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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三味书屋 【原创小说连载】我只要你,我不要“爱情”!(大结局)
楼主: 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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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小说连载】我只要你,我不要“爱情”!(大结局)   [复制链接]

121
发表于 2012-1-31 15:26 |只看该作者
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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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发表于 2012-1-31 15:27 |只看该作者
千万别出啥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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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发表于 2012-1-31 22:45 |只看该作者
紧急时刻啊。这个时候你想到的是毛毛还是自己呢?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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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发表于 2012-2-1 14:42 |只看该作者
千万别出啥事呀
沈盼盼 发表于 2012-1-31 15:27



    拐了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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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发表于 2012-2-1 14:42 |只看该作者
紧急时刻啊。这个时候你想到的是毛毛还是自己呢?
嘿·~
素颜 发表于 2012-1-31 22:45



    紧急时刻,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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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发表于 2012-2-1 14:43 |只看该作者
第三十四章 日子在此处拐了个弯

我是被疼痛弄醒的。
我觉的自己好象被挤压成了一片强化复合木地板,所有的分子位置都发生了改变,又像是被车裂般,所有的零部件都承受着支离破碎的割裂的痛苦。
我是被毛毛的呼唤引领回了意识。
在黑暗中毛毛温柔的触抚让我有了身体的存在意识,在恍惚中如天籁的声音让我的感觉有了生命意识,我在狼籍中摸索着,我在混乱中寻觅着,我找到了,我摸到了毛毛。

在倒翻的狭小的车里,毛毛被变形的车厢紧紧压住右边的身体,动弹不得,她伸出左手摇着我,喊着我的名字。当我醒来的时候,毛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她颤抖的手抹着我脸上的血水,艰难地说:“大黑、黑熊,你还好、好吗?”
我手忙脚乱但徒劳无功地忙碌着,人的力量在自然的灾害面前显的异常渺小和无力。毛毛被卡住了,我慌乱地摸索着,想让毛毛从被禁锢的车厢里解脱出来。毛毛呻吟地说:“没事的大黑熊,别着急。”我心疼地捧着她的脸蛋,为她的脸上的痛苦的神情感到辛酸和绝望。
打过电话之后,我告诉毛毛:“宝宝,我的毛毛,别急,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毛毛在疼痛的痛苦中挤出微笑,说:“恩,没事,你哪里疼啊?”我握着她冰冷的小手说:“我不疼,你疼吗?”毛毛声音渐渐低下去:“奇怪,我也感觉不到疼呢……大黑熊,要相信爱情,爱情会、会保、保佑、佑我们的。。。。。。”

我看到血从毛毛的嘴角流了出来,我一下子崩溃了。

“不——,毛毛,你别吓我,你会好的,答应我!我不要他妈的爱情,我只要你!我的毛毛。”
。。。。。。
救护车来的时候,毛毛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到了医院,毛毛直接推进了手术室,我也被几个医生护士按着检查身体,我疯狂的喊着:“我没事,快救毛毛。”年轻的医生死死的按住我,呵斥我:“你不冷静对你对她都没好处,配合点。”我只好任他们检查,我知道自己只是皮外伤。看着可怕其实没什么。等包扎完毕我就迫不及待的冲到了手术室门口。

毛毛的手术持续了6个小时,我先是在门口不停的度步,后来走不动了就坐了下来,再后来就睡着了。梦里,毛毛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放风筝,风筝被风吹走了。毛毛冲我喊:“大黑熊,我要走了。”然后就突然消失了,我惊醒过来,一看已经8点了。毛毛全身不知道插了些什么管子被推到了ICU病房。我跳起来跟过去,拉着医生问情况。医生说:“折断的肋骨插到了她的肺叶里,内脏多处压迫性出血,幸运的是,脑部和心脏无大碍。如果明天能醒过来,顺利的度过的话,应该就会康复。”

毛毛的父母第二天上午闻讯坐飞机赶来了,在重症监护室,看着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毛毛,毛毛的母亲掩着嘴哽咽着哭了起来,而毛毛的父亲,铁青的脸,仿佛夏日雷阵雨前的天空,阴沉、恐怖,孕育着即将爆发的闪电和炸雷。
该爆发的,爆发了。

在走廊里,毛毛的父亲劈脸给了我一个大耳瓜子,语调沉闷严厉地质讯我:“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女儿的?你向我保证过。”

