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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天堂的穹弯
在那蓝色的地方,飘落过的
——所有的天赋
我将建立麦子的王国
穷尽所有的语言,亲爱的
我要凝视你那水汪汪的眼睛
在那成片的麦浪深处,在那野花放肆的春天
我只拥有你一遍就足够了,那么窒息着的呼吸
让我炽热的拧出深沉的思索
像那跳动的火焰,染红的天边
我要用语言缔造最辽远的空间
那个神奇的王国,以及那些沉没的幻想的废墟
再爬一遍吗?回忆高塔
是的,我又在自言自语的自说自画
像一个奇异的天才那么打开了天窗
一幅悬挂的星河。用我熟练的语言像一根缭绕的烟
那么,缥缈。
那么,缠绵。
爱神,那深蓝的眼睛,绿意的头发。纯金的乳房
是的,再走一次。路过的无名。我不要署名。绝不
我只是一个自由的爱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飘逸
永不为名所累,为利所驱
我只想用语言的破开,所有的难题
那些奥秘,无比对立的哲学困惑着所有的炼金师
那些为恶的念头猖狂的在头脑里搅动
是的,窃喜高尚还没有抵达那困倦的哈欠
当把庸俗,高尚看成了灰烬
看成了废墟,看成了人性的最后的一道消失的光
那些所谓的高尚能抵达的高度,足够扭断所有的翅膀
是的,不用再去飞翔,永不用飞翔
飞向那尽头的浩瀚,无垠。
飞向广漠的尽头,飞向黑洞,飞向深渊黑色阳光
是的,狂妄吧。孩子,在我魔性中,你纯黑的头发
也会慢慢变成白霜
是的,在有生之年,何必,遇上那些怪物
遇上那些高大的庄严,那足够压垮一只够挺立的脊梁
来吧,在呻吟里,鼓舞的节奏,断裂的回响
愤恨吧,罪恶在罂粟里盛开
忏悔在亡灵的骨粉上飘荡
我要写一首足够长的诗歌,长到永无尽头,一直种到地狱深处
把上帝一直拉到深渊底
让他看着恶魔的狞笑,亡灵的复活,在血色的大地上,泣血的烙痕
那些盛开的红色的蓓蕾,那些飘亡的撕裂的旧模样
给我最强力的韵脚,重金属在铿锵
在波动的激光里,穿行在星云里
穿行在追逐的死光里,追逐在最后闭上的眼神里
追逐在蝴蝶梦里的天堂
给我最强力的节奏,重金属在弹跳的起伏的青色的海洋
无边的花香的伊甸园挣脱了产道的一次快活的流浪
看我黑丝的头发,蓝色的波光
狂妄吧,孩子,在你的欢笑里去追逐那些梦想
那些梦开在风起的大地之上
给我雄帆,去追逐的勇气和狂热,让我再爱你一次就最后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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