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纺织厂找不到女友,就如同说一个商人缺钱一样侮辱人,奈何鄙人当年年纪太小,无论找任何一个女性做女友,对方都有被人诟病老牛吃嫩草的嫌疑。故虽我常常春心荡漾,但不管我两只眼睛如何十万伏放电,被电晕的还是极少。主动出击这条路行不通,唯有另觅别径,除了正常的一日三餐,夜宵也做了妥善的安排,经过大半年的吃货计划实施,我嘴唇上已经长胡子了,看起来成熟不少。
加上当年崇拜台湾歌星齐秦留起了披肩长发,性情一点不社会的我看起来很社会,看多了明星海报,有一天心血来潮去拍了一张黑白照放大,乍一看艺术感很强有点明星的赶脚,仔细一看,这不就是追悼会上用的黑白照么。特别是表情,为了耍酷不苟言笑,追悼会上不用都浪费了,我居然混蛋地为自己提前几十年准备好了遗照,靠。
在荷尔蒙的驱使下,下班之后脚步不由自主往女生宿舍拐,去了大半夜还舔着脸不走,荤的素的玩笑开不尽开,说到情绪高涨时借着一些不是机会的机会去触碰一下对方的手,触电的感觉几十年后想起来还意犹未尽。记得一次厂里举办活动,看一双双男女相互搂着跳交谊舞,我心痒痒,找准机会跟一位漂亮的大姐姐说,能不能教教我跳,她答应了。一搂着她的腰,我浑身发抖,耳里根本听不进她嘴里念叨的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双脚控制不住相互打架,走了几步,踩了对方四五脚,最后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含羞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