我看着毛毛父亲沉痛、愤怒的眼睛,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也无法解释,毛毛在生死未卜中,我能说什么?
我将承担一切责任。
也许,有些责任是我无法承受的,但我不会因此而逃避责任。
我只想我的毛毛活过来,醒过来,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我祈求,我祷告,我想对毛毛说,好吧,你醒过来吧,我相信我们是爱情好了。

医生沉着脸把我和毛毛的父亲叫到病房,他说:“作为医生,我们已经尽力了,希望你们有心理准备。。。。。。”

我感到世界的末日来了,世界的末日就是没有希望,没有温暖,没有依靠,没有盼头。
世界的末日就是绝望。

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毛毛如果不在了,我还有什么可以在乎的?在神志不清的绝望中,我抓住医生的领子喊:“救救她,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求你,求你!”

医生涨着通红的脸,挣扎地说:“你听我说完。。。。。。”

毛毛的父亲一个利索的动作让我失去了劲道,然后一脚将我踹到一边,瞪了我一眼,骂道:“冷静点。熊玩意儿。”

医生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说:“你这个年轻人,让我把话说完,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你们知道吗,病人已经怀孕五周了,我们尽了力也没保住胎儿,不过你们还年轻……”
我什么都听不见了,毛毛的爸爸劈头盖脸的打了上来,我竟然没有任何知觉。后来毛毛妈妈和医生把老爷子架走了,远远的我还听到他的叫骂。他该打我,我也的确改打,都是因为我,毛毛才受这样的苦,为什么躺在ICU里的不是我呢?
我痛苦的抱着头蹲在墙角嘤嘤的哭泣着,孩子,不知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要不是我胡闹,你应该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孩子,你怪爸爸吗?


毛毛得救了。
毛毛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泪水,我在心里暗暗地发誓,无论怎样,我再也不让我的毛毛受任何伤了,我将用我的一生陪伴她,照顾她,我们将携手走下去,走完。

毛毛得救了。
我偷偷地瞥了一眼我的准岳父准岳母,脸色铁青的老头面色转变了,霁和,宽慰;毛毛的母亲的泪水里闪动着喜悦的莹光,重要的是,两个老人对我也好了一点了。

我拖着倦怠的身体,头部、脸上被包扎的像狼狈的伤兵处理完交通事故,该赔偿的赔偿了,剩下的钱全交给了医院,我坚持要最好的病房,最好的药物,最好的治疗。毛毛的父母看我急赤白脸的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在他们的心中,女儿永远是最重要的。
毛毛的持续治疗和恢复需要一段时间,而我囊中告罄,从来没有为钱愁过的我,终于知道什么是“穷”的滋味了。

对于一个没有利用价值,失意潦倒且又倒霉的穷光蛋来说,在别人的眼里他仿佛是传染病的携带者,大家唯恐避之不及,就更别提伸手援助了,这个传染病的名字叫“晦气”,而我,现在就是携带者。
我在医院外面抽着烟,打了一圈电话,毫无收获,很多人在我还没有说完就挂了,再打,就不接了。我垂头丧气地抽着烟,一筹莫展。

“给我一棵”毛毛的父亲对我说。

我拿出烟,递给他,并为他点着。

“那天把你打疼了吧?”
“哪里,叔叔您教训得对。”
“哎,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一向坚毅的老军人这时候说话也有点变调了,“以后你们做了父母,就会明白的。”
“对,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她,让您失望了。”
“她爱你,我们因此也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我知道你的本质不坏,所以才放心把她交给你。人要往前看,以后好好照顾她,知道吗?算我拜托你了。”
“叔叔,您这是哪里话呢?以后我不叫她受半点委屈,你放心。”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我,说:“里面有张卡,密码也在里面,卡里有6万块钱,先拿去用吧。我知道你尽力了。”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感激、羞愧,种种滋味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毛毛的病情稳定后,毛毛的父亲先回去了,剩下毛毛的母亲和我轮流照顾毛毛。
老肖出国回来后,听说了我的事,主动找了我一趟,在医院外面的酒馆里,他告诉我说,王总向所有人交代,和驭风有来往的,就不要承揽他的工程,而且,在同行中,勺子对我进行了全面的诋毁,总之,我的名声变的很臭。
我默默地喝着酒,老肖所说的话对我来讲,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我现在只想毛毛能尽快好起来,只想能有充足的“子弹”保障毛毛得到最好的医疗与医护。
老肖叹了口气,临走的时候塞给我两万块钱,他握着我的手说:“兄弟,这没什么,是吗?挺过来,有什么咱爷们过不去的?有事给我电话。”
我真诚地对他说声谢谢,老肖摆摆手,走了。

