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扑斜倚在庞巴迪上,其实她更喜欢哈雷那种两轮的车。那一年她过生日的时候,春爷和逍逍合起来送了她这辆庞巴迪。逍逍说,三轮的更安全些。三个人买了香槟,一人一杯,剩下的全浇在车轮上。香槟的泡沫早就散掉了,春爷也不见了。
一把雪亮的餐刀,旋转着从小扑的指尖滚到了手掌,再蹦上胳膊,然后再转到另一只手臂上,最后在小扑的右手里停了下来。
新月如眉站在草地上,在挖着大坑,坑已经挖了很深,旁边是摆着挂掉的春爷,一把从厨房里翻出来的三角刮刀,插在春爷的腰上,严丝合缝。
正午的阳光照了下来,新月如眉全身是汗。头发沾在脸上,脸红通红,看着耍餐刀的小扑,她只好不停地挖坑。
差不多了,别太累了,如眉。逍逍在旁边拄着镐把子说。
新月如眉扑了上去,抱住了逍逍,逍逍,他们冤枉我,春爷不是我捅的。
逍逍在沉默。
大槐公主喝着可乐,说老妹儿就别骗了。招吧。大热天皮开肉绽的招苍蝇是吧。
小扑叹了一口气。
其实小扑也奇怪,以春爷逍逍梧桐潜水的智商,怎么会中伏;以他们四个的身手,又怎么会挂掉了两个。大槐公主解释说,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新月是泳衣女安插过来的,逍逍双飞时不小心漏了计划,新月示警,泳衣貂皮女只能说算牌算出来的。于是四人中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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