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八经说麻花
高潮都过去了,我算是落潮的时候,最后的那波潮水,以下的文字都是临屏码出来的,这功夫电视上还播放着盒子里的所谓科幻大片《复仇者联盟》,有一搭无一搭的瞅上两眼,这边码出这些有一搭无一搭的文字。
该怎么说马缨花呢?才女?悍妇?刀子嘴豆腐心,还是开人肉包子铺的孙二娘?一切都像,一切又都不像。
我在厦门的时候,一天,一个朋友(恕不暴露ID)给我传了一张确切的说是两张照片,一张质量还不错,另外一张很一般。照片里一个牛哄哄的娘们,叉着腰站在半山坡的草地上,朋友让我猜猜这人是谁,我笑了。那会儿我已经离开六星有一阵子了,但是,照片里的人,我当然认识。
这人我不说是谁,你们都知道了。
没错,就是她,马樱花,樱花马。我当时还和朋友打趣,我说我要把这张图里的麻花,P成一个悍匪形象,脑袋上我给P上一顶国军女兵的船型帽,弄一身国军军装,腰里斜挂着一个军用皮带,上面当啷着一把撸子枪,这就是当年悍匪马步芳的麾下啊。朋友大笑,笑过之后,这张照片依然躺在我另外的一台已经不怎么用的华硕笔记本的硬盘里。当然,我其实一直还是想,如果有机会,我还是要给这张照片做一个注明:比如什么六星当家“花旦”,准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网络悍妇,外带一点文艺女青年的职业闷骚的等等,所以要这么做,是想万一几百年后,一旦有什么人打开这个硬盘,起码知道出处是吧。
我最终还是没有把麻花的那张图片P出来,其实也就是一说而已。
马缨花之于六星,马缨花之余其他的一些论坛,好像都有影子。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有那么多的绰号。
我记得我曾经和马樱花说过武汉户部巷小吃的往事,说过那尺把长的大耗子,在我吃饭的时候,肆无忌惮的在桌子下面跑来跑去,那耗子看我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丝蔑视,当我大骇,放下饭碗落荒而去的时候,那老板还拿出一副“十八相送”的样子安慰我:莫怕,那是我养活的。一句话说的我汗毛倒竖,如见鬼魅。
后来我还和麻花说过,东湖的小白虾,臭鳜鱼,以及武汉人民对吃的钟情和偏爱的无处不在。只要是在饭口,所有的饭店都可以爆满,武汉人民把民以食为天,演绎的淋漓尽致。
当然,也没忘了我们在吉庆街“快乐的旧社会”的惊魂遭遇,那乌央乌央蹩脚的各种艺术家们,你在吃饭的时候,他们在你的耳边吹着葫芦丝,吐沫四溅,而拉二胡的拉着杀猪的声音,吹萨克斯的一曲《回家》让我充满了绝望。然后他们面无愧色的伸出手,我们也相当配合的掏出钱。
麻花愤然斥责我,分明是糟蹋武汉人民,但是语言还是文明的,还没给你来一句据说是惊悚的流行语“婊子养的”,其实,我在武汉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真就没听过这样的语言。所以,流行的未必是最好的。
才气的麻花,自负的麻花,拧蛮的麻花,泼辣的麻花,人就是一个奇怪的矛盾体。
我唯一佩服的是她行走在网络,没有失去属于自己的那份个性,所以,一个矛盾的麻花看起来更真实一些。
网络是一个世界,论坛更像是网络世界的驿站,于是,在这个驿站里,我们遇到了这个叫麻花的女人,她的喜怒哀乐,她的放泼刁蛮其实都与网络有关,而与网络之外的生活,大概无关。
写着,突然没了兴趣,因为电影里的场面实在太火爆了,所以,就此打住吧。
不管你承认与否,六星之于马樱花,马樱花之于六星,更像是狼与狈的故事。在一个狼爱上羊的时代,需要是要靠一种互补来完成的。
因为网络这个世界,不需要假面的活着。
所以,一个率性的麻花,也许正是众人围观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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