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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时事 红星公社 徐公孰败走茶舍,花若叶特赦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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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公孰败走茶舍,花若叶特赦妖魔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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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8-23 06:0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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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周文王 于 2025-8-23 06:05 编辑

徐公孰败走茶舍,花若叶特赦妖魔

多年以后,当花若叶站在刑部大堂擦拭那枚特赦妖魔的令牌时,准会想起徐公孰拖着褪色官袍消失在茶舍青帘后的那个潮湿午后。 那时的空气粘稠得如同隔夜冷掉的米羹,刚过清明,官道旁的泡桐树正往下掉着紫花,像许多被揉碎的诏书散落在泥泞里。

她的木屐声在幽深的巷弄间咯吱作响,像某种执拗的暗号,惊起了檐角悬挂的铜铃。这位五十六岁的女给事中刚被夺了御史衔,发往江州监理茶务,略显宽大的官袍穿在她身上,衬得她有些伶仃,但腰间鱼袋却仍固执地系着三年前御赐的金丝绦。她推开「忘言茶舍」沉重的楠木门时,二十二片琉璃瓦同时发出一阵低沉的震颤,梁间积年的灰尘簌簌落下,在从门缝透入的光柱里跳起诡谲的舞蹈。

「三盏蒙顶石花,要咸通年间焙的。」她对柜台后那位仿佛永远睡不醒的盲眼茶博士说,枯瘦的手指看似无意地划过账本上某道早已黯淡的朱砂批注。窗外忽然雷声大作,雨珠凶猛地砸在青瓦上,仿佛万千指甲在同时抓挠。

茶舍最暗处的旧屏风后,四十二岁的录事参军花若叶正在数第一百三十八根窗棂,以缓解内心的焦灼。他新浆洗的青绸官服领口浆得过硬,勒出了一道紫红色的新痕——这是今晨尚书省紧急文书送达时,他慌慌张张系错盘扣的后果。公文的内容使他齿间至今发苦:「查妖祟高老鸡、不住流、老鞋帮等,暂封印于忘言茶舍地宫,着花录事监守」。他的目光却难以自制地飘向那个独自坐在堂中的瘦削身影。他认得她,朝中少见的女御史,听说性情刚硬如铁,此刻侧影却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与孤直。

当地窖入口那块厚重的、织着异域图案的波斯毯被徐公孰猛地掀开时,一股陈年的霉味混着被惊扰的茶香汹涌而出。阶石上深深镌刻的镇妖符咒在黑暗中泛起微弱的青光,如同垂死之人皮肤下突突跳动的脉络。「陛下早说过不该用东南茶税的银子修这劳什子地宫...」她像是自语又像是抱怨,嘟囔着往下走,褪色的官袍下摆扫过某道早已裂开的符咒。裂缝里立刻探出数只半透明的手掌,指甲缝里竟都嵌着干枯的茶叶碎末。

花若叶的惊呼被更大的雷声彻底吞没。他眼睁睁看着徐公孰发间那根简单的银簪,在她俯身探查时,竟挑断了七重禁制的核心——那些用处女发与黑狗血精心编织的金线,此刻如同被沸水烫到的蜈蚣般剧烈蜷曲、崩断。地底深处传来一连串陶瓮破裂的脆响,接着是某个苍老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荒腔走板地哼起了《采茶调》,音律颠倒,字字如刃:

「三月摘新芽哟,九钱换绢纱...官家封我口呐,自有后来人...」

暴雨初歇,茶舍里只剩满地狼藉。花若叶踩着湿滑的台阶冲下地宫,手中紧攥着那半截已然无效的断锁。他看见徐公孰站在地宫中央,背对着他,身影在残余的微光里显得既脆弱又决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气息,混杂着雨后的土腥、破碎符纸的焦味、陈茶香,还有一丝极淡的、来自她身上的、类似苦楝树开花时的清涩气息。

她没有回头,但他感觉她知道他来了。片刻的死寂后,她忽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像是骤然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花若叶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手臂微微抬起,似乎想要搀扶,但那动作只进行到一半便凝固在空中——介于官场礼数与某种未曾命名的关切之间。最终,他只是看着她拖着那身湿沉的官袍,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上台阶,消失在通往地面的黑暗里。

