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个多星期的院,父亲的病情总算控制住了,但半边身子有偏瘫的迹象,经济方面已经到了极其困难的时候,该借的借了。父亲知道自家的经济状况,挣扎着要回家休养。我们都说不服他,只能要求出院。我继续去上班。
回到家两个月不到,父亲的病情再次复发,这下连借钱都难了,知道我家庭状况的,借了不知有没得还说没有;愿意借的,奈何囊中羞涩想帮帮不了。幸好,父亲的人缘还不错,社交面广的他居然在他一个朋友的组织下,到镇里各村找人捐助,你一块我三块他五块凑齐了一千多块的住院费。就这一千多块的救命钱,把父亲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我接过钱,让母亲记下这些捐款的人名,有朝一日要把这人情还回去。
父亲住院时,我抽空回了趟家,那惨景,家徒四壁,凄惨无比。奶奶年纪大了,其他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是每天烧香拜佛祈祷父亲安然渡过难关。最小的妹很懂事,放学回来就坐在大门口劈柴,挑水家务事她会帮着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