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臧否人物的坏毛病。老也改不了。有人说这叫拍砖,其实就是一个嘴欠的恶癖。前一段时间对舒小惠的连番乱评,她就骂我二五眼。因为不知道二五眼是啥意思,一时竟无言以对,只有任她耍出女人永不服输的小性子,顺便充个大度。
红的都太熟了,象舒小惠这样的,批评她几句,她再回个白眼,打情骂俏似的。即使大学问强忍住肚子里那口血醋,那也影响我的端庄道德形象。说实话,在男女问题上,我与柳下惠互为知音。如果有人来写红袖史,其他的我都泯然众人,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端严肃穆,也就是说,我是个正经的人物评论家。
长江诸君也出场走秀了一个月了,经过我全方位的观察,测评,走访。现在是下嘴臧否的时候了。今提出三位代表,其余没被拈出来痛批的,也不用偷着乐,你们的演技更拙劣,傻子似的刷着口水回帖,连抖个机灵的小聪明也没有,又或者神经似的啰嗦同样的话题,六星自你们入驻,直接从只喝大班章的私家会所变成了牛饮劣质铁观音的破茶馆。人气是涨了,文化氛围却是降了十七八档:都踏马什么玩意。
舒小惠曾是何等地推崇你们的境界啊。可惜,蒙猪用肤浅的思想,油腻的态度,以及更肤浅的肚皮舞式的文字功底,把境界二字给生生的毁了。连民生这种四海皆准的装逼话题,都不能稍拔蒙猪的境界于分毫。
唔,蒙猪是一个用稀烂的文字把自己泡成沼气池的人。没有比这更贴切的比喻了。当他长气连着短气,以至于气喘吁吁地用着烂典烂词烂技法来试图证明他也是一个砖手时,我心中甚至有一种不忍心的怜惜:这娃太可怜了,十年如一日坚持说着废话,最后忘记了表达的目的。
自从蒙猪创作了《保安赋》,其实他就不值得我说太多了。就好比没见过猪跑的厨子,用厕鼠做了一顿红烧肉。这种观感,似乎还拔高了那赋三分,实在是找不到更准确表达这碗肉不堪闻不可食的比喻了。据说他还善诗,好奇心强盛如我,现在连问都不敢问他善到何种境界了。这个娃的脑壳不知道咋回事,说他是个井蛙吧,还事儿事儿地知道赋是四六句组成。表扬他怎么着也完成了一篇叫赋的习作吧,又怕他一日三赋表演才华横溢驻马立就。
就这么着吧,蒙猪。把那些糟压一压,蕴一蕴,也许还能出来一点小米酒,别窜天猴似的,任何话题没有思虑一二,就先叭叭两声玩抢答。这种不过脑的白痴玩帖法,在快乐大本营还可以收获几个粉丝。要是去《三人行》,观众会笑话你是个脑残的。
公有理已经连续反讽三帖了。可惜反讽技巧太稚嫩,被讽刺的人感受不到什么痛痒:吊着一张老嘴,扯出屑笑,自称什么第一砖手的编外粉丝。第一砖手是谁?自称的还是官方认证的?亦或你们先树个假靶子再攻击的幼稚手段?你穿上彩衣,抱住他人喊“伟大的爸爸”,你以为别人就会羞愧于这“伟大”二字了?就能惭愧于何德何能敢任人山呼爸爸了?这个是什么先贱自己一身老血再希望抱人大腿一块贱的牛逼讽刺技?
长江诸贤,目前为止,尤美是唯一可在红袖登堂入室的。她是对舒小惠眼界的最后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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