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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国学堂 吃饱了撑的,大胖猪开始灌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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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撑的,大胖猪开始灌水了~   [复制链接]

121
发表于 2010-12-5 21:32 |只看该作者
额滴天,六星介网速还能灌水,拜托,楼主嫩不是大肥猪,是猪猪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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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发表于 2010-12-5 21:32 |只看该作者
苦疾欢生(原创)贺诸君新年好!

一个经年的友人来望我,聊起时颇多疾首,遂言自号于“苦疾”,是为生平苦难多灾,耽于病床,误其成器,叹息形于颜色。以此事,我打开电脑,与他看了三幅海浪的形态——

初涌浪:以俯角于侧观,浪形厚而强,举雷霆万钧之势,浪墙拱而阔,如久蓄之意尽顺勃发,浪花似雪峰堆积,瞬息便要奔腾。席卷浪:以仰视角斜望,浪穹卷涌如泰山压顶,内谷壁却凝似琉璃绚丽非凡,皆因一抹余辉透穿水幕,映得海面一片清宁,刹那流水宛若静止。叩首浪:侧角平视,浪涛扑海,雷霆降临,浪尾如暗洞幽沉,欲挣已晚、挣之难益,然生发奔涌之势犹未止。

友人年长于我,初识时,在一处碧园探讨养气、瑜伽,他治病,我养病,人来多往,数月成友。友人少年善习乐律,不意中途病重,医师言五年必强直全身,不死亦衰。友人不甘心坐以待毙,央及家人多方求医未果,据人言来小园寻师求生。如今,友人虽未大好,却仍活着,尚未强直,也能勉强上下楼,也能饭菜奉母亲。然因病多疾,一年倒有三百六十四天在吃药、打针......轻时可自诊,重时抬进去。常言“久病成医”,闲暇学习医道,笑谈“现成放着,银针便利。”偶尔小园见面,也请试针。

我信奉科学,宁取西医,不近中医,有针,他自试去,不当扎我,稍一错手,瘫痪了哪根神经怎么了得。却喜与之交流。其经年少干,熟读书卷,厚积而不发,唯以选友做思想交流为乐事。上可以谈国事、天下事、宇宙科技事,下可以谈民间事,民生事,炒菜做饭事,小事清谈,大事博引,愈显得意兴湍飞,思路愈进。与之交流颇多见识,正所谓学而时习之,得来的知识如果不充分化消融会思想得出一方之识见来,可说书是死读的,书呆子也。友人却非,书活子也。

只是友人放不下曾经过去,于身苦犹觉至苦,呼为苦疾。此日一来,一为探望,更寻所以。我这里亦然亦不然。亦然难放旧忆美好时光,思甜而忘苦,以为振奋来生。友人只不思明朝,全然去路。这便如进道学,欲脱而愈陷。我这里忘脱而常出,放下容易,好比佛家。苦中思苦好比永沉覆水,覆中寻识也能寂然欢生。然而佛道有相通,能彼此而进益,是以交流往来甚得好处。于此谈之,友人颌首。复以浪形比拟,友人微笑而走。此之成笔,人人我我,我我人人,人我之间,苦疾寻乐。

2010年元月3日20点13分笔于诗部落/注册名:深蓝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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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发表于 2010-12-5 21:32 |只看该作者
如果我们造就了一个乌托邦(原创)
如果我们在精神上造就了一个乌托邦,当诗歌被共产主义所占有,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还会有位置吗?
进入了桃花源中,还会走回到残酷的现实中吗?

我渴望地球是个乌托邦,但我从来不相信乌托邦会在任何时刻真正的存在过哪怕一秒钟。

它只是个美好的向往,为了这个向往人们会不断的为之奋斗,即便它从来和将来都不会绽开那张淳朴而稀罕的笑脸,有梦的人,有爱的心,知得苦与痛的身总会在幻想中缔造一再的化身,

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将人们对社会的不满与反抗化为美好的避世洞天,托马斯·莫尔把这个美好的理想社会推进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马克思将这个概念通过社会主义进一步去现实化,然而天堂总是索取者的幻觉幸福,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的存在,有阶级的存在就必然有美好与丑陋的对立,美好的理想就总是对无情现实残酷压迫剥削的反抗。

乌托邦,这个编织着和美理想的幻境,只在某一个极点中爆发出血般迷人的光艳,一闪而得,再闪而逝。

我们真正需要乌托邦吗?我们不需要!乌托邦的存在不过是人们对喋喋不休争论的厌倦,于水深火热中的一根擦燃的火柴,谁再为饥饿和寒冷中死去的小女孩披上哪怕一张废旧的报纸?有人是有闲钱没闲心,有人是有爱心没闲钱,在人与我之间,利益总会摩擦出刺激的痛楚,烧灼的快感,谁会相信理想主义会在任何时刻出现在一碗缓缓变冷的开水之中?

乌托邦是不存在的,正如无情的现实给予了它一个又一个沉重的耳光,打得满嘴是血、脸蛋开花;乌托邦啊,就是这血中绝然凝结的一朵血泪之花。陶渊明必不相信它是真实的世界,托马斯·莫尔难道就相信通过一小部分和平主义者的奋斗就能创造出空想花园吗?马克思也不过是个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综合的理想目标的创立者罢了,他也不会相信共产主义能在大部分人中间盛开热烈之花朵的,真有了人人平等的社会,首先的背叛者必将是这个早已看清了人本性的马克思。

然而这个世界是不平等的,为了使更多的人能够享有近乎于平等的待遇,必然要有一个更为伟大的理想目标,即便这个目标是空想主义的幻觉摇篮,但它在政治手段上是可行的,因为大部分人正需要这个美丽的幻梦来充实残酷的现实。

而另一部分人则需要这个幻觉来麻痹大部分人的神经,缔造一个致幻剂般美妙而飘忽的快感空间,得以在精神上锁定一切,在物质上决策一切。如果诗歌真的被共产主义所占有,成了理想王国乌托邦,那么诗歌将从此夭折了,在它衰败的日子里被一个含着甜美毒药的陷阱彻底投进了无底深渊。

慷慨正直之士往往在精神上反抗中庸思想,在行为上却难以与其完全抗衡,这是因为它时时在大千世界中铺就一条似乎合理的道路——求同存异。这就从人道缓和化的根本上否定了理想王国乌托邦的化身。

我们可以向往这样的美好世界,并努力使人们的生活与之贴近,但我们却不能允许它的存在。因为它的存在违反了人本性的欲望求索,它的出现伴随着的将是对自由的扼杀,铁腕强权的再现。

2010年元月3日22点26分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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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5 21:33 |只看该作者
和谐最时髦儿!(原创)

这年月,什么玩意时髦儿就得看什么玩意符合什么人的口味,话说“三九天穿裙子美丽冻人”,这原是一句揶揄人的讽刺话儿,专对那些爱美而不惜身子骨儿的姑娘、太太们而言,别管是多冷的天儿,如何表现美才是唯一的主题。看时下那些现代派们的言论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就比如说那个小青年韩寒吧,起豪宅、养华车、耍笔杆子,说上一套,做上一套,可这对立的两套竟也被他揉捏到一起了,看着虽不那么地道,爱他的人多了去了,全因为爱韩寒是时髦儿,时髦儿就能引领文学新潮流儿。

要说这么个小文艺青年能起多大风浪?未见起什么真叛逆。要说这小伙子惹多少姑娘竟折腰?看多少为他捧场的报纸、电视台就知道。要说多少人为他竖起抵风挡浪的盾牌,要看这小贵人每天坐在养人博客里拽出几段有无的闲话子就知道。里外里,赶上潮流儿,追上自动驾,捅手指头是下流的举动,他捅,就是时尚的象征,就得那些偶像迷们的崇拜。

