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红三兵 于 2010-5-20 21:05 编辑
筒子们说,啥时走啊。
我说我这个人啊,丢大了。车没整着。只好坐皮卡了。
筒子们是真好啊,主动爬到货车后面,一起尖叫,说这绿啊,真是嫩绿,一个女筒子还把衣服给了我,怕我凉着,我披在后背,前面打了一个结,说,你们瞧,这破车啊,车厢底都烂了。筒子们真懂事儿,说风景太好了。
于是到了饭店,我自告奋勇地给大家拌了杀生鱼。酒是哗哗地喝。两个师兄他们本来请客,说三兵呀,知道你身体不好,喝多少都行。我说我高兴,喝。
五个人,四个人大喝,五瓶白的下肚,又出去吃串喝啤洒,然后回到营地,一个筒子又整了酒,又喝,然后我就穿着皮鞋,第二天一早在床上醒来了。
喝啤酒之后,和朋友在营地里散步,我发誓说,不出这口恶气,誓不为人。筒子开始也劝我,说牛B人有更牛B的治,先让他一枪。后来被我的气势所感染,说,他是这么对待不讲究人的。先是让,所有的朋友都看着。等让得差不多了,齐了所有的筒子,摆上一桌,前因后果一讲。然后问大家,我做的有错么?大家日,没错。他做得对不,大家日,不对。这筒子又说,天底下呢,也不差一个朋友。你们跟他处,就别认我这个朋友了。
这筒子是个大夫,平素里少言少语,宽厚待人。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杀气。我说,大哥,你比我牛B,我整了半天估计也就是说,各处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