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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星卒斋主 于 2009-11-4 11:16 编辑
蔫不叽的我走了,
奏像我蔫不叽的来。
我磨磨章叽地晃手,
作别天边的火烧云彩。
那河边的柳狗子,
是黄昏里的小媳妇儿,
波光中的倩登儿,
在我的心头固涌。
臭水坑里的乱草,
油着妈花的得瑟,
在康河的河套里,
我乐意做一棵蒿草。
那榆树荫下的水泡子,
不是活水,
是天上的虹。
揉得希碎在葛囊里,
澄着花里胡哨的梦。
奏梦?戳一根竹棍儿,
往青棵子那疙瘩踅摸。
划拉一船的星光,
在星光乱颤里嚎一嗓子。
但我不能破马张飞,
鸟么悄是滚球的笙箫。
蚊子们也让我给整瘪茄子了,
瘪茄子是今晚儿的康桥。
蔫咕咚的我走了,
奏像我蔫咕咚的来。
我抖落抖落袄袖子,
不带走一疙瘩云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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