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死生契阔,只是一个传说。
天涯海角,也不过是井中一朵月白色的花,开成一场寂静而萧索的花事。
当雨水抵达你在灯下的一枚地址时,我已饮醉了春风。
醺然的,向瘦削的月光求证一些寂寞的情节。
在我求证之时,你已陷在了那些旧时的月份里,围困成一座城。
只是一个想法,我想去到你的城。即使是与你低首不语,我也欢喜这般。
那时,寂寞便一寸一寸褪了下来。
多想,你依旧是我的眼前人。
月光叮叮当当的掉落,它要象一株伤感的兰草一般,长在一枚布满尘埃的铜镜上。
我向它借了一缕眩目的光,一点一点把水墨浸透,盼它长出水草般的长发。
能够蛮横的缠住那从旧日时辰迁徙而来的一场风,让它顺势带走,我那低到尘埃里的心事。
在黄昏的光影移过来时,就把手探进一座时光凝固的城,要来重新安排我们的相遇。
我要在你之前走失,用一帘绵长的细雨将你温柔的阻拦。
今生今世,我都不再是一场迟来的山花烂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