不过咱们今天不提这韩寒,提多少他也不能真直起腰来,真说上几句为国为民的实话,竟整些小门槛子的腔调,抡不起大板斧来,不能真谈一谈时下败坏的风气根源,也就得有“明星”的道儿,还能起什么浪尖,顶多当得起小池塘里的蛙鸣“棍而儿儿哇哇”在一个小角落里被别有居心的人捧上了金顶殿堂而已。他也当然受之,当然享之,当然叛之,当然逆之,究竟怎么个想当然?这归附得流油的小青年自然也就难知真叛逆的滋味儿,绝少了份坚贞。不提他,不提他,提了伤寿。

近儿咱还说玩意,什么玩意符合人的口味呢?时髦儿的玩意就符合时下人的口味。仿比如说古董,古董是什么?就是那千古年残余下来的余孽,愈是少见的愈是名贵的,别管是谁用过的,养过的,摆过的,画过的,只要是大家手笔、珍稀物种,绝是名贵的古董。话说,你用了十七八年的电视可算不上古董,收旧货的也要,一巴掌,五块钱,还得能说能笑、有人有影儿,没得?给垃圾站吧,谁也没要的,因为谁也没取的价值。

价值。这年头凡人事都得讲价值。你有什么价值?提价值就得提到你创造了多少财富?你拥有了多少财富?上了富克斯的榜没?中国有多少富人?整年的GDP是啥?谈民生,说失业,说压榨,喊饥肠辘辘;瞎扯!得看数据,数字代表一切;去掉最低的,决不去掉最高的,那就是咱中国衡量价值的水平。

还说古董,昨夜我得了一梦,这梦里说清康熙二年曾经造过那么一架至今没用过的救火水龙,到今儿个被博物馆收藏了。收藏了百来年没什么热闹,冷冷清清站在一角充当个活棺材用。如今儿,穷人没有了,都是富贵人了,拿出来一显摆,利马轰动全国,乃至轰动世界,成了中国古代匠人的一大发明创造了,身价更是以天文数字翻亿翻儿的急增;博物馆门前可谓门庭若市,求贤若渴的人真不见少,愈来愈重,全因为中国人有钱了,腰杆子跟缸口似地粗,着实硬起来了,中国人不买老祖宗的古董,莫不成叫个洋人买去?多失国体国容啊。想叫咱中国人在全世界人面前丢面子?决是没有的事。是以,车水马龙搞得门庭若市,决不是门可罗雀了。

记得中国最早的一架水龙是清代某人从日本引进来的,安到手推车上,就成了中国第一架救火车了。这样的一部车,若还是存在,穷人得了立时成贵人,贵人得了立时成名人,名人得了成什么人呢?还是不是人或可两说,若送上去,对国家的历史贡献可说空前绝后了;若卖起价来,人不见起有什么价值,凭着这部车,身价要多高就有多高,求贤若渴的人可多了去了,就是婚丧嫁娶往前边着人一推,古董打头阵啊,可有多阔气!比那洒钞票、烧钞票时髦儿多了。

时髦儿的玩意就符合现代人的口味。别管是什么。如今是大冷的天儿,东北方七八年未见的气温,偏就有那热爱形体美的姑娘们穿起来裙装,要说美丽冻人,决不冻人,一个寒颤不打,顾盼之间,流光照人。上年起,东北方就时髦上边裙子,下边裤子,从秋到冬,身子外边若不多一圈涟漪褶,别说赶时髦儿,连时髦儿的边儿也捞不着。是以人人摆船,个个荡渡,水纹就一圈一圈展呀展。时髦。三九天地面结冰,人心流水,决是时髦搞出来的。

睡到半堪又得一梦,换说抗战那会儿不有一帮子爱给洋爹抗枪打自己人的奴才么,就有这么一帮子伪军事没办妥当鬼子炮楼叫人给烧了,可鬼子没喊打喊杀,这伪军可说就感激涕零,赶死样的喊冲锋、打头阵,要报答洋爹的知遇之恩。不成想,千古年之后,不少国人也爱戴起洋奴喜欢的玩意来了,什么车、服务、设计,唯爹是从。前几年不是有大学生穿鬼子军服、汉奸稠褂么,又有那名人明星披奴爹的国旗的。虽说当时批得痛硬,国人还是爱明星,那明星照样儿还是明星。

爱明星才时髦儿,好比如说批卖国贼、汉奸也时髦儿一个样儿,趁着时髦儿大浪谁不往前涌啊?!时下讲和谐,时时事事处处讲和谐,就连书面语言也要讲和谐,不和谐的一概被和谐。XX原是用来掩饰一些低级下流形态的代用品,现下是和谐的有效武器了。凡见不得光,或就不能让见光的书面字、词都得被和谐了。现实里你看不到太多的不和谐,网络上也不时兴这样的事儿了,还是和谐最时髦儿,到处可见某某。抬笔可出XX。XX和谐又时髦儿,却是古人不喜,今人痛恨,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然儿时髦儿,偏有那空间商、游戏商专赶这纯中国式的时髦儿。这XX符合谁的口味,可说不见起是空间商的,是谁?我不说,你猜、你猜。

2010年元月16日凌晨4点51分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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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发表于 2010-12-5 21:33 |只看该作者
海岸与天空(原创)

一个伟人坐着小车来到了水边,站在群鸟栖息的岸上凝视云霞满空的西天。

他在殷红如血的太阳面前思索着,夕阳把他伟岸的身躯拉出长长的影子,无言的寂静在沙滩上缓缓延伸覆盖。猛然,伟人放声大笑了,挥挥手,与随行的人一同走回小车。小车于是在鸦雀无声的注目间逐尘远去。

那一声豪迈的长笑久久地回荡在白沙滩,掩尽了一切呱噪。水鸟们再不放肆地喧哗,展开双翼在水面低低滑翔。那一夜,浪停了,风也止息了,陆鸟们相互拥紧着默默无语。

伟人站过的岸上竖起了一座丰碑,凝重的身影使群鸟们长久的敬畏未来的日子,纷纷把家安置在了远离岸边的崖顶。它们用无声的行动来教诲子女,子女们也学会安静地期盼老鸟的哺育。

所有的黄昏都在那个时刻收拾殆尽,仿佛木板上雕刻出最后一幅温馨海岸的晚景。

一个外来客跨越了海岸,长途的飞行使得它筋疲力尽,一落上久违的土地便一头栽倒,俯伏在岸边发着粗重的喘息——哈、哈......刺耳的声音打破了海岸的宁静。

酣眠的云霞在西天愕然开眼,喜悦的余阳投洒下一条柔和的绢带,裹住那小小的身躯。

入夜,外来客恢复了活力,跳起身形好奇的观察这宁静的海湾,黑暗里无声无息,沉重的压抑使得它迫不及待地发出一声高亢的鸣叫,随即就振翅直入幽蓝的天穹。

小鸟飞翔着,展开双翼尽情地与乌云密布的苍天搏斗着,一忽撕出几条裂隙,远方的星辰烁烁生辉;一忽扑入云海穿开云层之上遥空,银色的月华就铺满它的身躯。

海岸线死寂沉沉,高天上却充满着活力,一声声锐利的欢声撕扯着岁月的黎明;东方,渐渐浮现一条灰淡的鱼肚白。

“飞翔啊飞翔,自那蔚蓝的天空来到远方,这里阴云密集,让我飞翔,展开自由的身躯迎来东方的红阳......”一路战胜了暴风骤雨的小鸟在天空里自由的歌唱着、翱翔着,黑郁的沉云退色了,万道金光的天空打开了。

在盘旋中,小鸟发现了岬岸上一块狭长的石头,高高地挺立在海岸的中央,小鸟就敛翼投去,疾去的身形象一颗出膛的炮弹飞射。

清晨,群鸟们自深眠中醒来,纷纷梳羽洗尘。不知是谁惊讶地一指,伟人的石碑上落满了新鲜的鸟粪。

如同一场暴风骤雨前的雷霆轰鸣,群鸟们心中不亚如被白亮的闪电穿击。“是谁这样大胆?”“哪一个干的?”悄悄的心声渐渐换做窃窃的低语,象几点先期而至的雨滴,随即就大雨瓢泼,鸟儿们终于大声的斥责起来,沉睡的海岸恢复了旧有的喧闹。

“是我。”一个声音挟着气流从头顶响亮地落下,使得对天空陌生的鸟儿们心中顿开了云霾——天空啊,那早已忘怀的气流。

“来吧,到天空中来,我愿接受你们的审判,不过一块粗壮的石头罢了。”

“天空......”群鸟们凝望着远处的石碑,疑惑地张开翅膀,又放下。

小鸟在天空扑动着双翅,发出“扑啦扑啦”的声响,这声响在空而广阔的天空里回荡着、呼喊着,风响了,海浪也啸叫起来了,伟人的阴影正悄悄退去......

