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胡子麻渣小光头 于 2012-4-19 23:28 编辑
鹤
焚琴煮鹤是相当煞风景的事。不过光头庸俗,每每看到蹁跹水波的白鹤,所思所想居然是凉拌?怪味?红烧?炖?煮的时候放不放姜葱?鹤翅膀和鸡翅膀的味道区别究竟大不大?这类极其口水的念头。
张翰见秋风起乃思莼鲈。说起来,这老张应该也是一个口味极其怪异的人儿,看到秋风,居然不悲草木零落,不叹霜叶红于二月花,而是掐指计算着即将吃到鲈鱼莼菜。鲈鱼小衲不知道什么味,但能让老张念兹在兹,以至终于辞官不做回家大块朵颐,其味美处,只可神驰想象之。
白鹤鲈鱼这些古怪的食材,估计需要相当高妙的手法,做出来才会好吃。小衲草根,最近尝试了几样古怪食材,可能是做而不得其法,又或者是期望值太高的缘故,觉得味道不如家常远甚。
有人带给小衲一大块牦牛肉,有风干的有新鲜的,据他说,风干的牦牛肉是可以生吃的,而且不要蘸料才能味其原味之鲜美。于是或切片,或撕丝,生吃若干,觉得除了一种怪异的腥味,实在说不上好吃。而新鲜的牦牛肉,整出来和牛肉差别不大,只是觉得肉质比黄牛要细腻些许,牛肉味稍微浓郁,区别之微小处以小衲这样精确而老饕的舌头都不大能分别。
马肉是偶从前木有尝试过的,居然还有马肉香肠。这香肠,小衲按本地标准手法做好盛盘。一股浓烈臊味,几不可食。只好回锅加各类大料烹之,方才勉强可咽。而新鲜马肉,小衲吸取了教训,遍查食谱,最后觉得还是红烧来得应该好吃点。至于味道么,一般而普通,实在说不上有多好吃。
有友自海边来,赠俺巨型墨鱼一只。其形大于脸盆,想,古怪,这个应该好吃。于是依法宰老母鸡,割少许而炖之,以为比超市买的小墨鱼肯定要美味太多。巨腥,还嚼不烂,而且香味比之小墨鱼要稀薄的多。
鹿,据朋友说其味鲜美莫言,软滑香嫩,小衲趁其新鲜时闻之,觉得膻于牛羊,只好大料烧之。吃之,尚可,但不以为极尽佳妙。将心得与做法和朋友交流,朋友觉得甚奇,在他看来,这是一方无上美味。北地之人,和偶们的舌头构造可能略有不同罢。
野鸡,数只,品种不详,吃的时候还略忐忑,不知道吃不吃得,心想,会动的吃之应该无甚大问题。或红烧或清炖,都与鸡相仿佛,香略甚,肉质老于鸡。后来听说这种野鸡最好的做法是做成风干的,然后炖腊肉洋芋,可能那样应该味道不错吧。
野兔,腥味大,做出来风味和家兔差球不多,肉质要老很多,感觉吃着觉得木有平时吃的兔子好吃。传说飞禽莫如鸪,走兽莫如兔,看来传说毕竟就是传说。
感觉上这些古怪的食材之好吃,可能在于得之不易或者地域之差别,弱水三千喝的多了,偶尔搞瓢沧海,自然就以为无上美味。猩唇猴脑鹿胎熊掌驼峰狼腿鲸鱼鞭这些东东,理论上说,腥膻味道应该更大的罢?
恩,只是,这白鹤究竟好不好吃呢?又究竟该怎么煮哩?
木煮过,看这个图,大致是红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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