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轻言 于 2024-4-8 23:42 编辑
很轻的毛毛雨,看不见,一不小心衣服就湿了。
几天没去菜地,苗苗们长得都挺好。从老家带来的种子也发了芽,认不全,顶着黑色豆皮那款是确定的,扁豆苗。以前公公从老家带来,朋友吃过,恋恋不忘,肉厚荚短,煮熟软软的,不像市场买的,虽然大个,皮又薄又硬。她提醒我种它,既已发芽,成功在望。
边走边听一档音频节目,大概是清明出的,讲告别。去外地读书,妈妈送他到学校,妈妈走时没有回头,他能感到她肩膀的耸动,他也忍着没哭。后来出了意外,他去辨认,确定是妈妈。他也不哭,他觉得妈妈一定希望他不哭。背景放着长亭外古道边,, ,于是,我从故事进入情景。姐夫走的时候,他的同事和学生,在烟雾迷离的早春的清晨,就是清唱着这曲,送他最后一程。
路边,栀子花香气袭人。爸爸小时候最喜欢买了给我们扎头发,羊角辫上一边一朵。前不久和姐姐聊天,才知道我出生时,奶奶很不喜欢,因为上面已经有三个姐姐。小姑的孩子比我大半个月,是个男孩。奶奶把爸爸为妈妈坐月子准备的红糖鸡蛋全部拿去给小姑,只留了一包面。爸爸很生气,说女儿怎么了,女儿也是人。满月的时候,他把亲戚朋友同事全请来家里,热热闹闹办了一场。清明于我,是淡漠的。三姐和妹妹当代表去扫墓,花销五姐妹分摊,人均69元。我的清明是一个简单的数字。
要去图书馆给孩子借书,余光中的《人生一逆旅,我亦是行人》。雨依然看不见,只从伞骨静静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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