从医院出来,我骑着车往家走,在昏黄的路灯下,一个哥们在卖力地拉着小提琴,地上,敞开的琴盒里零散着几张纸票和金属钱币。我脚尖支地,认真地听了会儿,心里一动,我放下十元钱,回家了。

季平给我来了封信。
“驭风,我的哥们:
    听你嫂子对我说,我弟妹进了医院,现在好点没有?你怎么样,没事吧?我在云南,也帮不上你什么,你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自己才能照顾好弟妹,是不是?
        我住的地方离昆明大概两小时车程的地方,那有片湖水,叫抚仙湖。面积不足滇池的一半,蓄水量是滇池的两倍。三面环山,以前几乎不为人知,但是自从那里发现了大型古代建筑遗迹和大量古生物化石而渐渐有了名气。不过,湖水几乎没受污染,呈现墨蓝色,非常清澈。我的家就在湖边一个叫澄阳的县城里。听说,春天的时候,这边湖边的山坡上会开满不知名的小花。县城虽小,物质到不缺乏,颇有江南小镇的韵味。是养老的好地方,安静又悠然,我觉得这就是我想要的地方。
你知道我是个穷教书匠,这些年也没攒下多少钱。好在这里的房价不是很高。在两家的赞助下,我买了个砖混小楼,加上小院,大概300平米的样子。这是典型的南方建筑。分两层,一楼是个大大的客厅,没什么摆设,一个大圆桌,加一套沙发,客厅旁边是两个小的杂物间。二楼是两个卧室加一个书房,陈设都十分简朴。楼梯在房子的一侧。小院正对大门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厨房,院子里有一棵碗口粗的桃树,还种了不少兰花,这都是哥们我从旁边的山里弄来的。院子里还有个小小的葡萄架,架子底下有个瓷盆,里面养了几尾鱼,也是我和安从湖里弄来的鱼。安说要一直养到你们来了,让你做鱼汤喝,呵呵。小楼位于小城的西北角,地势最高,面向湖水,景色怡人。哥们,等弟妹身体恢复了,你们来我这里度蜜月吧。
上次陪你被扁,你给我的钱我一直没动,我知道你平时大手大脚惯了,出了这事,你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我还剩下一些,不多,凑了两万,都给你寄过去了,希望能帮上你。
不多说了,希望你保重。有空给我写信,尽管科技的发展带来了许多的交流方式,我还是认为,写信这种比较老派的沟通方式更有人情味,是吗,哥们?
保重。


                                                季平
   
第二天,我去医院把季平的信给毛毛读了一遍,毛毛听的很认真,也很开心,我还把季平随信寄来的照片给毛毛看。毛毛说:“大黑熊,我也想要住小院。”

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说:“好的,等你好了的,我们也盖自己的小院。”

毛毛翻来覆去仔细地看着照片,赞叹着:“多好的院子啊,好漂亮,我们的小院子里要种满了花,好不好?我还要养一条狗,好不好?”
“好,好,好。”我答应着。

“大黑熊,你看,那个门多漂亮啊。”
我俯身凑了过去,看了看,告诉毛毛说,这是“乔治亚门”,体现着对称的原则,整个式样是宁静、祥和的象征,这应该是季平的杰作,我想,宁静与祥和是他现在对生活的希望与追求。

毛毛看着我,说:“大黑熊,你瘦了。”然后她顿了顿,“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我吃了一惊,这事我们都准备瞒着她的。“你知道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她努力的笑了笑,还是难以掩饰眼角的泪光。
“等你好了,我们就登记,然后生好多孩子。”我低着头无力的安慰着她。
“恩,我先学做饭吧,别把孩子饿坏了。呵呵。”毛毛懂事的符合着。

正是她这样的懂事,反而更让我心疼,我拍了拍毛毛的脸蛋,说:“等你好了,你要好好烧菜给我吃,好不好?”