2010年元月17日凌晨5点05分北大中文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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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发表于 2010-12-5 21:34 |只看该作者
陋室随想(原创)

钟罄回响着悠远淡泊的氤氲,锣鼓激昂着眼前沸腾的脚步,庙里的师傅守着青灯寒卷,人世的欢颜直如流水游/行,微闭了双目,缭绕的茶香细细地,细细浸润鼻息,沁入心脾。

流动的心绪是可以和缓的,空山斜径撒下一片幽幽翠色,让我席地坐下来,摩挲着亘古的青泥,心是清凉的,眼目是苍然的。耳闻鸟的清音,密林轰响的涛声。光阴,也是淡然的。

山壁间滑下了流水呵,衬着朱岩,细密光润,好似个女子沐浴着长发。捧起掌中的茶碗吧,悠悠去山中徜徉,观云舞的姿态,多么惬意,浑不似俗世浊人了啊。托腮而思,闭目随想,一碗茶香,一种淡泊的人生。

2010年元月18日20点55分闲情逸致论坛/注册名:皮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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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发表于 2010-12-5 21:34 |只看该作者
野性的纲常(原创)
 
人皆以为猪就是养来给人吃的,这和商人说“米从田里挑来的”有什么区别呢?更多因为人的缘故,动物们改变了原有的形态和习性,甚至命运都被人类所主宰了。宿命论本是一种颓废的意识凝结成的,给人用似乎不大合适,但是给由人饲养的动物就十分合理了。比如猪、牛、羊这些为人从山野里捕获,经穷年累月的教化改变生存形态的动物就成了家畜,做为家畜其命运也就可想而知,是给那些吃够了粗茶淡饭的人们改善生活的调味品之一。如果一定给宿命论做一个肯定的话,家畜最为适合不过了。自然甘愿成为家畜的人类也可以钻进自造的这个圈套里走向宿命论注定的结局。
 
可笑的是人们忘记了猪牛羊本不是家畜,却因为日日食着,厨房里调配着而自觉它们的命运就是如此的不堪。什么是野猪呢?野牛呢?野羊呢?许多生活在都市里的人们几乎连见都没有见过活着的家畜,更何论草甸子上自由自在奔跑的野物了。农民知道播种与收获稻米的根本,商人却只以为挑夫才是它的根源。
 
自然的命题总是与自然密切相关,野猪的命运也总是与自身顽强生存的斗志相关,硬要把那饲养的肥肥白白的懒物与抗争不息的野猪相提并论,不是家猪被寄予了过份的厚望,就是出现了太多愚蠢的伯乐。给予温室花朵无限的热情,回报的也仅有呻吟的媚态。不能出自本能顽强的抗争,再多的催化剂也仅能填充空虚的肚囊,最终的结果,无非苛求着挨上一刀,一般的满足美食家的快感,一般的给予恨铁不成钢者更多的理由。
 
野猪,伸着狭长的鼻子,枯瘦坚硬的老毛在贫瘠的土地上奔跑过去,在与豺狼虎豹的搏斗中求取着生存的权利;它们时时饥肠辘辘,却从不思想倒在人造的圈栏里只懂得醉生梦死,为了最后挨上一刀的包袱,吃、吃、吃,吃得滚瓜溜圆,妄想吃尽所有主人家的食粮。这样一种人心目中的餐物,最终的命运和开始的命运都已直接注定。它还能算是猪么,不过一块滚动的肥肉罢了。望着挑夫的商人悲哀的看着所谓猪们的命运,流露出慈悲的神情,继续着磅秤上的生涯。这是何等的嘲讽,他们却时时也不自知,反而去埋怨猪的不堪,猪的宿命。
 
走开去罢,远离去都市的虚景罢,商人也剥光了衣裳到山野里去,挑夫也弯腰到充斥着蚂蝗的水稻田中,野性的魅力早晚狂放你们的精神,生存的残酷日夜折磨你们的骨骼。那山野里豪迈的拓放,流浪者倾情的歌声,拿自由来换取吧,拿鲜血来驰骋罢,圈养的奴才怎能同自然的骄傲媲美?!
 
2010年2月1日12点08分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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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发表于 2010-12-5 21:35 |只看该作者
和平的红烧肉(原创)

一碗红烧肉,可以媲美一个伟人,有人这样做到了,吃得津津有味。

时过境迁,不知道从前人心情,自然享受着和平的愉悦,是该将该批判的都批判了,是该将能揭穿的都揭穿了,这和平的岁月,一碗红烧肉的能量的确比一块纸片上的头像更有魅力。

我没有经历过血与火共浴的时代,却也安然享受着和平的辛酸,我尚不愿挥舞利刃站在拼死冲杀出来的人头上,毕竟我站在他们的身后,获得了牙尖嘴利的岁月,我的羞耻心告诉我,闭嘴。

很多人活着,跟死了没有区别;很多人死了,跟活着也没有区别。活着的人将死了人一再掘出坟墓,使他们再一次战栗着面对重生的时代。死了的人再也不能说话了,活着的人代他们说话,并替他们绘上丑恶的形容。知道了,这是个生前丑陋,死后丑恶的罪人。死人并不答言,闭着嘴;活人一再扇动着嘴巴,喋喋不休。

谁是怎么样的人,谁是怎么样的人。死了的人再也不答言,任凭身后的人冲出来,站出来,指出来,死了的人再夜不答言,任凭身后的人走出来,站出来,冲出来,指着坟墓喋喋不休。

坟墓里的是谁呢?一碗红烧肉罢了。人还能获得一个腐朽的棺材,红烧肉就只得肚囊里超生。上面有一张喋喋不休的嘴巴,响着天道、人道、世道的无情揭露。一路什么呢?一碗红烧肉的故事。

事过境迁了吧,红烧肉的香味也淡漠了,开始批判红烧肉了吧,托着一盏清香茶叶,在默默的冥思中喃喃地叨念着经文,超度那碗红烧肉了罢。以站出来人的身份掘着空气里弥漫的腐臭气息。十分骄傲了吧,在死物腰眼上舞动利齿的秃鹫。

2010年2月1日19:58分诗部落论坛/注册名:深蓝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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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发表于 2010-12-5 21:35 |只看该作者
旭日挽歌(原创)
 
