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南沙贝 于 2011-8-27 16:36 编辑
吃罢晚饭,大秃笑眯眯地收去了我270元餐费,将碗筷涮洗完,给我端来了一盘毛梨子,还倒了碗粗茶,然后便端个板凳,摇着蒲扇,坐在了我的身旁,浑身散发着一股臭汗味。不远处,一条老黄狗正趴在无花果树下嚼着山居食客们扔弃的小螃蟹壳,不时传来嘎嘣、嘎嘣的声音。
“大秃啊,你这狗,是公的还是母的?”我没话找话的问大秃。
“嘻嘻,您看呢?”大秃扭头看了看那狗,笑着反问了一句。
“哎呀,如今我是老眼昏花呀,看啥都看不明白了。”我说着,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
“嘻嘻!别说您老眼昏花看不清楚那狗,就是上小学时,我双眼1.5,连人都看错过呢!”大秃颇有感叹地使劲儿摇着蒲扇大声说道。
“哦?你还曾看错过人?”
“可不?我刚上小学时,有一个同桌的男同学,脑后留着根小辫子,面貌特别清秀......”
“哈哈,那有没有人把他当成女孩子呀?”
“有啊!从一年级开学到期中考试,老师都是把他当女孩子来排座位的,他一直和我同桌呢!直到填成绩表时,大家才知道他是男生!”
“哦?哈哈,那当时大家一定很惊讶吧?”
“当然了!不过,最惊讶的还是我....”
“怎么呢?”
“您要知道,那半个学期,每天都是我帮他背着书包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