“好,我要你熊胖子。”她幸福的微笑绝对不是装的。
“风,你是不是没钱了?要不,我出院吧,”毛毛皱着眉头,不无担忧地说。“妈妈说,这里好贵哦。”

“不要管,毛毛,一定要治疗好。告诉你,我从明天开始上班了。”

“真的?要好好干啊。”

“恩,我会的。”我说,我看着毛毛,伸手将她微皱的眉毛抚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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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发表于 2012-2-1 17:01 |只看该作者
总算有惊无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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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发表于 2012-2-7 15:12 |只看该作者
后记

日子嗖的一下就过去了,转眼五年的时间让这个世界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只有那个小山坡还是老样子,开满了鲜花,清香随着山风四处流淌着,不知名的鸟儿在林间快乐地叫,一切都和原来一样恬静和安详。从一条蜿蜒的小路上,走来一对母子。年轻的妈妈束着简单的马尾式发型,简单的黑色连衣服裙得体大方,如果不是身边蹦蹦跳跳的小不点,还真是一副学生模样。小小的男子汉穿着白衬衫粉蓝的短裤,齿白唇红,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活泼可爱,正和妈妈一问一答。

“妈妈,爸爸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

“爸爸累了,他在这里睡觉。”

“他不想我们吗?”

“想啊,爸爸睡醒了,就会来找我们”

“妈妈……你问什么叫爸爸大黑熊?他凶吧?”

“爸爸不凶,爸爸是大黑熊,你是小熊宝宝啊。呵呵,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那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宝宝……”
。。。。。。

还是那个地方,熟悉的气味仿佛还在,那些小花下面的泥土里有驭风身上流出的血,这里开出的花,应该是为了迎接某人的到来吧。

年轻的母亲在草地上摊开一块白布,把吃的喝的从身上的背包里拿出来,一一摆放好,然后点上一根驭风爱抽的那个牌子的烟。

孩子很快就和大自然溶为了一体,奔跑追逐着各种小动物,洁净的笑声在幽静的小山坡上回荡。母亲看着孩子晃动的身影在熟悉的这个地方奔跑着,恍惚间,她仿佛又看到驭风手捧着鲜花送来时的小路上笑着走来。

“妈妈,你怎么哭了?”

孩子突然扑到母亲怀里,用脏嘻嘻的小手擦试着母亲的泪水。母亲抓住孩子的小手,从幻觉中回过神来。她爱怜地把孩子搂进怀里,轻轻地把孩子额头上的汗水拭干。

母亲亲了亲孩子柔嫩的脸蛋,温柔地说:“若愚,还记得妈妈教给你的歌吗?”

孩子在母亲的怀里仰起脸,说:“是爸爸写给我们的那首歌吗?‘爱是永远’,妈妈,我记得。”

母亲把脸贴在孩子的头发上,说:“我们一起唱,好吗,唱给爸爸听。”

“好啊”,孩子用可爱的童声和妈妈一起唱了起来,歌声在春天的香风里飘荡。


曾以为永远只是一瞬间
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
世界不再改变
曾以为永远会是来生缘
当你离开我的时候
一天就是一万年

永远到底有多远
月光里的孤单,想你时的诗篇
永远到底有多远
细数着时间,期待你的出现
用生命追赶
有你的明天


曾以为永远是爱情的虚幻
多少随风而逝的诺言
我已不是追风少年
曾以为永远是爱情的欺骗
泪流着青春聚散
直到你来到我的身边

永远到底有多远
天空中飘荡着我的思念
永远到底有多远
生命贯穿着唯一的语言
爱是永远
爱是永远


我看见——
看见你明灭闪烁的双眼
守侯着我的无眠
我看见——
看见你真切明朗的笑颜
像盛开的红木棉
我看见——
看见你穿过春花秋岚
留香岁月,含笑人间
我看见——
看见光阴尽头我的留恋
你的陪伴

去让沧海变成桑田
爱是我们的永远
构筑起你我的家园
我们的爱是永远
爱是你,爱是我
爱是永远
爱是永远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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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发表于 2012-2-7 15:23 |只看该作者
驭风 发表于 2012-2-7 15:08
好啊。一个胖子的爱情之路,如何?发哪里?