他独自站在地宫入口,望见有三道诡异的黑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掠出,迅疾地融入坊市之间:一个像巨大的多足虫悄无声息地爬进排水渠(或是高老鸡?),一个变作一缕异色的茶烟融入将散的暮色(不住流?),最后一个竟在原地扭曲,化作了徐公孰方才离去时的背影模样,对着皇城方向戏谑地躬身长揖(定是老鞋帮无疑),旋即消散。

十二年后的特赦夜,花若叶在提请用印的奏章里最后写道:「彼妖魔本非妖魔,乃赋形之积弊也。解其形或易,除其弊则难」。烛台忽然爆开一朵巨大的灯花,映亮了他已生华发的鬓角。在那一瞬间的明亮里,他恍惚又看见那个清明午后,徐公孰在离去前极短暂地回望的那一眼,她的皱纹里嵌着那时清冷的水光,眼神复杂如谜,那其中是否有一丝托付,一丝歉疚,抑或一丝极淡的、同道般的温情?他永不能确定。那印象如同符纸上的朱砂,被岁月的雨水一次次冲刷,模糊了形状,却顽固地留下了一抹无法忽略的痕迹。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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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5-8-23 06:09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好看!

老鞋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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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5-8-23 06:32 |只看该作者
大玲小芳 发表于 2025-8-23 06:09
好看!

老鞋帮是谁?

还能有谁,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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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5-8-23 06:32 |只看该作者
(一)
雨。冷雨。
夜雨敲打着皇城的重檐,也敲打着御史台那间值房薄薄的窗纸。
灯下有人。
两个人。
徐公孰的官袍解开了第一颗盘扣,露出颈下一小片被岁月浸染却依旧细腻的皮肤。她指尖微凉,正搭在花若叶急促跳动的腕脉上。他比她年轻十余岁,青色的官服衬得他面容有些发白,但眼底却烧着一团火。
值房里只有他们二人,以及一局未下完的棋,一壶已温好的酒。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危险的香气,混合着陈旧卷宗的霉味、她身上淡淡的檀香、以及他年轻的汗意。
“你不该来。”徐公孰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不像平日朝堂上那般清亮。
“但我已经来了。”花若叶的手覆上她的,他的手心很烫,像揣着一块烧红的炭。“就像四月柳絮,明知会沾泥泞,却不得不飞。”

(二)
窗外,三双眼睛在黑暗中亮起。
一双贪婪如鸡喙,一双流动似水银,一双陈旧若败絮。
他们是高老鸡、不住流、老鞋帮。此刻,他们不再是市井间的魑魅魍魉,而是皇帝陛下的眼睛,陛下的刀。
皇帝坐在深宫的暖阁里,指尖摩挲着一枚冰冷的玉佩。他想象着那间值房里的光景,想象着他曾经也想触碰的那片肌肤,如今正被一个年轻的臣子靠近。妒火啃噬着他的理智,比任何妖魔都更凶狠。
他不需要亲自去。他只需放出笼中的饿兽。

(三)
值房内的温度在升高。
花若叶的呼吸拂动了徐公孰额角一丝灰白的发。她的防线在瓦解,坚毅的眼神开始迷离。十年了,自从十年前先帝将她指婚又寡居之后,再无人如此靠近这具逐渐干涸的身体。
他的唇即将落下。

