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段时,还没看新近一期的十三邀,访谈林小英,关于《县中的教育》。
这次回老家,小儿没见到小表哥,有点遗憾。他们年龄相差一个月。每次回老家,两孩子,如果一个是虎,另一个必是为虎作伥。进入初一,亲密无间的时光,就象童年一去不返。我看到差距,也隐痛于这种差距。
小表哥爸爸在武汉工作,妈妈在家带孩子。原计划去市里读初中,因种种原因,在镇上上初中。刚刚过去的这个暑假,妈妈上班,他和一群孩子玩,迷上游戏。逼着妈妈买IPAD,不买就寻死,得逞。国庆期间,他妈加班,为找网线,撬开妈妈的房门。家婆说,再这样下去,这孩子基本上废了。她跟我算,义务教育上完初中,也只十六岁,高中那么难考,十六岁的孩子没书读,去工厂上班还不行,能干什么?看了县中的教育这期节目,我惊叹于一个七十多岁农村婆婆的思维,竟触到一个社会学者的高度。
林小英教授提到基础教育,包括两方面,一方面是基础性,另一是预备性。升学预备占用了太多资源,职业预备少之又少。劳动法规定,招收十八岁以下劳务工算非法用工。现在初中升高中,约有一半孩子上不了公立高中,被分流出去的那批十五六岁的孩子,社会为他们提供的帮助少之又少。且不说教育的价值和本质,在崇尚分数第一的当下,被分流出去的孩子,自踏出校门那一刻起,便被人另眼相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