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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基督山公爵 于 2014-1-7 13:59 编辑
到达小哈米新干的家,已是午夜时分(我们在吉安逗留了一会),她家离老县城还有半个钟的路程,她说这条路以前要走好些时间,如今水泥路修到家门口,脚不沾地,车子走在水泥路面,喇喇地响,宁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小哈米的爸爸曾做过包工头,积攒了些钱,除了供她姐妹俩在城里读书,还在村里盖了三层混凝土小楼,没事的时候,捣弄着荒山种树,小哈米说,她家有三百多亩的林子,还有茶树,这些年给我的绿茶,多是她家自产的。
远远的,小哈米的爸妈拿着手电引导我们停在楼门前,俩老候在那里多时,下了车,小哈米对父母说:这是我师傅,姐姐公司的领导。于是,小哈米的父母对我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样子让我不好意思,小哈米说,这是礼貌,要我不必忐忑。
去香港的时候,在阿尔法军品店买了一件陆战队的羽绒服,这次给她父亲带来了,只是不知她母亲的样子,也不知应给女人买些什么,只是随手递上在吉安买的鸟鸡酒,老俩口很是开心,家里头的大厅上,已点起火炭炉,架上的锅已开了,冒着香气,老俩口忙着给我俩弄吃的。我本不喝酒,但架不住小哈米的父亲一阵热情的招呼,于是顾不上太多,端起酒杯也灌了几杯……
我们住二楼,老俩口住楼下,每层楼有七八间房,除了给她姐妹俩留着的房间,其余的,大都空着,或装杂物,我住大哈米的房间,小哈米在隔壁,睡下不久,小哈米溜了进来,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师傅晚安,我说晚安,她给我掖掖被子,接着,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于是,一切复归平静,倏那间,愰如隔世,刚还在广州,一下换了时空,气候也完全两样,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炭火味,这样的味道里掺着稻草的气息,甘甘的,沁人肺腑,真好,我暗自忖着,正还想想点什么,却仿佛听到了自己打鼾的声音……
基督山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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