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好了,别问这个故事什么时候开始,又将在什么时候结束。其实,人们往往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刨根问底,谁谁谁又真他妈的关心主人翁的结局?即使关心,也不过是对着故事长吁短叹,一转面对于身边类似的故事就板起被冰冻了的脸,麻木的很。当然,你不能谴责人们没有同情心,没有道德。道德,本来就他妈是一个操蛋的东西。古代人信崇“三从四德”,至今我还能背得出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谨慎言语亦为德、庄而不淫也是德、勤俭持家更是德。你看说得多好啊,比如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简直就是经典名句。可是,现在人们说这不是道德了。人嘴两块皮,说不是了就不是了,还有什么道德?你说,是吧?道德标准都可以任意变化,那它不是操蛋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小叔是个痞子,一个混世的主,在他眼里就没有所谓“道德”。他最经典的话就是:你丫再跟我说道德,老子说你道貌岸然。被他辱骂的人居然不再做声,往往灰溜溜地走了。小叔洋洋得意地喷一口烟:老子让你知道什么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如此看来,小叔不是一般混世的主,从他的出口成章来看,是一个兼有文学素养的痞子。当然,你不能以上世纪的口头禅给他冠名:文痞。因为那好象说的是某部分作家,和小叔根本不搭界。后来我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文氓(有文化的流氓)”。对,在没有文化流氓的前提下,我的叔叔就是文氓。
当然,没有这点儿文化,小叔又不可能惹上小S。我说“惹”的意思,就是“勾引”。
好了,跟你们说说这个故事从什么时候开始吧。这个故事并不是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因为记事仅仅代表可以记下一些事情,仅此而已。记下一些事情,又有什么用呢?屁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忘记了。比如说报纸上说拔牙会丧失部分记忆,当然我相信拔牙只会丧失某些嘴上的记忆,有一种记忆经过心“扑通、扑通”跳过了之后,就不容易忘记了。比如说这个故事的开始是在我青春期刚刚来临的时候。
青春期的某些记忆是不可磨灭的,比如说我们那时候私下在一起比过生殖器的大小,二狗的个体就比较大,而二狗他哥就比我的小。这一直让我很欣慰,因为我一不是那“出头的椽子”,二不至于很自卑。那一年,我12岁。当我看见小叔的阳具比二狗要粗壮一倍,就只好竭力安慰自己——等长大以后,我也会那样。其实,我看的也不甚仔细,因为小叔不是“露阴癖”,只在澡堂的时候,偶尔比划一下。尤其是二狗子,从澡堂那边游过来,指着睡在水泥沿子上的小叔,附在我耳边说:你小叔的真大。我不屑地看着他:大,有什么用?二狗明显比我早熟,他诡异地笑,笑得我汗毛直竖。
后来,我就这个问题问小叔的时候,小叔哈哈地笑:这个问题,你问小S吧,她是这方面专家。当我问到小S的时候,小S手中的书一下子砸到我的头上:色狼!小小年纪就这么坏?滚一边去。小S满脸通红。这说明她一定知道,但她不肯告诉我。我忿忿地吐了一口痰,然后在地上使劲的蹭:你们知道却不告诉我,你们是狗男女。小叔笑得更厉害,我怀疑他会把哮喘病笑犯了,幸亏小S及时也用书给了他一下子。
当然,故事是从这之前就开始了的,而我却是从这之后才知道故事的,所以我说的这个开始并不是真正的开始,当然到故事的结束你们也会有这样的疑问:这是不是故事的结束啊?我只能回答你们:我不知道。也许,我原本说的就是一个没头没尾的故事。
|
-
3
查看全部评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