就发在小说版的。。。刚才简单版主写个了。。。先看看。。。{:soso_e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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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发表于 2012-2-2 22:30 |只看该作者
这故事虽然有些偶像剧的感觉,但是又能体会现实生活的无奈。
让人想起裸婚啊,我的青春我做主风格的电视剧。
问候,加油。。。{:soso_e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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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发表于 2012-2-7 15:11 |只看该作者
沈盼盼 发表于 2012-2-7 14:22
毛毛的哭声渐渐地远去,远的我听不见了。我感到疼痛消失了,寒冷消失了,我感到轻松,轻松的能飘起来,就像 ...

生活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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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发表于 2012-2-7 15:10 |只看该作者
沈盼盼 发表于 2012-2-7 14:18
道歉从没有让我感到丢人。她说做错事了不去道歉才丢人

妹子,有过道歉的经历吗?写出来瞧瞧。

大家都很少说自己做错的事情,道歉,从妹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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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发表于 2012-2-7 15:10 |只看该作者
沈盼盼 发表于 2012-2-7 14:19
“大黑熊,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都喜欢。”
“我想,我们先有个儿子,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给我们取一个。。。。。。。。。。。。。。。。。。。。。{:soso_e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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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发表于 2012-2-7 15:11 |只看该作者
沈盼盼 发表于 2012-2-7 14:21
毛毛大声地说:“不,我不要爱情,我只要你!”

原来这是毛毛的呼声

是大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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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发表于 2012-2-7 15:08 |只看该作者
素颜 发表于 2012-2-7 12:52
我只要你,我不要爱情!

一直猜测会是啥结局呢,好期待哈。。。。赶紧看看去。。。

感谢关注。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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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发表于 2012-2-7 15:08 |只看该作者
素颜 发表于 2012-2-7 13:43
驭风,刚邀了几个人写爱情故事,你也加入写写呗。。。好吧好吧。。。

好啊。一个胖子的爱情之路,如何?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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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发表于 2012-2-3 17:54 |只看该作者
沈盼盼 发表于 2012-2-1 17:01
总算有惊无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谢谢妹子。不是你告诉,我都找不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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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发表于 2012-2-3 17:54 |只看该作者
素颜 发表于 2012-2-2 22:30
这故事虽然有些偶像剧的感觉,但是又能体会现实生活的无奈。
让人想起裸婚啊,我的青春我做主风格的电视剧 ...

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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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发表于 2012-2-3 17:55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驭风 于 2012-2-3 17:56 编辑