就在此时——

砰!砰!砰!
门窗在同一瞬间碎裂!不是被撞开,而是被三种截然不同的力量侵蚀、瓦解!
一道黑影带着油腻的烧鸡气味直扑花若叶后心!
一道如污水般流动的阴影缠向徐公孰的脚踝!
最后一道弥漫着破鞋酸臭的身影,发出咯咯怪笑,横亘在两人之间!
烛火剧烈摇曳,几乎熄灭。
花若叶的青衣被撕裂,徐公孰的发髻散乱。方才那片刻的温存与悸动,被突如其来的阴冷和恶臭撕得粉碎。
他们背靠背站立,手中无剑,只有惊怒。
三个妖魔并不急于进攻,只是围着他们打转,发出满足的喟叹。它们享受的不是杀戮,而是破坏。破坏美好,破坏禁忌,破坏皇帝陛下不想看见的一切。
“原来是他……”徐公孰的声音冷了下来,比窗外的雨更冷。那一点点刚刚复苏的温热,彻底熄灭。
花若叶没有说话,他只是死死盯着那三个非人之物,将口中一丝腥甜缓缓咽下。
棋局已乱,酒水倾覆。
这一夜,雨一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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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25-8-23 06:35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不愧为名讳中有“文”,用词考究。(看了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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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25-8-23 06:40 |只看该作者
《茶舍夜雨》
(调寄《可可托海牧羊人》)

那年的雨打湿官袍的襟袖
茶舍的铃惊破清明的巷口
你卸下鱼袋褪了御史衔头
三盏石花暖不了冷彻的喉

符咒的青光缠住阶前步骤
裂痕里窥见妖魅伸出指钩
你银簪挑断七重禁制封囚
转身时碎瓷声刺破我春秋

可是茶烟散尽你走远 驼铃响不到江南岸
杏花雨落满忘言川 我再数不清窗棂一百三十八段
若早知特赦令要用十二年换 那夜是否敢握你手心的寒
任妖魔笑你我 未能成全的暖

而今刑部堂前烛花爆灯盏
令牌锈痕刻着当年的雨酸
你皱纹里水光仍泛在眼前
像苦楝树开花时涩涩的甜

可是茶烟散尽你走远 驼铃响不到江南岸
杏花雨落满忘言川 我再数不清窗棂一百三十八段
若早知特赦令要用十二年换 那夜是否敢握你手心的寒
任妖魔笑你我 未能成全的暖

雨又落 坊墙外黑影还唱着采茶调
说官家封我口 自有后来人揭晓
而青袍紫痕已旧 仍系着金丝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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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25-8-23 06:42 |只看该作者
大家都说好看,想必有其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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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25-8-23 06:53 |只看该作者
《茶舍夜雨·前传:雨巷孤灯》

第一幕:御书房·夜

烛台的金光映照着皇帝指尖的翡翠扳指,他摩挲着案头那份弹劾奏章,像抚摸情人战栗的脊背。

“徐卿可知,御史台三百言官的笔,抵不过朕朱砂一滴?”他忽然将茶盏扫落在地,景德镇的薄瓷在徐公孰脚边炸开滚烫的浪,“今夜留在宫中拟旨吧,江州的茶......明日再议。”

徐公孰官袍下摆渗着茶渍,像泼墨山水在腿上蔓延。她望着窗棂外三重宫门——每道门边都立着红衣太监,腰牌在烛火下泛着血痂般的暗光。

第二幕:东华门·雨

花若叶的青绸官服吸饱了夜雨,紧贴在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上。他攥着刚从兵部窃来的巡夜梆券,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丑时三刻,西华门换防。”阴影里转出三个身影:提着破旧鸡笼的老妪(高老鸡)、端着陶瓮的卖浆郎(不住流)、趿拉着鞋皮的更夫(老鞋帮)。他们衣襟皆绣着拇指大的红莲——主教卫队暗徽。

“陛下要留的人,”老鞋帮的梆子敲在青石上,“花录事还是莫寻了。”

第三幕:宫巷·剑

剑光劈开雨幕时,花若叶想起三年前武库清点册上的记载:高老鸡的竹签专刺脚筋,不住流的浆勺能泼瞎人眼,老鞋帮的梆锤藏着倒钩。

“为我压阵!”他对身后虚空喊道——这是孤臣的虚张声势,却真有三片瓦当应声落下!第一片砸偏了鸡笼,第二片撞歪陶瓮,第三片正正击飞梆锤。

徐公孰的声音从宫墙拐角传来:“《隆庆武备志》载,红衣卫三人阵破绽在寅位三寸——”话音未落,花若叶的铁尺已捅进老鞋帮腋下空门!