  热闹的街上总是难得一见残疾人的身影,他们要么困守在家,要么身居贫寒小窑,大街上少有的,难见的,低矮的巷中却常听得坚硬的声音敲打着深幽石板。
  远离开繁华的街市,破旧的房屋斑驳着岁月的沧桑,旧砖砌起的围墙一家一个模样,有高有低、有胖有瘦;也见铁篱编成的围墙,春夏常见耕耘播种,绿的葱、生菜,自然蔓延的藤萝野花,房前也见粗杨瘦柳。
  这里,丰采十足的贵人从不到访,衣衫褴褛的闲汉也很少乞食;生活的脚步自清晨、黄昏踩踏着泥径、石板,嗅着朴实清香悠悠而行。
  虽然不近乡村,也有乡村淳朴的气息。黎明时分,缕缕的炊烟弥漫在枯瘦的林梢,淡蓝的烟雾再添起数分茂密清幽。
  街口的油条炸起了,殷红的炉火熊熊着,大嗓门儿的扫地大妈哗哗地甩动扫帚,敞开声音带着笑与岁月闲聊:“这些个贩子,可怜他们好,呲打(教训)他们好;那谁,你别往下扔,小心我上楼去砸你,不象话......”喝亮的嗓门儿渐渐了远去,洒满日光的小街清清洁洁。
  从早至晚呵,街扫了又扫,人行了又行,天光与街灯沐浴着延伸的岁月,沧桑的愈觉沧桑,淳朴铺垫了一层又一层。
  几辆斑斑锈迹的自行车,几台老掉了齿似已无人问津落满尘埃的老汽车。孩子们却爱它们,车前车后,吼着、叫着玩起了捉迷藏;磕破了膝头,撞痛了指头,游戏的快乐充满了心间啊,爬起来、爬起来,膝头的灰尘都不打一打、拍一拍,跑,跑,只是跑,如风一样飞跑,沿途洒下银铃般笑声......
  总有个沉默的人流露出寂寥的神情,他抱着拐杖坐在一堆残砖的角上,从春到秋,眯起眼睛盯着绿荫后刺来的阳光。似乎从不见他来,也从未见他去。清晨,他抱了拐坐着;黄昏,他抱了拐坐着;刀刻般的皱纹显得他愈发黑瘦枯干,像那堆残砖在明阳下混入一个不起眼的斑点。
  那年的午后,我匆匆赶回家门,是为遗忘一串工作的钥匙。刚过转角就听见一阵破乱的声息,那个男子正倚在墙角举着拐杖愤怒地击打残碎的砖堆。
  邻居们曾说,下楼跌断了腿,用人单位就抛弃了他,妻子没有生养也走了。如今还有节余,似乎就想挨过一个个日月,挺不起的男人,早晚饿死。
  他撑起拐杖,一点一撑,以惊人的随时都可能跌翻的动作扭曲着身体奔跑起来,硬实的石板反弹出瘦硬的咚咚声;就在那里,石板的尽处,拐杖插到了泥里,那个男子象个断线风筝脱了线飞着......
  数年以后,我瞪直了眼叹息着回想,真像个鹞子啊,快得难以形容,直跌进一堵小树枝插成的围栏里去,倒了一地的白葱,折断处定会流淌出浓浓的汁液。
  那一秋,他到底是孑然一身的去了,没有接受友人安排的小厂工作,糊那两分钱一个的纸盒,也不肯倾尽节余自商自食,无声无息的去了。
  淳朴的地方也同样流露着淡漠的无情,随着一场秋雨,随着一堵新墙的砌筑,阳光下已没有昔日寂寥的踪影。
  黎明,炊烟依旧升起了,油条在油锅里滋滋地响着,扫地的大妈依然爽朗,无知无觉的少年们不忘按动寂寞的车铃——玎玲、玎玲,沧桑的滋味一样从生涩的车铃上扭曲出来,送出去两分艰辛的清鸣。
  数年了,长起来的青年们远远离开这条斑驳的小街,再不去嗅鲜草的清香,也不再探着胳膊偷掰铁篱墙里翠生生的黄瓜,远离开纯朴的年华,告别这都市里扭曲的角落......
  2010年2月2日19点24分听风赏月论坛首贴/注册名:旭日挽歌

  文源于诗部落有人文于残疾人,得思而起。诗部落注册名:深蓝射线(即烈火的轻云)
  叹息,名字多真是麻烦,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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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发表于 2010-12-5 21:36 |只看该作者
山外长风(原创)

常俗时行于路,望见道旁修剪整齐的花草造型便觉恶心不耐,仿佛被剥光了衣裳强置在街头卖身的大卫像,一般的修剪出龙凤之形妆摆成园林景观,失了自然风物的森森雅致,心中多不喜;然配搭规规矩矩的方字建筑格局也是相得益彰吧?此番挚爱者多是那些不自由人士眼中的恰到好处了。

我虽久居北方苦寒之地,也见不得多少鱼米之乡的秀丽,每每身居于群楼林立之间,不禁常游幻境,思想山川之矫健,沃野之肥美......若可任取居所,当寻倚林之地,傍野之湖。晨出陋室身围碧木森森,呼吸恬畅,大喊三声也得林鸟飞舞,岂不妙哉。若为便故,倒也可人工略为点缀,勤勉心力寻六方石子、残砖、破瓦,碎碎铺就一条花径,再有两边错落的野竹山桃,当也是极幽致的风光了。

友人见我,数年不变形容,遂言乃是城中的下里巴人。此却非原指,乃是都市里的土老冒。服饰一时极然整洁,不见潮流,时而又席坐于地,歪靠于街,似有形常无形,自相矛盾,个性的出奇,怪人也。自笑之,依旧我行我素,不为人口而得。家室却是取极静洁的,便于所思,不扰遐想。若此观,又如街头的大卫像了。

失之便思之,总喜林之茂密,草野之纷繁多姿。比起人造景观一目了然,还是天然景色饱有愈多联想。是如观云舞其形,山川河野、人形兽貌皆存。总不便喝令一声,竖起登天梯子来细细剪裁,云必得棉花之团,或得白羊之状,天工之美,顿然尽丧。如春之新,便可时时寻道根屋角,郊野之垠,见娇嫩破土青翠欲滴,多少体面规矩尽诸脑后,免不得屈了膝、折下腰,细赏明春之色,同庆万木更新。待得五出之月,郊野、屋角尽得葱葱,心怎不活、意怎不放?疏放之间,人事常欢。

有野之欢,便好出野之形,造砌之工难喜也,琳琅商街无兴之,一般的村俗,放浪于形骸,可与高雅之士不相干,粗鄙市井一番了。爱陶渊明,却不想编造起篱笆墙;喜菊花,偏羡山野之怒;野生可之,温和难养;也学狼嚎旷野,也致高歌于晨,默默于都市行走,尽留诸山外长风。

2010年2月4日9点50分于火鸟论坛/注册名:落茵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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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发表于 2010-12-5 21:36 |只看该作者
累死了,这下咱家水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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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发表于 2010-12-5 21:37 |只看该作者
额滴天,六星介网速还能灌水,拜托,楼主嫩不是大肥猪,是猪猪侠啊!
君雅 发表于 2010-12-5 21:32



    的确是卡得不得了,大胖猪要累昏了,不灌了~明天没事干再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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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发表于 2010-12-5 21:40 |只看该作者

大胖猪最风光的一天
三个猪名字上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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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发表于 2010-12-5 21:42 |只看该作者
真还看不过来。
一篇篇发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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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发表于 2010-12-5 21:44 |只看该作者
大胖猪是灌水,一篇篇可发不完了,虽然还挑了挑,特差到极点的丢出去了,也不是一天一篇能发完的,我还继续写呢~大猪的水平就是灌水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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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发表于 2010-12-5 21:55 |只看该作者
胖猪你个笨猪,发这么多,我要看到猴年马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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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发表于 2010-12-5 21:58 |只看该作者
{:4_135:}今天好风光啊,以后没这么大精神了,看上边上边,我发的图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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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发表于 2010-12-5 21:59 |只看该作者
大胖猪最风光的一天
三个猪名字上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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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发表于 2010-12-5 22:23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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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发表于 2010-12-5 22:23 |只看该作者
论坛贴数显示很有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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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发表于 2010-12-5 22:42 |只看该作者
时间的木碑(原创)
 
我把时间低低召唤:“在哪,你在哪,在哪里能找到你从容的影子,让生命永不止息那沸腾的声音?”我没有祭礼供奉给您,也不能回避你骤然而至的威严;就让我以鞭炮齐放中的夭折,呱呱坠地你那丰采的声音。让我死去,竖立起精神万丈的悬崖,让我倒下,枕入新年狂庆的彩歌;就是你,使我受辱,重又跃起的时间。
 
罡风在山顶烈舞着不羁的欢欣,大步在飙雪中挺进前进的篇章,一般的去匍匐,倾听大地,母亲留给我的喃喃细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脚步震动着我的心房,使它从此矫健而有力;你的歌声正穿越人造的土壤,直下入地府,轰腾,轰腾,要将炼狱里的烈火斥满整个黄泉;使我助你一臂之力吧,要在人间掀起痉挛的山冈,仿佛扒开的肋骨,掏出来肝肠,谁在里边浸润了魍魉的蛆虫;就让我助你一臂之力罢,要让狱火狂飙。
 
