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之前的那个寒假结束以后,蓝丫没来上学,白雪松也没来。蓝丫休学了,白雪松转学了。
我坐在马脸的办公室里,哭的一塌糊涂。
马脸轻轻拍打着我的肩膀说,山山不哭,有些事情你还不懂,你们都还太年轻。
可是为什么?蓝丫明明说爱情很美好,蓝丫明明说,她会和白雪松相亲相爱一辈子。可是出了事情,为什么要蓝丫一个人承担?白雪松却可以一走了之?
马脸没再说什么,任凭我把眼泪鼻涕蹭得到处都是。
是的,两年多了,马脸对我越来越好,我也把他当父兄看待,我在他面前可以哭可以笑可以撒娇,以至于蓝丫说:山山,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哇靠,师生恋,太刺激了。
我爱上他了吗?不会。
即使我曾经在喝多了酒以后伏在他怀里哭过。
即使我对他说了很多有关我父母有关蓝丫的很多美好。
即使他曾经轻轻抚摸我的头发说,山山,你要是快点长大该多好啊。
即使我曾经看到过,他在我埋头学习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的温柔的眼神。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并不像蓝丫说的那样,求之不得辗转反侧,我只是和他在一起感觉温暖,就像,就像父亲,或者,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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