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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竹梢横三两枝,曾见小子写情湿。
一楼山隔花碎半,相望杂谈我不离。
私房话聊今夜少,原来心思各自知。
许是姻缘天注定,山人为我做嫁衣。
好借风骚应如许,大杯酒饮正相宜。
又恨时光经不度,分厘相思病来袭。
久立轩窗浑不语,一腔春水张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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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发骚,春天就来了。我不由惊诧自己尚还有如此的魅力,让我一度沉沦的心又如喝了春药般鲜活起来。吐几口唾沫整理出一个优雅的造型,我想杨逍也一定等及了吧。
一个饥渴的女人的软暴力,在还没来得及实施之际,便沦陷进去。这多少给我一种踏空的感觉,精心设计的严密计划一如我多年的心思,缜密,细致,而有周到。可我还是过高估计了一个发春男人抵制糖衣炮弹袭击的能力,亦或者是他的心空虚的太久,已不满足与我和一眼那种扯扯连衣裙的小儿科游戏。床不大,可相对于拳头大小的心却显得恁般空旷,辽阔。孤独也许就是再这时俘虏了他,将他变为身体的奴隶。也许我应该云淡风轻一番,也许我应该如公子小白一般在班驳的回忆中找寻曾经丢失的记忆。这样才能突显出我柳下小惠般的高贵品质。
似乎我还是过低估计了我女性魅力的天然优势。那些90后的小妮子们正从XY的染色体中破茧而出的时候,我已经迎着社会主义早晨的阳光摇摆成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我们是花园,我们是花园,也许我太没有社会安全意识,也许那些尖锐的棱角太过招摇,那些思想的尖锋刺破我的肌肤,散发出一股女人所特有的荷尔蒙气场。我敢断定,杨逍一定在做超低飞翔的时候采取了紧急降落的姿势。裤衩飞扬,双手张开向我俯冲下来。
和我预期的剧本完全脱离。来不及思考下一个镜头,便被杨逍携带着一路滚翻,也许他等得太久。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杨逍在回头了一千年后蓦然回首,竟然发现我站在灯火阑珊处。我理解这种心情,因为那一刻我看到了我的前生今世。
杨逍,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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