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15-3-1 20:11 编辑
文/归隐宋朝
连日来,我在本版转了三篇访谈类文字,原定还有两篇,一是《重温八十年代之诗歌归来——熊培云新书分享会》,是熊培云新书《我是即将来到的日子》的创作体会与思考的访谈录;一是关于蒂 莫 西 · 加 顿 艾 什 的 著 作《事实即颠覆》的讨论,这是他对于21世纪前10年的历史政治观察。看到大家对前三篇的反应,它们并未引起讨论的热情,只能放弃。
《我们时代的性与爱》只是对最基本人性的欲望和行为的探究,酱油说是在“纸上谈兵,炕上睡觉”,我觉得重点是史航和小庄的谈话,李银河的“专业”反而失去了话题的共鸣性。李静的《恋父文化已经成为中国人的一种权利文化心理》,尽管有些空泛,但还是揭示了深植于传统文化中的忠孝和皇恩浩大的思想脉络,以及骨子里倾向于权贵的惯性思维。“偶是什么”出来甩了一句豪言壮语便不见踪影,李静还是毫发无损的矗在那儿。张宏杰的《从春秋到明清:中国人的性格历史》很有内涵,但也有一些值得商榷的偏颇之处,其实,诸如此类的著述似乎总是难以避之,即便是他颇为感性的认定了这种性格历史的断代。结合既往的历史发展,这篇字已经看似理性的让我们无话可说。
眉珊想看看我的观点,其实,我是想通过这样一些有点另类的和有些怔争议性的谈话,能够引发我们一些思考、争论或共鸣,可看来大家对此并不感兴趣,我的算盘落空了。同时,我也想借此来探讨杂谈究竟需要一些什么样的话题?究竟是有别于其他版块的?还是一些大同小异的?这又是一个老问题的回归,即:我们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杂谈?与众不同,难免会有曲高和寡之嫌;异曲同归,又会因失去特色而乏陈。
如何曲直?新年伊始,烦请各位大侠多多指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