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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阿婆列兵 于 2015-1-8 13:43 编辑
打开《母亲节随笔 压口钱》这篇字纯属偶然。眼下正是中国人快过年的日子,何来有人咋呼起“母亲节”来了?好奇,便进来了。说实话,不合时宜和节令的文字,我向来都是不太感冒的,这就好比一夥人雪夜里偎着火炉,唱着排排坐吃果果,而突然有人摇着一把大蒲扇,在那儿唱起了“我爱你塞北的雪,飘飘洒洒漫天遍野。”你说,“冬天里的一把火”,暖暖和和不去唱,却在那儿呼天抢地地呼唤飘飘洒洒的大雪,想干吗?因此据说,这儿的寨主把“煽风”的家什都收捡了。这是对头的。围炉取暖,要你那把大蒲扇干什?
打开帖子,大蒲扇倒是不见,但是那把小折扇却是十二分眼熟,那不正是当年唐白虎摇头晃脑点秋香的那把扇子?原来的熟门熟路,虽时过境迁,唯风物依旧。
闲话一番,该说点他话?
阿婆曾在其他场合读过叶怜花的若干文字,其中有不少都散发着对生活的热情还有对真善美的理解,这篇字,无疑,也是在渲染人性中的那些最具实质性的珍贵东西。这儿,只想就文章的结尾说几句话。先录下:
我把妈妈的“压口钱”从墙壁上摘下来:一个没有生命的压口钱不会带来钱财,而一个如此关心你的母亲才是我们最大的财富。我随手把它扔进抽屉里。
与其把自己的爱放在死者身上,何不给那些还活着的亲人。
所引上述文字,作为《母亲节随笔 压口钱》这篇字的结尾,也许是大大的败笔。如果真是母亲节,那就确实煞了风景。
压口钱,当然不是开启财富的宝物,这点,我和叶怜花的理解是一致的。但是,压口钱之最最重要的意义,是留下了对母亲之永久的怀念,而这种怀念之情,是不允许被任何其他的想法或说法所亵渎的。
对死者的怀念和对生者的关怀,是同等重要的!其实,《母亲节随笔 压口钱》这篇字结尾所要表达的意思迎合了唯物主义,很实在,这没错,问题在于:对死者的怀念和对生者的关怀这两件事,是不可以去比较孰重孰轻的。你可以在某一个时刻去轻轻地从墙壁上取下那枚压口钱,放在一个新的地方珍藏,但你绝对不会丢弃的,因为那物件上面承载了帖主对母亲无尽的思念。从这个意义上看,相当于把母亲永远置放在了自己的心中,让母亲永远留在自己怀念的深处。
而“随手把它扔进抽屉里”这几个字,我以为是带有亵渎色彩的,就这几个字,可能会让叶怜花的这篇字的品质骤然下降。客观地说来,这几个字儿只是作品文字上的瑕疵,属于表达不当,但也间接说明这篇字的立意,在选材上还欠缺考虑。关怀活着的岳母,尽心尽力地伺候岳母,是人之常情,但不可以忽略泉下的母亲,绝对不可以!因为离开了物质世界的母亲是你创造“财富”的源泉,所以我说,不在人世间的母亲,却是人世间不可以替代的也无法度量价值的精神财富!
“与其把自己的爱放在死者身上,何不给那些还活着的亲人。”这样的语言,就是典型的不会说话,恕阿婆直言了!你尽可以默默地对岳母多多地施以你能做到的关爱,但是对逝去的母亲,你的怀念和爱,从基本的人性上看,你是肯定丢不下的。作者的想法和文字如此冲突,依我分析,可能的原因有二:1\思维简单粗糙,这可能来自人生性格,处事粗线条,遇事缺乏深度思考,想说么事,想写么事,就那样了,缺少推敲,这于真写字的人是致命的缺陷(但似乎也可以理解成是一种长处,即遇事果断。想做么事,不犹豫,隔夜让人大吃一惊。);2\写字的功夫或还没到家,使得心里想的和要表达的不能协调一致。
这儿只是把我的跟帖稍作了整理,再贴出,也算又找到了“烤火”的一次机会。如果有言重处,请怜花勿介意,我一向是怜花惜玉的。既然在这儿发言,多少也说明我曾经在意过叶怜花的。
不要问阿婆从哪里来,阿婆的故乡在远方……我又要云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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