第四幕:决杀·灯

不住流的浆勺泼来时,花若叶旋身用官帽承接滚烫的浆液,蒸汽模糊了三人视线。高老鸡的竹签穿透他肩胛瞬间,他竟借着剧痛前冲,将铁尺狠狠扎进对方鸡笼!

“好个声东击西!”徐公孰突然从檐角翻下,散开的银发缠住最后一名敌人的脖颈。她咬破指尖在宫墙急书血符:“弘治八年御批,夜闯禁宫者——格杀勿论!”

三个妖魔在血光中发出惨叫,化作黑烟遁入排水渠。花若叶踉跄跪地时,看见她撕下官袍内衬为他包扎,露出心口处一道旧疤——那是三年前他为她挡下廷杖的印记。

尾声

雨巷尽头响起五更梆声。
她扶着他走向亮起灯笼的茶舍,身后宫墙血符正被雨水冲刷:
“明日朝会...”
“臣只管续写《茶政疏》。”
青帘落下时,他触到她袖中硬物——那是半块摔碎的翡翠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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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25-8-23 06:54 |只看该作者
笑流沙 发表于 2025-8-23 06:35
不愧为名讳中有“文”,用词考究。(看了第一部分)。

笑兄谬赞,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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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25-8-23 06:54 |只看该作者
流火都城 发表于 2025-8-23 06:42
大家都说好看,想必有其中的道理。

看茶,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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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25-8-23 07:04 |只看该作者
海。
望不到边的灰绿色的海。咸腥的风像钝刀子割着人脸。

徐公孰弓着背,古铜色的手臂紧紧攥住粗糙的船舵。十八岁的她,已经像一根被海水和烈日反复浸透、晒干的老船木,坚硬,沉默。船是条小舢板,在涌浪里一起一伏,像片不肯沉底的叶子。

十四岁的花若叶趴在船帮,胃里跟着海浪翻搅,脸色惨白,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吐出声。他偷瞄着前方那个瘦削却挺拔的背影,那是他第一次跟“徐姑姑”出海。她说过,海是爷们儿的地界,也是能吃人的地界。

他们运气不坏。一尾硕大的青斑鱼上了钩,挣扎的力量几乎要把小舢板掀翻。徐公孰啐了一口,吐掉嘴角的盐沫,眼睛亮得骇人,那是猎手见到 worthy opponent 的光。花若叶手忙脚乱地帮她收缆,细嫩的掌心立刻被勒出血痕。

鱼终于被拖近船边,银亮的鳞片在夕阳下闪着令人心悸的光,几乎有半个人那么长。胜利的喜悦还没爬上嘴角。

来了。

第一道鳍,像灰色的刀,无声地切开水面。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速度快得不像活物,带着一种纯粹的、冰冷的恶意。

“抄家伙!”徐公孰的声音嘶哑,猛地将鱼叉塞进花若叶手里,自己抽出了船板下那柄磨得雪亮的厚背砍刀。

那不是普通的鲨鱼。
它们的眼睛泛着死白的光,游动的姿态僵硬而迅捷,带着一种非自然的邪气。第一条(高老鸡)猛地撞向船身,木屑飞溅;第二条(不住流)张开巨口,獠牙森森,直咬向那条珍贵的青斑;第三条(老鞋帮)则在水下阴险地撞击着船底。

“守着我们的鱼!”徐公孰吼叫着,一刀劈在第一条鲨鱼的吻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像是砍中了浸油的皮革。黑红的血污弥漫开来。

花若叶心脏擂鼓,手臂因恐惧和用力而颤抖,却死死握着鱼叉,对着试图撕扯青斑鱼的鲨鱼(不住流)胡乱捅刺。叉尖似乎刺中了什么,那鲨鱼怪异地扭动,竟发出类似指甲刮擦朽木的嘶叫。

战斗短暂而残酷。海水被搅得浑浊,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腐臭。
徐公孰的砍刀卷了刃,虎口崩裂,鲜血染红了刀柄。花若叶的鱼叉断了一半,胳膊被鱼鳍带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三条鲨鱼终于退去,消失在那片变得幽深漆黑的海水里。
寂静突然降临,只剩下舢板摇晃的吱呀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他们赢了。守住了他们的战利品。
但那尾美丽的青斑鱼,已被撕咬得只剩下一副巨大的、连着头的骨架,雪白的骨刺裸露着,宣告着这场胜利的代价。