我站在山脚,仰望长天竖起的巨石,你啊,就是未经雕凿的墓碑,里边写满万世的累渊。有人在铺开的黄纸上舞蹈,沿着宿命刻出的轨迹哀婉;有人在遥远的岁月就留下极乐的位置,生时也要颠覆生者的光辉;死了去,沿着朱砂铺就的道路死了去,从此深夜不惶恐鬼魅,从此天明不惊惧生活;烧上三柱香罢,洁净皇天路罢,人造的鬼祟也离不开旧制的黄历;去他娘的天圆地方罢,方得自我束在管道中苟望大吉大利。
 
经过雕琢的人了么,算计好出世的时辰,算计好出行的位置了么?你不是爹娘生的啊,你不是爹娘养的么?狂信那哀土上遍地鬼哭狼嚎的凄惨么?这样命运,被一个道士、一本破纸上鬼画符般的黄历束缚,哀之甚矣,虽生犹死。不用怕我,不必怕我,我在你不至的无神无鬼的净土慢慢为你挖掘深埋恐惧的坟墓,一锹,一锹,一锹,挖何种的土由不得你了,黑的,想起鬼魅了吗?这将装进你全部的张皇。要挖到你的肺腑里去,挖断你迷恋永生的劣根,一般的面对墓碑状的建筑,在坟茔林立之间匆忙奔跑了逃逸吧,我就不信,你躲得过时间的追杀?!
 
每一日,我打开窗帘迎来了温暖的阳光;每个黄昏,我带着微笑感恩生活的回馈;我的身边行走着光鲜明亮的喜悦,我的夜晚,安谧的黑色带来无限静美。母亲早已去世,她只在我的精神中永生。照样踩踏去黄历的猥琐,偏要将鬼神碾碎。母亲已与这空间永恒地寂灭,留下天地倾听更多的新生。犹如一盏灯的开始,母亲告别的日子结束了这盏灯的故事,在隆隆的鞭炮中,让我用走去的时间欢欣你存在的岁月,但我从不奢望在你死后送去黄金万两。就这样吧,让我亲手埋下一块象征着时间的木碑,就让时间与空气将它慢慢腐朽,化为尘灰......
 
2010年2月7日凌晨1点12分阳羡论坛/注册名:大曹
 
清晨想起一篇古老的民间故事在新坛,但被一些具有迷信思想的人阻挡在他们论坛的外边;现在,就让我向迷信思想发起猛烈的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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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发表于 2010-12-5 22:43 |只看该作者
醉了也(原创)

很想醉一次,胃又作怪。二十八岁淹死就好了,至少能留点回忆给人。如今人见如不见,我见犹不见。
近一年没有沾酒,每天就是挖空心思找理由好好活下去。可是老这么找谁也会厌倦的。今天看蓝郁闷的Q空间,夫娼妇随,很艳羡。
以前总能遇到爱聊又很有水平的人,如今都好沉默,再就自满。话不投机,十分烦了。
适才颈椎酸痛,拔了罐子,又抓,仍不舒适。房间里寂静,敲打键盘声生涩刺耳。
想想键盘也该换了,走了很久的路。

实在无聊,闷得不能自制,抠起抽屉来;以前从未这么做过,象老鼠。
自问是较有克制力的人,一直如此,克制却是害人精。
他娘/的!
可是啥也不想干,很想咬点啥,真想。

腊月三十的夜,炮仗轰腾得厉害,震得昏昏的,没有兴致。
隔壁邻家都走了,走时呼呼隆隆的,现在静若秋水。无心写字,想了几天的娘,夜夜梦。
娘是关里人,出关随了爹,生了我,就成了关里关外人。爹老籍在吉林,生活却在这里。
扯远了,再饮一口酒罢,胃好一点了,醉一次不容易。酒真辣,食道都被灼痛了。
东北人极擅饮,我却不然,可惜了,要不可得几个酒友。那年如斯和罗在哈,拖我去饮啤酒,每人都尽两大扎,我这......朋友嘲笑,谁搁在心里。

酒终究是忧郁人的好药。醒时还愁,醉时逍遥,今年倒挂了盏红灯笼在窗外,也有极喜庆的面相。八风昨天和我说,前两年,省、市的团领导还去看望他,如今鬼都没了。
不擅写,聊起来还是很有底蕴的。人病在床终年,还能搞搞文学,让大家聚集在一起交流,我自是钦佩。

笑了,如今的人——势利。八风说的,我也有同感。衣冠鞋帽、内慧外华终究是人看重的本钱。这就摆不平位置。算什么呢?要为这些个人损损颜面,总不成将水端正,不能写便不得势利眼的高看,可笑得很。

让我再饮一口,颈后的酸楚淡了,心里却还有不少。

嗯,哈尔滨常有开着小车去领特困补助的人。邻居单位的工会主席给七大姑、八大姨都办成了,却忘记为单位真正需要的人办。问急了,只说,算你倒霉了。

这倒不关我的事。但我也可以说一说。虽然我不搞政治,也不等于连国家大事都要避得远去,何计这样常见的琐事呢。心里总装着自己,装不下丝毫社会,作文也就只得一个小字;心再高远,照镜只见自我,眼界也就探照灯——拘束。

现不想咬东西,想咬人。一口一口,把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都咬死,至不济也咬出来、叼出来。妈了个巴子的。

几个论坛买空间,我也捐过几年钱,可我没沾过别人半点现实好处,我见过谁,给过谁电话?
本来是鬼,何成一身,再饮。

愤怒的青年不代表失去理智。你**从来是先被奴役,再兼容外侮,很有意思。西秦、鲜卑、蒙古、满族,如今都顶戴为祖宗荣耀。中国人惯好做奴隶,再起来反抗。
那些桃源里人,空谈境界,不过东晋。避让祸殃,原是克制的本钱。儒家害人,我是这么觉得。
中国内部总是矛盾。春秋时期,诸子百家齐放,从属国之间矛盾却十分尖锐。儒家最后统一了思想,其实内部思想始终抵触。
千百年,内部矛盾始终存在,才容易被外部侵占。
中国建筑多棱角,却讲中庸,如今功利化社会到来了,这就是国人性格里天生的棱角。

中国人都出自这个文化摇篮,虽然思想不一致,但受它的影响比较深。你看那个脑白金广告,一语道出国人千古习俗惯例——今年我家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
也好也不好,机制腐朽,但毕竟还有点人情味,和朝鲜比,可以心理平衡。
朝鲜一直是中国附属。可韩国不是,成了美国的附属,小国的命运仿佛注定了要受人钳制,谁叫大国彼此不团结。归根结底还是利益。
小的如你我,大的如国家,都一样。
他娘/的,醉了也。

2010年2月16日23点06分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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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发表于 2010-12-5 22:43 |只看该作者
清晨里的和声(原创)

清晨,枝头站着一只苍蝇,稻田地站着一个土地官员,缸里的大鱼在熟睡中吞食着小鱼,一摞作业本在早餐的时间内批改完成,山后的太阳嘲弄开始打鸣的公鸡:“叫得太晚了呀,上工的人们都已劳作。”星辰褪去了神采,万象始在春光间更新。

屋檐上沉重的残冰自然地纷纷下落于头前脚后,随着热闹的街景展示着北国独特的风光,享受着冬凉夏暖的工人们裹紧棉衣戴着手套操作机床......枝头上,姗姗来迟的小鸟质问苍蝇,你衍生的季节还没有到来,为什么早早占领我的高地?苍蝇狡黠着一笑,挺立于枝头嗡嗡嗡地起舞。

网吧里,老板指挥着清洁工人擦拭电脑,工人快活地哼起歌:“又是一个丰收年啊”,从一个个睡眼惺忪离去后的客人座位上下摸索,那样多遗忘的手机、打火机揣进兜里,暗自窃喜穿了内缝多袋的大褂。

