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香姐 于 2010-11-12 13:16 编辑
第一次看到香姐是在佳人的相册上。裘皮大衣,红嘴白牙。但是很朦胧,甚至比阔别多年还背影依稀。受某些人的诱骗堕落到红袖后,我始终坚持傻小子拉大耙——死认一块地儿的原则,对佳人忠贞不二。后来香姐从日记跳槽到佳人,于是我们不可幸免地被领导了。 闻香识女人。但是我没办法做到,相隔遥远,千山万水,就是我长个非洲象的鼻子也闻不到,所以呀只能从文中嗅。初闻香姐,淡淡地,甚至比一片云还淡,清澈的,温暖的,就像一池温泉水汽氤氲。再闻香姐,便有了一种雪中白桦林的香,那种没有长度和宽度的香。而周围雪落无声,宁静里透着一种熙怡的恬淡和从容。实际上,正如香姐所言,在佳人她必须面对那些个省心的和不省心的,她必须容忍斋主的闷骚,锛锛凿子的娘娘腔和血淋淋,天空无痕的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四十不言的酒后没遮拦,尚书青云的絮絮叨叨,以及马樱花之流的破马张飞,以及论坛上那些莫名其妙的人。 后来,香姐累了。香姐时代的佳人消失了。我们都很怀念她。 应该感谢六星,在这个崭新的平台上我看到了许多老朋友,香姐高高在上,操着东北普通话说:省心的不省心的们,来吧,本姐在呢。 论坛上顿时香气弥漫:阔别清新的花香,凝香洁净的雪香,妙韵朴素的草香,尚书厚重的檀香,凿子翩翩的鸟香,马樱花火爆的辣椒香,不言迷迷糊糊的酒香,以及醉爱红裙的斋主的花露水香。上述这些香,在香姐的香的领导下,与时俱进,香向未来。 约等于零距离三闻香姐当然是在天津,无论是在饭店、盘山还是在长城上,不断变化着装束的香姐真的释然了。她居然像个小姑娘似地翩跹于众人中,或者抱罐啤酒静静地听人说话。我知道此时香姐心里肯定充满了幸福,充满了梦寐以求的快乐——在论坛上胡言乱语的筒子们人模狗样地欢聚一堂,想不高兴都不行。尤其值得表扬的是,斋主的面目在真相大白备受冷落的时候,宅心仁厚的香姐勇敢地伸出了援助之手——跟郁郁寡欢的斋主在农家院的桃树下合影,直把那老家伙的心感激的一拘挛一拘挛地。 天津之行,受香姐照顾颇多,我在异乡感受到了一种陌生的真实的温暖,并且一直在温暖着我。 今天是香姐的生日。我昨天在QQ上给她留言遥祝快乐: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一枝寒梅傲立雪中。 永远的香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