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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欣赏超然 于 2013-5-2 16:18 编辑
记忆这东西
文/安小茶
人生好比乘车。一站一站,车窗外的风景在变,车厢里的乘客也在变。这一站上车,那一站下车,没有人会一直坐下去。每一站,遇见一些人,告别一些人。但是,总有一些人,总有一些事,会留在我们的记忆里,淡淡地,轻轻地,飘着,飘着……
今天,我想起了我在英语村的那些日子,那些人--
歌王Maico--胖嘟嘟的,我总爱叫他“猪猪”。平时总喜欢穿一件特大号背心,仿佛身披“黄金甲”。嘴巴不大,却十分喜欢唱歌,每逢唱不上的高音,便会摆出一副鬼哭狼嚎般的架势,是个名副其实的麦霸;
幽默大师Allen--长得有点像可爱的小浣熊,整天笑咪咪的,特爱开玩笑。拍集体照的时候,老师一喊:“1、2、3--”他脱口就出“胃必治”,把原本表情很紧张的同学们都给逗乐了,前排蹲着的同学们多米诺骨牌似地全体笑翻;
“胆小鬼”Sally--做任何事情都很投入。有一次教室里放电影,正放到惊险关头,大家都屏气凝神时,Sally突然一声尖叫把大家差点吓趴下。事后大家开玩笑说,电影倒不怎么可怕,可怕的是Sally的叫声;
TOM--是我们的外教老师。他1米89的身高,中等体型,淡黄、浅白、银灰相间的发色,整齐的胡髭,蓝色的大眼睛里透着风趣、和善、光芒。
TOM的课很轻松,他总是给我们讲一些他们国家的节日和风俗。一旦说到较为复杂的单词,他都会在黑板上写下来,这非常有助我们听懂他的话。提到写字,TOM还是个左撇子,而且他喜欢把所有的字母都写成大写。刚开始大家都很不习惯,但渐渐地,就能灵活地看懂由大写字母拼写而成的单词了。另外,汤姆讲课时总会不厌其烦地问同一个问题:“Doyouunderstandme?”他想及时掌握我们理解了多少,学到了多少。
TOM在讲课的过程中还教给我们很多口语中应该注意的地方。比如在中国,我们说英语更注重的是不折不扣地说清楚每一个单词,这在国外是远远不够的,有时候,那里的人根本无法听懂你说的话。因此,我们在读准单词的同时还要尽量以他们的语音语调去读,这一点非常重要。
“万圣节”那天,我们在TOM的帮助下在课堂上就早早做好了各种或可爱或恐怖的面具。我们玩的是盛行于西方的万圣节游戏“trickortreat”(孩子们向大人索要糖果,若不给则来恶作剧)。可是,玩着玩着,游戏就变了味儿,好象“入乡随俗”,变成“菩萨”施舍“小叫花子”了。你瞧,老师们就像仙女散花似地向我们抛撒着五颜六色的精美糖果,我们几位淑女倒还有点矜持,没有去疯抢,只是站在一边等着糖果自个儿乐颠颠地向我们“飞”来,但那些男孩子就不顾一切了,疯狂地冲向糖果,还时不时地发出兴奋的吼叫。每次撒糖果之前,他们都死劲地踮起脚尖,将自己的手擎得高高的,尤其是几个调皮的男孩,一跳一跳的,恨不得让自己飞离地面,也变成一粒诱人的“大糖果”。等到糖果从空中落下的时候,等不及接住,就像一只只土拨鼠似地扑倒在地。还有个小男孩竟从我的脚边捡起一粒已经被踩扁了的糖果,喜滋滋地放进已经鼓鼓了的口袋里,乐呵呵地跑开了。
当英语村学习快要结束的时候,TOM给我们介绍了他的家--那是他花了一年多时间亲手建造的小木屋,并展示了许多木屋的照片,还一再说,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去美国看他,那是他十分向往的事。他说会带我们去看更多有趣的东西……
在最后一堂课上,TOM叫我们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喜欢的单词。我写的是“memory”。因为我相信记忆这东西,它会一直陪伴着我们。就算我们以后永远不再相见,就算多年以后大家的脑海里都只剩下一些模糊画面,我们依然能快乐地拼凑着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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