只能一直爱下去,等待自己能够忘却的那时。
我的爱情似乎是没有意识的,只是那样爱上,爱上她的一切,糊里糊涂。
我始终记不清她的面容,甚至觉的自己始终就不清楚她的长相。我梦里的文君明亮,温暖,祥和。如果我能在她的怀抱,她会吻我的脸,亲切的。如果她在我的怀里,我就能摸她的头发,爱情丝丝缕缕,绵延舒缓。我总是做梦。听说梦是没有颜色的,永远的黑白相间,淡如水,却清静柔美。我宁愿那样做很多梦,哪怕所有的梦都是同一个内容---那个叫文君的女子。
牡丹花整朵整朵的陨落。凄艳凌乱。泥土带着芳泽。同时忧伤。是无以察觉发自体内的伤感。树木肆意地绿着,赌气似的。
我的头发越来越长,象草一样疯长。他们说头发长的快是心里没有负担的缘故。我不知我该不该信。我只是明白,那些头发象是一缕一缕的清愁,似月光里一百首情诗的相思,爱恋;寂寞,梦魇......
爱情,忧伤,无尽的梦境。
文君,一个古典的,太多的才气遮掩了她的美貌。头发乌黑如黛,面色白的过了点。娴静温婉。落寞,哀愁;灵气,智慧。
我的文君。我始终想不起她的容颜。花落。我心中隐藏的声音,婉转,隐忍。土地上一片一片的花瓣同样婉转,隐忍。
她的诗里写到:所有的人都在游戏,他们能要时光倒流,影子照亮乾坤;每个人都是英雄,拯救别人,却对自己无能为力。其实我清楚我也是在游戏,但我不愿做英雄,我只想做她怀里的香囊,依附在她的身体上。明知道游戏会结束,爱情有始无终或有无始有终。我依然把自己全部投入,期望游戏早点结束或永远不要结束。我爱着,全心全意地。如果世界末日在我身边,我一定拉着她,一起跌落,管它是游戏之中还是游戏之外。
黑夜,听花开花落的声音。月光下,情诗,一百首,可曾有我的一首盛开在角落里?声音,幽暗,漆黑。
她说她明白我的相思。可她又怎么理解:游戏,梦,相思,我的?游戏中的不是玩笑,游戏外的也许虚假。游戏,爱情;爱情,游戏。我全身心投入,或许赢得一份信念,或许一败涂地,疲惫半生。
文君。我于07年3月认识并爱上她。叫她姐姐。感受她的温暖,无所谓她是冰雪湖水。在我心里,她只是温暖。相思,爱恋。
月季花开初开,紫藤花陨落。她轻轻地,温柔地,却略带霸道地的说:三月,我的新娘。我陶醉在桃花的芳香里。微张的唇,眼睛化水。春天,桃花开,有陨落。三月。三月后......
梦越来越多,游戏中的梦境。温暖,缠绵;落寞,忧伤。
她吻我的脸,潮湿,芬芳,花儿在脸上盛开。她说:三月,我的小新娘。我听不出那话里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我抚摸着她的衣服:姐姐,什么时候带我回家?
游戏,梦;花开,花落;凄艳,忧伤;温暖;芬芳。姐姐,爱情,盛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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