公交车上实在太拥挤了,前门收费后门下车已难以满足顾客的需要,不妨中门也上去吧,即便像沙丁鱼般挤在罐头盒里,滑溜的十指还是能够游刃有余。要制止这样不道德的行为吧,司机不再开车,吆喝着中门的人进了路边的咖啡店,于是一个匆促的清晨蓦地充满了和缓的浓香。

街边的流浪狗自言自语:“红火的大地啊,布满了硝烟的叹息”。它也想戴上个蓝印花的口罩,像个年轻的姑娘引人注目,却不得不抬起嶙峋的瘦腿向着居民区旁开发过多次的处女地进发。

职工大会上,背负亏损大旗的领导恳切的讲着:“如今的低迷,已是大形势,销售员多又怎么样,产品有人要又怎么样?收不回来货款是事实啊,我的同志们。不要以为增加销售员,增加产品订货就等于拯救了企业,你们还不懂企业管理嘛。”

认识上不去的工人们虽觉有些不对头,却也不知如何辩驳起,只得默默地退场,远离开依旧在喋喋不休填饱了肚囊却饿死了工人的领导,默默地劳作去,幻想有一天奥特曼出现在理想的面前。

愈发温暖明亮了呀,枝头的苍蝇嗡嗡嗡的喜悦着,风中的小鸟无奈的望着站在枝头却不是趴伏着的苍蝇,转身向苍茫无尽的蓝空飞去。

2010年3月2日10点38分发于本地哈尔滨丁香论坛/注册名:轻雪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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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发表于 2010-12-5 22:43 |只看该作者
孤局(原创)

此时曰为错,未晚也,然经年思教人,却忘于明己,我的错啊;贪恋旧好,远泊山野,念往昔而辞今昔,每每纠结。舍众而放纵,图欢复为戏,孤愈孤,而失愈众,心丧若死之。适读文,一曰幸福,一题唤醒,文简而意和,初阅而心润,再览而思清,十年欢聚,十年别离,难抛旧挚,忽略今昔,我的错啊,心曲潺潺......

人生固有得失,思失而忘得,有如近得而求失。年上大雪纷纷不尽,年后红福是处皆闻,不得见,一味沉浸于私己,一味窃喜于教人;何时于人己,不观于人事,富己何如从人,不读书,不交际,绝得也。

偏头痛犯了也,久不思,文无思。每每以外力而助身,寒冬多幻想,求春若渴之。自孤于人前,惟倚于天物,天之广,我不及矣,心意盛,袤野苍茫。大而愈小。《幸福》文“有爱而皆美好,有助而皆众得”,不可失众,知众即失己。《唤醒》文言“找到真我,挣脱束缚”,世锁无凭之,行为常自枷。然人入局中难出局,孤局必死之。我知错,当返欢乐众,汲取人间泉矣。

——————

讲老齐与小徐的故事:老齐是个心机不甚的人,性情多变、贪财爱小,思事不长远,与小徐同在一个单位供职,他领导小徐。小徐甚有思虑,然而智慧不多,有官瘾,常思于人上人,每每谋之,却时无路。

小徐有心计,能舍财富,常请老齐于酒桌之上欢饮,饮到半酣以言语灌之,讲人情厚薄、家长里短,为老齐出谋划策,时曰有我无忧也。老齐不喜其人品时时争吵人事、不分男女,酒下肚,姑妄听之,反正已得了祭了。又不好回到单位就变了颜色,也便温言相对;然小徐太贪酒,常错之,老齐不客气,“操你娘的”招之即来。

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齐贪喝了小徐的酒,一回不受,二三日也就恍惚,两人共事数年,老齐到底被小徐忽悠住了。时因老齐贪财爱小,与单位下属交流不畅,分配不均,以至于人源渐渐萧条;老齐又有腿脚病,久站不得,夜晚有工,监督十分辛苦,亦苦于无人可信,其实过份多疑于人人爱财。老齐就起用了小徐。

小徐贪官,工作十分用心、百分卖力,也望月薪多得五百一千,女儿前有欢容,朋友处能炫耀,酒水亦丰不是,起早贪黑从不叫苦。不想老齐爱财无远见,只考虑小徐想做官,反正花花轿子人抬人,不给钱想也是肯的,一毛不多加。

小徐辛辛苦苦忙活了一整月,维护上,维持下,竟也舍财求欢于众人,好得益助。到月开支,仍是那几张纸票。老齐旁若无事,小徐瞠目结舌。免不了一番问讯,惹出来一番争执。小徐是要面子的人,一气之下,官不要了,职也抛了,竟甩了袖子不干了。这倒是老齐想不到的。

年前的事,年后老齐可苦了,白天晚上的监督工人做活儿,脸蜡黄蜡黄,快见阎王的样儿。不得已,时常在单位里灌上两瓶啤酒提气死撑。前日喝多了,自叨咕:“他娘的,没一个信得着的......”

——————

人离了人一意孤行总是不行的,孤家寡人到底是在自寻死路;今我知道了,却不知老齐那种人能想明白不呢?

2010年3月21日19点38分听风赏月论坛/注册名:旭日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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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发表于 2010-12-5 22:44 |只看该作者
不得清净(原创)

近时写不得字,缺少灵感,杜撰也没得门路。再三思量,莫非这个事跟邻居小犬有关?它整天杀过来,还叼来各种骨头,我收拾都来不及,还跟你抢,抢完了再叼回来。
倒似是很有乐子。

我的床单本来没什么人坐,现在天天洗,全是泥爪印。
盯着那双无辜的狗眼睛,杀人的心都有啦。

很恳切的讲,人已经傻了,每每看着那家伙扑扑踏踏地过来,绝望。不开门,它挠。挠个没完还哭,声音细细的嘤嘤的直哼哼,叫你忍不下心不开。开了门就上窜下跳,往你怀里扑。

若说这小犬什么时候来?早上、晚上、吃饭都来,拾掇屋子也来,挨了揍也来,没事做也来,逼得我下了床坐凳子,它蹲在床上,大模大样用爪子按着本书。
你说我咋好和它并排做事?它若不坐,就随便走来走去,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这小犬,如今比人要威风。

很想请它再不来了,对着它念叨几次,反更粘着你。要我丢根骨头请它出去,我没的给它,除非把我给它啃了,我还疼。

忍得眼睛出钉子,也不好意思和邻居讲:“你家狗很烦,以后不要叫它来了”。
可想它必然要挨揍,挨完揍还是过来挠我的门,求救,找安慰。

我在门外贴过一条布,是因为它把门都挠坏了。可昨天被它给连咬带扯撕下来了,非挠门不可,似乎很解脾气。

我去厨房,它跟着,我去洗手间,它就在外边挠门哭;我在里边都快哭了,它还是不依不饶。
二姐常笑:“象是你的狗,不如你养了,可以少挨许多胖揍。”

由此不得清净,恨不得搬家,还恐不到更便宜的房子;如今房价这么高,为了条狗我不是很亏?

关于邻居小犬的问题搞得我睡不好,吃不好,今早上多掉了几根头发,万一变成秃子,怎么见人?狗都会笑我——多么亮堂。晚上它来挠门更仗义了,隔壁家为了省电费关灯看电视,它又不喜电视,恰好我这里没有。

我可得小心,不能再寻思这个事情了,免得变成光头,满街的狗都得找我。

狗要是懂人话该多好,我会客气的请它走人。要不洗干净腿脚再来,顺便把嘴巴留在邻居那,安安静静的一蹲。我给它预备个小蒲团,一起悟道,岂不妙哉。

我一边打这个字,它一边在下头抢我拖鞋,耍宝。

一个人过点清寒日子没有什么,可想躲清净也是难为。打跑了狗换个平安,怎么对得起主人,更觉得小犬无辜。不打,主人也不介意它的放肆,它愈是卖乖,倒比我还象屋的主人。

邻居的小犬不过争争我的清净,街上的狗却在争夺世界的清净,伤了人不定有没人介意,伤了名犬,人也无路可走。从前有个剧,唱“满街看的是俩妞。”如今满街都是狗,你看我,我看你,哪只狗有闲心去看人,只是对着比身份。

这人的世界,人死了没地方埋,要烧掉。哈尔滨居然为狗修墓地。这样看,人的地位下降了不少,狗的地位愈是高了。今后这狗没准还要与人争家产,本来是无产阶级,兴许也会成为财主老爷呢。再要补几个人做跟随,佛祖也得掉泪不是?