徐公孰喘着气,看着那残骸,眼神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深沉的疲惫和认命般的坚毅。她抬手,用染血的袖子抹了把脸。

“看什么?”她注意到花若叶的目光,声音依旧粗粝,“海就是这样。它给你,也拿走。但你不能让它看你垮掉。”

少年看着她在夕阳余晖里染血的侧影,看着那巨大的鱼骨,重重地点头。海风吹过,带来远方深沉的涛声。他掌心伤口的血,慢慢凝住了。

小舢板载着沉默的两人和一副巨大的鱼骨,缓缓驶向炊烟缭绕的港湾。那副鱼骨,在后来很多年里,都挂在徐公孰院子的墙上,白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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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25-8-23 07:15 |只看该作者
《似是故人来·茶梦浮生》

(徐唱)
同是过雨 同趟过深宫阶
符咒裂处 曾见你擎伞来
茶烟散尽 青袍染尘埃
银簪挑开 七重封印债

(花唱)
同是镇妖 同负过铁锁枷
宫巷夜雨 共你斩落邪煞
鱼骨仍在 墙头映月华
特赦令下 笑说旧年话

(合唱)
缘起缘灭 茶舍里 几度符光暗
谁记雨巷 背抵背 温热过严寒
妖魔皆叹 你我未成全
偏作一生 缄默的痴缠

(花唱)
年少出海 共惊涛讨生涯
鲨鳍如刀 你提刀劈浪花
(徐和:劈浪花)
残骸作冠 悬于旧窗纱
而今细看 似白发叠加

(徐唱)
御前奉茶 君命似铁难化
你闯宫门 血溅三重纱
(花和:三重纱)
梆券犹烫 妖魔皆惊诧
最动人处 是未说的话

(合唱)
缘起缘灭 茶舍里 几度符光暗
谁记雨巷 背抵背 温热过严寒
妖魔皆叹 你我未成全
偏作一生 缄默的痴缠

(念白)
(徐)那年清明雨...(花)镇妖符还发着青光...
(徐)你数窗棂的手...(花)曾替我系紧官袍带...

(尾声合唱)
茶烟又起 恍见故人来
眉间痕深 恰似年轮载
笑说当年 未敢握的手
藏在令牌 锈色里 悄悄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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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25-8-23 07:24 |只看该作者
《Scrolls of Yesterday》

I'd switch on the old encrypted drive
When my screen in the quiet room glowed alive
Pale blue light would wash the memories clean
Of the bravest man I'd ever seen
Reading glyphs and seals you'd drawn upon the air
Fighting phantom sharks with nothing but your prayer

Every ping-ping-ping, every chime from your device
Every talisman we'd softly trace
Every line of code, every sacrifice
Time cannot ever erase
All my saved emotions return hauntingly clear
Some old wounds still feel so severe
Just like before, it's yesterday once more.

How I dreamed you'd come to my defense
Through the firewall's cold immense
Your young voice so clear through the digital storm
Keeping my old spirit warm
Through the palace servers, through the endless night
You became my unexpected, steadfast light.

Now the pardon's in the blockchain, sealed and read
Silver threads now crown my head
But the terminal where your name stayed bright
Goes dark and still each lonely night.

Every ping-ping-ping...
Every glyph we drew...
Fading on the screen...
Yesterday once more...
(Static in the rain...
Alone, forever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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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25-8-23 07:34 |只看该作者
好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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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25-8-23 07:36 |只看该作者
恕我孤陋,这武侠是谁的风格 ?

