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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基督山公爵 于 2012-12-24 01:48 编辑
今天感觉特别的冷,房间里虽然开着空调,暖气足足的开,我穿得也不多,但那个冷依然感觉得到,窗外就是南京路,行人如织,灯红酒绿,但我感觉就像冰天雪地里凿的洞,点着酒精灯,穿得再多也是冷。
中午有个女人来看我,带来我爱吃的牛肉,这个牛肉是她亲自做的,用上好的酱料卤好,浇上辣椒和豆瓣做的汁,吃得我一头汗,身子觉得轻爽起来,临走的时候,我抱着她的乳房吸几下,狠狠地吸,吸满了我的口腔,她推开我,笑着离去。
她是别人家的老婆,和我相好有几年,每次到上海,我都住海伦,这里离她家不远,地铁三站就到了,她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女人,性格文静且有些闷,只要我来上海,她就会做我爱吃的菜,带到宾馆给我吃,然后一起消磨小半天,我知道她有家庭,所以从未要她陪我过夜,只是她走后,我就觉得房间很空也很冷。
三十岁以前,我从不和男人谈女人,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极少光膀子,大热天吃饭一身汗,有人光着膀子无顾忌,但我即使汗湿衣裳也不会当众脱下来。三十岁以后还是保持着这个习惯,不喜欢有事没事谈女人,但开始写女人,女人好写不好说。
我来六星写了生活中的女人,写完以后给这些女人看,然后才放到这里分享,这个做法有点像酒后的男人说女人,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用嘴,我用笔。
直到昨晚逛杂谈,无意看到墓歌的帖,我仔细地跟下去,每个跟帖跟的很仔细,像生活中倾听朋友讲话那样,这时我才恍若梦醒破鞋的由来,这个由来是有基础的,女人的故事,也就是破鞋的故事是这里的男女所不屑的,后来又看到知音关于破鞋的调侃与态度,我便决定从此不在这里写女人,也就是说那些破鞋的故事。
无独有偶,那天有个熟悉我的老知己与我QQ聊天,她说一直都是我文章的读者,除了认可我的文章,还喜欢我的执着与为人,但她最后却说到:你的骨头里透着一种东西,还是瞧不起女人。
闻言,我很吃惊,我说何以见得?她说是感觉,没具体说,但她鼓励我写下去,不要在意别人怎么看。
我在知己网写女人,有人反对,有人欢迎,两者之间,哪个偏重,我没有深究过,但官方没表态,我就写了,这几年没怎么写,取而代之是游记或议论文。
破鞋怎么了?她们像空气一样,无所不在,我想遁也无处遁,但昨晚因为静,因为也想寻找答案,夜深人静读那些所谓的砖文,我忽然感觉自己懂了,懂得了看似放浪形骸后面的故事,这些故事里,除了我写的之外,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这一面,藏在人的心里,很深很深,它是我们共同的殇,没有酒,没有音乐的时候,不要写,也不要唱,因为不是什么人都能唱得好的。
何况是我。
基督山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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