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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童年的记忆定格,我愿意定格在一个初夏的课间时间。男生们都穿上了汗衫短裤,女生们都换上了白色短袖衬衣和碎花棉布百褶裙。坐在我前面的双胞胎哥哥倪浩趴在课桌上,面朝着教室墙壁,若有所思。班上这对双胞胎长着一副倔强的面孔,很想试探一下他们是不是如同河蚌,坚硬的外壳里面包含着一颗柔软的内心。二组的中间,几个女生围着嘎嘎,听他讲故事,手势夹杂着不停的眨眼来完成他的讲述。三组的第一排,郑、付同学打开课桌的盖子,把头埋在屉子里讲悄悄话。匡神侧着身子,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隔一个走廊的学霸吴导。吴导的大脑壳顶着两个漩,脸色羞红得像在发烧一样。洪梅冷眼看着这一切。后面的岑芬同学穿了一双新的白球鞋,她的同桌杰森郭踩上一脚,美其名曰“新鞋盖章留做纪念”。这一切都被远在一组的老流的眼光穿越同桌刘翠兰、一组走廊、张丽萍、施玲、二组走廊、鲁鸡蛋、张静、三组走廊观察到。
如果将童年的记忆定格,我愿意定格在学校文庙前六一演出的舞台上。文庙边的参天古树上,知了鸣叫,宽大的树冠给我们的小舞台带来阴凉。舞台上,我们表演小话剧《咱们五二班》,憧憬着新世纪时我们在干什么?科学家、老师、运动员、解放军。。。那时候觉得新世纪是多么遥远的事情啊,从来没有想到过新世纪时我们会天各一方,奔波繁忙。
如果将童年的记忆定格,我愿意定格在我们恢复少先队称号的仪式上,我们带上鲜红的红领巾,高举右手,“时刻准备着,为共产主义事业贡献力量”。
如果将童年的记忆定格,我愿意定格在运动会时广播里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定格在校办农场摘棉花的时候、定格在文庙里吃忆苦思甜饭的时候、定格在晚自习回家高老师跟在我们的路队后。。。定格在童年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童年的记忆是人一生中最美好的记忆啊,我愿意人生永远定格在童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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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8日,又到了我38.5岁生日的时候,借生日之机约同学们聚一下,没有好茶佳酿相待,只有找诗兄借首诗歌款待同学们,师兄说他不擅长写长诗,他的诗歌短小得如同他的生殖器,回复有位LD名叉用长,用的时候长逗OK。想想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写个煽情的文字。写着写着,把自己写笑场了,这么差,唉,不是谁都能当林黛玉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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