金庸古龙都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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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25-8-23 07:47 |只看该作者
茶舍的徐公孰

咸亨茶舍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茶。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大叶茶——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文——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茶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茶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镇口的咸亨茶舍里当伙计,掌柜说,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长衫主顾,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短衣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茶叶从罐子里舀出,看过壶子底里有水没有,又亲看将壶子放在热水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之下,羼水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温酒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徐公孰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徐公孰是站着喝茶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她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头发。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她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她姓徐,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古徐公孰最美”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她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徐公孰。

徐公一到店,所有喝茶的人便都看着她笑,有的叫道,“徐公孰,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她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茶,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徐公孰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徐公孰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看客里,笑声最尖厉的有三位:一个是专爱打听、散播消息的高老鸡,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一个是坐也坐不住,整日流里流气的不住流;还有一个是破鞋耷拉,专会帮腔起哄的老鞋帮。他们三位,是笑徐公孰最起劲的。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徐公孰原来也读过书,但终于没有进学,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写得一笔好字,便替人家抄抄书,换一碗饭吃。可惜她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书籍纸张笔砚,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她抄书的人也没有了。徐公孰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但她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徐公孰的名字。

徐公喝过半碗茶,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徐公孰,你当真认识字么?”徐公看着问她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秀才也捞不到呢?”徐公孰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掌柜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掌柜见了徐公,也每每这样问她,引人发笑。徐公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读过书么?”我略略点一点头。她说,“读过书,……我便考你一考。茴香豆的茴字,怎样写的?”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徐公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写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字应该记着。将来做掌柜的时候,写账要用。”我暗想我和掌柜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掌柜也从不将茴香豆上账;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她道,“谁要你教,不是草头底下一个回字么?”徐公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回字有四样写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徐公刚用指甲蘸了茶水,想在柜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邻舍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徐公。她便给他们一人一颗茴香豆。孩子吃完豆,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碟子。徐着了慌,伸开五指将碟子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豆,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徐公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她,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徐公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钱呢!”我才也觉得她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喝茶的人说道,“她怎么会来?……她打折了腿了。”掌柜说,“哦!”“她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丁举人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么?”“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写服辩,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后来呢?”“后来打折了腿了。”“打折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中秋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茶。”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徐公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她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茶。”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徐公么?你还欠十九个钱呢!”徐公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茶要好。”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她说,“徐公,你又偷了东西了!”但她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打断腿?”徐公低声说道,“跌断,跌,跌……”她的眼色,很像恳求掌柜,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温了茶,端出去,放在门槛上。她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我手里——她满手是泥。不一会,她喝完茶,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徐公。到了年关,掌柜取下粉板说,“徐公还欠十九个钱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徐公还欠十九个钱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她。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徐公孰的确死了。

一九二一年三月。

(注:高老鸡、不住流、老鞋帮三人,便隐在那“旁人”和“看客”的笑声里了。而当年的小伙计,便是花若叶。他后来擦拭特赦令时,偶尔还会想起那满是泥污、排出四文大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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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25-8-23 07:49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飞梅弄晚 于 2025-8-23 07:50 编辑

开篇百年孤独的手法。
中篇马未都长安十二时辰的手法
最后现代rap的手法。

笔力很厚,玩心炽盛,一锅炖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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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25-8-23 07:51 |只看该作者
飞梅弄晚 发表于 2025-8-23 07:49
开篇百年孤独的手法。
中篇马未都长安十二时辰的手法
最后现代rap的手法。

博学,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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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25-8-23 07:52 |只看该作者
牛逼,这个如果是现写的可以在论坛封神了。
容我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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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25-8-23 07:57 |只看该作者
光阴之逆旅 发表于 2025-8-23 07:36
恕我孤陋,这武侠是谁的风格 ?

金庸古龙都不是啊

有两段,第一段是古龙,

后面一段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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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25-8-23 07:58 |只看该作者
除了飞梅说的开篇百年孤独之外,有没有看出温瑞安的感觉?金风细雨楼,说英雄谁是英雄。那个鞋的梗,是不是朱猛的钉鞋?没看长安十二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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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25-8-23 07:59 |只看该作者
《东海盗宝录:茶笼与罗盘》