哪个穷汉若也想成为有产阶级,必也得跟我邻居这狗学,先学会乞怜,再学会霸占,久而久之,谁的家也就难辨。非要做个有骨气的人,还得是个穷汉,定是成不了财主了。

不行,我得告诉隔壁邻居,管好你的狗,还我清净!

2010年3月29日20点45分诗歌报随笔/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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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发表于 2010-12-5 22:44 |只看该作者
爱的回归(原创)

湿润的红墙、沾满水痕的街道、穿着长衣在雨中踽踽而行的背影,这令我想起遥远的莫斯科红场的味道——湿漉漉的城市,悠扬迷人的歌声。

细雨带着寒潮,穿衣刺骨,好似长久思念的人走出悲凉的斗室,随风吐露的清新总是与生机的萌发结合在一起。

东方的莫斯科,年轻的哈尔滨,茸茸的雨仿佛纤细的丝线,自浅灰的天穹一根根垂悬而下,由着织春的手把它们编进枯褐的枝节,破去残冬灰败的尘埃,在略带抑郁的吟咏间点染出三月深幽的清润。

几片水畦,一抹微风,依然灰暗的满布泥泞的小街上愈深地反射岁月弥合着季节的斑驳。溅落的水滴,在水面击起一个涟漪又一个涟漪,泛动的波纹徐徐推开掩映的心门。

清晨至午后,灰败的城市显露出明快的色调,撑开的伞盖象朵朵的鲜花,又仿佛风中飘舞的蒲公英,对着并不古老然而陈旧的城市低低的私语:“雨来了,地润了,枯木逢春,又将是一个万紫千红的世界了”。

远天笼罩在烟雨之间,地上正激昂着春的欢歌,覆盖在积雪下的碧瓦展露出本来的面目,瘦硬的黑土不声不响,吮吸着醉心的醇香;那仿佛欲将晕红一枚光润的指甲,以三月之始,涂染蹊径羞涩的桃林,泼洒清馨绽放五月的丁香。

听,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绝于耳畔、迷蒙在眼前,直至瓦楞间划下白亮的飞流破去堆积的残雪;这春,便以一挽如烟的纱帘拉开了重生的帷幕。

雨落春来,枯寂的心当以北方鲜明的季节来拥抱爱的回归,即便终将鬓发苍苍,心灵的春天就总是需要饱满的雨声来滋润生命的又一次重生。自清晨,在黄昏,我将细致的向你叙说每一次春雨扑落人间的真情......

2010年3月30日18点02分于哈尔滨丁香论坛/注册名:轻雪之舞

记哈尔滨第一场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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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发表于 2010-12-5 22:44 |只看该作者
环境随感(原创)
自然的环境往往不带有压力,只要不是刻意造就的,都是自然的,而人心更趋向于自然,那即便带有慵散的味道,也是符合一个有着自然心境的人居住的。正如一篇文中所提到精心整理过的住宅固然美丽、整洁,也就被这些刻意营造的环境氛围所束缚住。做一个贵夫人可以身着华丽、食行高雅,也就必要为这些雅致的外表所付出经意维护的精力来,往往一场社交舞会结束,内心更感到疲惫而非十分的轻松。因于需要注意的细节太多了,本可以自然轻松生活的人也就成了崇尚事物的附属品。

人常常自诩能够主宰万物,是造物主精心缔造的天之骄子,时行欲之所使来满足个人欲望,更要驾驭天下,使皆为我用。如是君主,既君临天下号令一方,就必要有君主的威严、形象,出则前呼后拥,住则富丽堂皇,以显示与民之绝不同。然而做了君主虽然有统治天下的权力,却也受权力形象的束缚,如平民百姓般动辄郊野出游是绝不可为的了,再要青衣小帽与友人荡舟玩乐、画舫听歌却也受皇家规矩所束缚,偏不能做寻常人。

是以看,非有权力欲者难爱帝王家,种种清规戒律,为天下者必无个人自由。汉高祖刘邦爱权力,所以仅仅做了皇帝还不满意,必要制订出一套朝仪来约束下属,才能觉出帝王与臣民迥异之欢愉。这是爱权力者的好处,甘愿受些小拘束,以达到个人的大目的。刘邦这样的人对自然没有兴趣,偏爱驾驭,天下、臣民皆是囊中之物才好。

然而帝王家也会出叛逆子,南唐李后主就不爱做皇帝,李煜不通政治,最喜琴棋书画,一心向往归隐生活;又似南宋小皇帝刘淮,被迫退位时发出“愿生生世世莫再生于帝王家”的哀叹;可见即便是帝王世家也不见得人人都有权力欲,追求自由生活的人比比皆是。

自古而今,图官位名利者无数,非图官位名利而再位者亦众多,不论为国还是为己,俱不自由,集贪者言:‘饮时号、梦时哭,活得累啊,须察言观色、小心谨慎伺候以讨上司之欢,方得剥削下民;活得不是人啊,贪污贿赂、枉法民间什么坏事都干;酒过了、梦醒了,该干还得干,清官不但穷如水,且上恨下妒,怎能成业绩,怎么有好收场?不若趁便为后代谋福利,为身家求安康,几声唾骂我已死了,打什么寒战?’做官者可见是极拘束的,求名利者何尝不是如此呢?皆是不自由的。

那般力求风格建筑师、园艺师,几何图形学得不赖,俱用在建筑形态、园林建设中,极尽所谓典雅、富丽,必要穷其生而造出一座大花园,如城市、若景观,三三四四的精细设计,一砖半瓦都要巧夺天工之美、凝聚奢华富贵。一笑之,富贵人家少自由,富丽帝王多规矩,角尺规划出来的园林、建筑处处都有局限,得有多少天工之巧?愈求自然而不自然,一棵松树也修成宝塔山,倒似是自做的牢笼,偏要缚住天下的喜好。中央电视台的建筑外观看上去诡异万分,似乎是纯求自由了,却毫不自然,错位的角度仿佛开了一道漆黑的大门,生硬、突兀,再加上光亮平滑的玻璃墙壁看起来象个冰冷无情的机器巨人。过分的自由化显示出了极其的不自然。

不妨看看司徒乔回忆中什刹海边那苔迹斑斑的小院,也如林语堂文中讲的那般未经修饰的芜草繁林,居一所古老温和的宅子,于幽谧间体味慵闲舒散的人生,现代的居住环境似乎已不太适合有着自然心境的人安适了;然而在这权力四溢、欲望横流、寸土寸金的时代里,哪里有自然的泥土呢?莫非必要做一个富贵的野人,在冷酷的建筑群中修建一处避世的村居?然我知人心趋向于自然时,哪里还有不自然呢......

