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外国语学院当时规模不大,离同济后门很近,其特点是女生多男生少,被同济男生称为后花园。老乔是最早踏足外院的,后常驻,被称为同济驻外院大使,我分不清他是在同济的时间多还是在外院的时间多。
同济舞场的竞争惨烈前已表述,那么外院的舞会是什么样子的哪?大概在大二的时候,一天老乔要带我去外院跳舞,我有点忐忑地跟他来到了外院。
这是我第一次迈进外院的校园,那香甜的空气让我有几分晕眩。在同济,空气中弥漫的是一种汗臭般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而在外院呼吸到的则是一种花香与女孩体香混合的迷人气息。举目四望,到处都是女孩窈窕的身影,面颊接触的是火辣辣的目光,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眼光游离。
外院的舞场不大,人也不多,根本无法与同济舞场的宏大场面相比。走进稍显安静的舞场,我怔住了,虽然人不多,但居然大部分是女孩,而且这些学外语的女孩的漂亮和时尚程度明显高于同济。看着投向我们的带着些许期盼的目光,感觉这样的舞会太奢侈了,我既兴奋又有些紧张。
我迫不及待地走向一个女孩邀请她跳舞,她似乎有点受宠若惊般腾的站了起来,我准备伸手的时候,她突然说:“你等我一下!”然后呱哒呱哒地跑出去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跑走的背影才发现她穿的是拖鞋。
那个年代是没有凉拖的,正式鞋子和拖鞋是严格区分的,而跳舞是绝对不能穿拖鞋的。几分钟工夫,她已经换了正式鞋子跑回来了,直接奔我而来。我们连续跳了几曲舞,她开朗健谈,让我领略了外院女生的风格。从此之后,外院也成了我经常涉足的地方,认识的外院女孩也越来越多。
显然,外院涉外的渠道更多,外院女孩自然更加开放。老乔经常会从外院带回一些外国画报,在那个刚刚开放的年代,这些东西是难得一见的。很多外国画报都会有情色板块,会有一些美女的香艳的甚至是裸体的照片,现在是见怪不怪的,但在当时这是很难见到的,是让人脸红耳热的非常神秘的东西,老乔每次也是裹在衣服里带回来让我们过过眼瘾。
那个时候还是非常封闭和保守的,资讯都是纸质的,情色的东西是难得一见的。有一次,外系的一个男生从深圳回来,带来一副色情扑克,就是54张色情图片,相当于AV片的截图,大小王的图片估计都能猜到。当时正值闷热难耐的盛夏,大家都是只穿一条裤头在寝室里,小王在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看了这东西,结果没控制住自己,当场跑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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