第一幕:黑帆之下

“腐鳕鱼号”的甲板在暴风雨中呻吟,像垂死巨兽的肋骨。高老鸡用镶金边的假腿踢开一桶朗姆酒,琥珀色的液体混着雨水流进排水孔——这已是船上最后一批像样的货。不住流像条湿透的水蛇缠在缆绳上,尖声哼着走调的歌谣:“七大洋的寡妇哭哟~棺材里摸出茶叶渣~”。老鞋帮蹲在桅杆瞭望台,用生锈的匕首削着木鞋底,碎屑随风砸在徐公孰的藏宝图卷轴上。

徐公孰——此刻该称她“赤发徐”——正将燧发枪管抵在花若叶的下巴。雨水冲掉她脸上的朱砂粉,露出眼角细密的纹路。“你说罗盘指向蓬莱,”她的声音比冰岛的海风更冷,“却领着全船人在倭寇海域打了三天转。”

花若叶的络腮胡里藏着笑。他腰间那柄绣弯刀甚至未出鞘,只用两根手指推开枪管:“亲爱的船长,您偷走西班牙总督的茶笼时,可没嫌弃我的罗盘。”他忽然压低声音,浪荡子的轻浮褪去刹那:“正东三十里,三条官舰九门炮——您的人里出了告密者。”

第二幕:沸腾海

炮火撕开夜幕时,徐公孰正把花若叶按在船舵上亲吻。咸腥的唾液混着血丝——方才那场对峙结束于她咬破他的下唇。震响传来时,他舔着血笑:“现在信了?”

“左满舵!不住流你这蛆虫给我爬上帆索!”徐公孰踹开弹药箱,红发在闪电中如愤怒的海妖,“高老鸡!把你藏的最后火药吐出来!”

战斗变成癫狂的舞蹈:老鞋帮竟真把削好的木鞋砸中敌舰炮手眼球;不住流像表演杂技般在桅杆间跳跃投掷燃烧瓶;高老鸡疯狂刨着甲板,真从暗格里刨出三桶黑火药。花若叶夺过舵轮突然急转,船身倾斜时,徐公孰顺势滑进他怀里开枪——子弹穿过帆布正中最远舰的弹药库。

第三幕:茶笼真相

黎明漂满碎木和尸骸。徐公孰从浸水的宝箱里捧出那只鎏金茶笼——机关旋开,夹层里没有茶叶,只有卷黄绢圣旨。

“嘉靖三十七年,敕封徐氏世袭市舶司使。”花若叶念出她家族失落的任命状,指尖抚过被火药熏黑的“徐”字,“海盗王?您本该是穿绯袍的正三品大员。”

三个妖魔在远处窥探。高老鸡的假腿突然发出齿轮转动声——内部竟藏着东厂令牌;不住流腕间刺青在阳光下显现出锦衣卫缇骑纹样;老鞋帮讪笑着扯掉头巾,露出太监特有的青头皮。

“督公派我们盯着您找这玩意儿。”不住流嬉皮笑脸行礼,“但海上挺好玩的,头儿。”

尾声:新航向

徐公孰将圣旨投入熔炉,火光照亮她眼里的海图:“朱元璋的规矩早喂了王八!现在我说了算——”她突然揪住花若叶的衣领深吻,而后甩给他一个罗盘。

指针疯狂旋转,最终颤巍巍指向东南。
“听说吕宋岛有批新茶。”她笑出眼角细纹,“敢再骗我,就把你钉在船首像上。”
花若叶抚着破皮的嘴唇躬身:
“为您效劳,我的红衣海盗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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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25-8-23 08:02 |只看该作者
兄台,冒昧问一句:这个是改编的,还是原创的?
原创不用说了,肯定星标伺候。改编的如果原创部分有一定比重,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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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25-8-23 08:04 |只看该作者
《茶舍纪元:647号宇宙》

时间是最狠的茶客,饮尽星辰,只余残渣。

徐公孰在二维太阳系的画卷前又站了一个纪元。她的官袍早已化作量子纤维,发间银簪是唯一凝固的时空奇点。脚边放着那口檀木箱——里面装着特赦令、半块翡翠扳指、以及二十二片琉璃瓦的量子烙印。