2010年3月31日17点41分诗歌报论坛/烈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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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发表于 2010-12-5 22:45 |只看该作者
抒发(原创)
一、抒发

有人说创作全部来源于苦闷——我前段时间曾写过一个香烟与大炮的剖析,也说明了拓展化的思想能够将任何两个点联系起来,不管表面上是否有关联;相信要阐述“写作必定是来源于苦闷”的人也就是出于这样的基础。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仅仅将创作的根源归结于苦闷,这不过是一种诡辩术的手法罢了。

为阐明观点,以特定的论点将人们引导入带有极端性的创作根源之中,如果是对镜自解,也就无话可说。总是一个人的问题,偏不得舒畅一笑也是无法。然面对社会广众,还当剖析一二,并续讲些杂事,是哭是笑,诸君自鉴的好。

最初写字的人是为了记事,比如结绳记事,这本是为了方便,如果强要与苦闷结合在一起也无不可,苦闷于不方便而寻求方便。而当文字真正作为人们记录生活、历史、事件......等相关联后,延展文字的作用来表达自身与社会的情感和态度更成为了写作者必不可少的方式。且不谈低落的情绪,而以情绪上升来观:1.我今天帮助了谁人,我感到非常快乐,于是记录成日记或叙写为散文等文体。2.我找到了梦中情人,这样的喜悦怎可不请大家分享,于是写成文字。3.热爱创作,为了更多的风格而潜心琢磨并尝试表现出来。以上三点,与苦闷无甚关联,仅与抒发相关。

因于各种人、事、物生发的情绪驱使着爱写字的人,才会有各种内涵的文字,抒发内在情感和思想才是创作的根源。抒发之前先有情感(情绪),再有思想;因于要抒发而思索,继而创作。如果仅仅因为苦闷才要抒发,相信必不会有发自肺腑的快活的笑声,也不会有广袤辽阔的心境,至于沉静恬美,那更是与景物相融而生出的情致了。表现美,也是创作的一种情绪之一。如果为了美而苦闷,再而创作,这也必定是特殊的例子,却不能一点概括表现美、描述美、倾诉美的根源是因为苦闷。

苦闷的含义指为“郁闷、痛苦、烦恼,陷在低落的情绪之中难以自拔。”其作为情绪化的表现之一,它同样能够激发创作意识,为低落的情感寻找舒张的出口;但这样的情绪相应会带有强烈的主观意识,失之于客观的冷静。一些带有思想性的文字就很难出自于本源苦闷的基础了。至于因欢愉的情绪想要通过文字来表达、展现就更与苦闷关联很小,甚至于无了。必要强行联系,只可以创作水准不足而苦闷了吧?

关于苦闷是否写作的根源也就谈到这里,个人见,抒发种种因人、事、物引起的情绪(情感)、思想等的创作热情才是写作的根源。为了抒发个人认识而创作。我也相信,人处在极端的状态中的确是可以写出优秀的作品来的,但不应该一点定论,以偏概全。我想我们该想清楚,文学是以人为本,还是以文为本?

二、点评

一篇文章创作出来,并传播于大众社会之间,它的作用是通过抒发来表达个人观点和情感;但文章的质量优劣就需要一定的知识面和认知度来做评判,优秀与否,还要看文笔水平了。而如何能对文章做出客观的评价,当要看阅读者是否抱着客观认知的心态细致的审读后,再根据自身的能力来进行剖析的。这就是交流。

交流的目的在于相互提高各自的水平,能够认真的阅读,并客观的点评就是交流的终极目的了。我们找一个交流性论坛看一看,比如现在我正在写这篇字的诗歌报论坛——浮夸胜于客观,既然是点评必要谈出亮点和不足,综合点评者的认知再结合自身的认识,当可较为正确的明了一篇文章的优秀和不足之处,再做修正就能够提高自身的水平了。但是在这里,单纯的文章不错和只夸不点的现象广泛存在,这对于交流有何益处呢?如果仅仅是为了在浮夸中飘飘然,那么固步自封也就成为此类交流者的终极目的了吧。

然人无不希望更上一层楼,何不抛开人情、世俗中肯的谈一些己能所见的优缺呢?这样,嚣浮的氛围也会形成良正的风气,于人有益,于己同等罢。设若有人讲:“你批评别人,别人会恨你的。”浮夸就不会招致怨恨了么?浮夸是很害人的,易于使人停滞不前,等到终于明白,如何不恨误导之人呢?我们面对社会,面对文章,如不说出心中之言,问心可无愧之?不论点评对错与否,还可众人再三探讨,探讨有了结果,真是众生得益呀!

人既与人交流,就已身在社会之间,不论现实还是网络,即便只是一个小小数人的圈子,也不脱于社会范畴。为人为我,为了文学,我们该不该做到问心无愧,更于人进益呢?我想应该是的。点评,言语诚恳些,语气温和些,相信不会有人不知好歹,一味自以为是。进步总是人生无时可缺的前提,何不共同进步呢?!

秋色论坛已经永远不存在了,我需要家的感觉,家的氛围。我想我在诗歌报找到了,而我也更想这个家在亲切、和睦、热闹的氛围中百尺杆头更进一步。我开始爱这里了,所以我写下心言,愿与诸君共勉!虽然自身水平很低,进步就是我在这个家中最终极的目的!文友们,我在热爱文学的基础上,也开始爱你们了,并期望你们也同样如我一样热爱文学,客观为评!

2010年4月1日20点32分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如果文学被定论为极高的门槛,相信文学也就自我毁灭了吧。只留下阳春白雪,掐死下里巴人。脱离了下里巴人,阳春白雪也就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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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5 22:45 |只看该作者
为了春天,让我们萌发(原创)

地面上,下了两天小雨,两天小雪......

先来的小雨问小雪:“春来了,你走吧!”小雪答小雨:“你没到车站送我,我不走。”小雨望小雪:“我正推开春天的铁门,被你冻得锈涩。”小雪看小雨:“我走了,你干活吧,寂寞就唤我。”

小雨不答言,小雪不说话,风吹来,雨丝丝落在雪地上,寻春的人听见小雨在呢哝:“再见,小雪!”

大地在回响,天空在轰鸣,南方的燕子收拾起行囊来,北方的冻土下,鼹鼠推开了堵洞的石门,枝条上哔哔噗噗欢闹起来,黑土中窃窃私语透出来:“春来了,春来了,干涸的泥土滋润了!”

喜人的蓓蕾还未出来,醉心的绿意还未醒来,寻春的心啊,早已在“扑通、扑通”地跳,爱春的人啊,早早就起来,翻一翻瓦楞,拨一拨秋草,滋润的雨水呀,正咕嘟咕嘟饮入大地的胃肠。

低矮的屋檐下,贫寒的春天还没有来,哀怨的苦海正泛滥起。让我们创造,为了春天我们就要为自我浸泡,让孢子萌发,令生命青春!

两天小雨,两天小雪,变幻的天象挡不住渴望爱的心灵......

2010年4月2日20点05分天中天论坛/注册名:大江陶醉千秋月

记3月30、31日小雨,4月1日2日小雪。

贫寒人的日子永远没有人愿意读懂,贫寒人的苦闷永远没有人愿意欢呼,爱,总在你我之间产生,柴米油盐却在生活中沸滚草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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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5 22:45 |只看该作者
扫墓(原创)
清明节,枯瘦的大地上没有鲜嫩的绿意,狂野的长风拖着乌云呼啸在坡顶林梢,拥挤的鬼府之地使得生者们如出巢的黑蚁化为一片深沉的海洋。阶前排排的几案,啜泣声在缭绕的香烟间。上阶,进室,自触手冰凉的铁柜到失去生气的窗沿,空旷的穹顶反射着灰暗的凄怆。

默默地站一会,小小的金属钥匙上凝聚着生者巨大的悲哀,心魂颤抖着,骨灰存放室里泛起一片清脆的回声。打开了,擦拭一番罢,还能做什么呢。换几块洁净的手帕,一个匣子一个匣子捧出来,望着亲人熟悉的面容啊,止不住的泪水从哽咽里滑落,亲人啊,又是一岁过了,你看我愈发的壮实,我来看您啦,我来看您啦......

擦干净泪水,小心翼翼地为每个院落洒扫、擦拭,摆上供果香珠,禁不得喃喃低语,叙说年来事况。亲人们端坐在眼前,面带熟悉的笑容。跪下来,一拜、两拜、三拜、再拜,俯伏在地下默默思想:‘亲人们啊,怎么撇下我就走了呢,亲人们呐,亲人们呐......’

世界失去了声音,情感饱满到极致,再不顾及到不时走来的人们,存放室里静悄悄的......久久地,终于知觉到颌下冰冷的潮湿,瞥到身侧默默地站着,站着等待穿过巷道的沉默人群。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站起来,退在一侧,任凭脚步一双双踏过百年的痕迹,亲人们依旧端坐在匣前静静微笑......

2010年4月5日10点15分于网易木屋/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记清明二次祭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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