“茶舍文明”最后的数据洪流正在坍缩。她曾是持剑人,却终究没能握住那柄能斩断黑暗森林的尺。

引力波信号传来时,宇宙正滑向热寂。那旋律陌生又熟悉,用文明墓碑的频率奏着《采茶调》。

她循着信号航向宇宙的边缘。在那里,一颗被改造的黑洞正吐出最后的时光泡沫。泡沫里浮着座茶馆——忘言茶舍的飞檐在暗物质中翘起,门口青石阶上坐着花若叶。

他不再是录事参军。他的身体是引力透镜扭曲的光影,眼角堆着十维时空的褶皱,掌心却仍托着一盏温热的蒙顶石花。

“你来了。”他说。声音是量子纠缠的振动。

他们之间隔着三百个文明的轮回,脚下是熵的汪洋。徐公孰打开木箱,特赦令在真空中自动燃烧,火焰呈现宇宙初开的蓝色。

“我赦免了所有人,”她看着火焰说,“除了自己。”

花若叶的指尖划过茶汤。水面浮现过往:宫巷血战、深海鲨影、海盗时代的吻。三个妖魔以背景辐射的形式在茶舍周围闪烁——高老鸡成了暗物质分布图,不住流化作引力波涟漪,老鞋帮则是维持小宇宙运行的底层代码。

“当年你问我回字有几种写法,”他忽然笑出皱纹,“现在我能写给你看四千六百种——用超弦振动,用真空衰变,用时空曲率。”

他挥手展现奇迹:茶舍扩张成环形世界,屋檐下挂着诞生中的恒星,地宫深处锁着热寂定律。这是他用一个纪元为她打造的茶馆——647号宇宙。

“该回去了。”他说。大宇宙正在死亡。

徐公孰望向茶馆柜台上那盆不起眼的盆景:缩小的二维太阳系在陶瓷盆里旋转,精美,死寂。

“还有件事没做完。”她取出银簪。簪子刺破盆景的瞬间,整个647号宇宙开始倒流——恒星退回星云,文明重归粒子。

花若叶静静看着。他早知道她会选择归还质量。就像当年她宁可被打断腿也不肯交出圣旨,就像她总在最后关头松开他的手。

时空归零的前一刻,他往她手心塞了颗东西。不是翡翠,不是令牌,是颗茶种。

“下次换个故事吧。”他说,“你当茶博士,我当穷书生。”

奇点爆裂。

徐公孰飘浮在新生宇宙的虚空中,掌心茶种正在发芽。她最后看见的是三个妖魔的印记——它们化作宇宙微波背景辐射上三道微不可见的涟漪,永远铭刻在时空尽头。

她的官袍飘散成星云。
这一次,没有宫阙,没有茶舍,没有妖魔。
只有一颗茶种,和一百三十八亿年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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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25-8-23 08:05 |只看该作者
花若叶 发表于 2025-8-23 08:02
兄台,冒昧问一句:这个是改编的,还是原创的?
原创不用说了,肯定星标伺候。改编的如果原创部分有一定比 ...

你看清了吗,香艳艳的
恭喜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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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25-8-23 08:09 |只看该作者
花若叶 发表于 2025-8-23 08:02
兄台,冒昧问一句:这个是改编的,还是原创的?
原创不用说了,肯定星标伺候。改编的如果原创部分有一定比 ...

嘿嘿嘿,

量大管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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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25-8-23 08:12 |只看该作者
花若叶 发表于 2025-8-23 08:02
兄台,冒昧问一句:这个是改编的,还是原创的?
原创不用说了,肯定星标伺候。改编的如果原创部分有一定比 ...

ai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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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25-8-23 08:19 |只看该作者
还有《老人与海》?那段抓鱼的应该是了,虽然几十年前看的,意象应该是。其中两段武侠,茶舍夜雨和其前面一段,肯定有温瑞安的影子,哪本书改的记不住,风格不会错。以排除法论,如果有古龙,只剩开篇第一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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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发表于 2025-8-23 08:22 |只看该作者
非常有几下子
是个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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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发表于 2025-8-23 08:27 |只看该作者
想知道这些内容的创作方式,是不是都跟孔乙己一样?
如果现在的AI能原创到这种水平,不管是否模仿,都已经用不着人类大部分作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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