第三十五章 心如莲开
当窘迫的日子将一切华而不实的虚荣都撕去的时候,人,反倒不那么劲儿劲
儿地虚伪了。所以,工作几天过后,我心里残存的那点不好意思也就随着可怜的优越感都烟消云散,没人会把驭风的沉浮悲喜当回事。我想,失落感的产生,很可能因为是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渐渐的,我习惯了。习惯了6元钱一份的盒饭,吃起来狼吞虎咽的;习惯了两块来钱一包的香烟的味道,抽起来也是云山雾罩的;习惯了在深夜的街道骑着叮叮当当的自行车回家,习惯了没有掌声的沉寂,习惯了冷言冷语,习惯了被呼来喝去,习惯了用矿泉水的空瓶子带水,习惯了在嘈杂中守着内心的平静。
人,没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如果你放下过去,你会发现,原来生活不过如此。因为,快乐的浓度与物质的富足没有多大关系,快乐来自自己,来自内心,如果你有爱的话。
我每天晚上从毛毛的病房里出来,有时候和毛毛一起吃晚饭,有时候自己去买份盒饭,坐在自行车上,用脚尖支着地,风卷残云地吃完,然后我要在八点钟赶到“欲望号街车”酒吧。八点半的时候,不管酒吧内有一个人,还是一百个人,我会弹拨着和弦,一首一首地按着歌本唱下去。如果有人点歌的话,我会调整演唱的顺序,及时地插进来。到十点半,我有一个不太长的休息,喝一瓶老板免费提供的啤酒,和“促酒小姐”扯扯闲篇。或者,点上一根“都宝”,看着窗外被霓虹灯涂抹的花红酒绿的夜景,看年轻漂亮的男男女女消费着他们的青春和快乐,然后在心里静静地想想我的在病床上的毛毛。
有时候,会有喝多了的客人给我买酒,点一些比较滥的歌,也可能会邀请我过去,推给我形形色色的酒,然后听他或她黯然地诉说他们的不幸、苦恼。我尽可能地用各种温暖的话去改变他们的心情,如果做不到,我也会委婉地找借口离开,然后继续唱着那些感人的老歌,比如:TEARS IN HEAVEN、EVERYTHING I DO(I DO IT FOR YOU)、HOTEL CALIFORMIA、MAKE IT BETTER AGAIN。。。。。。当然,我也唱自己写的歌。当我唱的时候,毛毛和我的生活片段像过电影似地在我的脑海里掠过,这种感觉让我感到舒适,感到柔和,幸福在心里弥漫。
在音乐里,所有的不顺都不值一提了,因为“音乐是最纯净、最高尚的情感语言。”
渐渐的,来酒吧听我歌的人多了起来。我想,当人们筋疲力尽地从强烈的摇滚中逃离出来,能让自己的身心得以调整和放松的音乐,还是舒缓的、轻柔的旋律。因为好的音乐是有灵魂的,而人们最难以得到休息的,就是自己躁动不安的灵魂。也许,当人们调侃美好调侃累了的时候,当反叛和颠覆都已经玩不出花样的时候,那些真挚的、真实的感情将重新被唤醒,这是渴望,是人的感情的渴望。就像我们身体对不可或缺的维生素和微量元素的本能需求,在大鱼大肉过后,不由自主地向往白菜豆腐一样;就像我们喝够了所谓的琼浆玉液,最后还是白开水喝的舒坦一样。
摈弃那些华丽轻浮的修饰,人们还是需要最真实的生活。因此,无论社会如何前进,风气如何转变,世界如何沧海桑田,对主流的回归永远是必然。
我写的最受欢迎的两首歌,一个是“一个人活着”,一个是“爱是永远”。平均每个晚上都要反复唱五六遍。是哦,谁没有在放纵后酒醉街头?谁没有在黯然中踯躅夜行?谁没有孑然洒泪给飘逝的过去?谁没有孤独地包扎青春的伤口?从青春一路走来,谁又不是边唱边走?
而多少次的心动不是为了神圣的爱情,多少次的血流加快也不是因为传说的爱情。当我们都不再是那追风的少年,不再泪流着聚散离合,不再一次次去求解永远到底有多远的时候,我们将不再因为彼此而去改变——因为,爱是永远。
就这样,在午夜或者凌晨,我将一晚上的工资和点歌什么的分成揣进口袋,背上我的吉他,骑着自行车心满意足地回家。也许,会在某一个立交桥下,在小摊前停下,喝一个小二,吃一碗卤煮,打一个实实在在的嗝。然后回到家里,我会躺在床上,在黑暗中想会儿毛毛,不知不觉地滑进沉沉的梦里。
睡醒了,我以一个标准的顾家丈夫那样的认真,在菜市场挑挑拣拣、寻寻觅觅,我会给毛毛熬一碗奶白的鱼汤,或者炖一锅排骨带到医院,当然,毛毛爱吃的水果,我也不会忘记。而重要的是,女孩子最喜欢的鲜花一定要买,尽管我现在不如以前了,但几枝康乃馨还是没问题的。
我喜欢毛毛贪婪地咀嚼苹果,喜欢毛毛皱着眉头咽着驭风式的汤汤水水,喜欢毛毛将花儿搂过来,欣喜地摆弄。然后我会告诉她,我昨晚被点唱了七遍“爱是永远”;告诉她酒吧里一个傻小子是如何给他的女友过生日——像绅士那样单腿跪地去求爱;或者,告诉毛毛我多收了三五斗,然后毛毛会握着我的手,开心地夸着我是个能干的老公。
有时候,我会碰上原来的同事、朋友,像小庄、李鹰他们,还有小燕子,他们经常的拉朋友过来,用他们的善意的方式点歌,送花,送酒——大家都知道,这都是有我提成的。
感谢善良的人们,生活有了这些善良,构成了浓浓的温情。
我想,原来过日子不难呵。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毛毛的身体逐渐康复,这让我很开心。毛毛的妈妈对我也一天比一天亲,她说:“孩子,别太累着自己。你的心我都看到了。”
她的话让我眼眶红了,我差点脱口叫“妈妈”——虽然这是早晚的事情。
像往常一样,我准时来到了酒吧,门口一个大红的帖子写着“包场”。我笑呵呵地进去,心里寻思:今晚又是个轻松但收入不菲的晚上。因为但凡包场,我的演唱量会大大减少——还不够他们唱的,而小费会变的慷慨——喝爽的人们似乎不愿意把钱当钱了。
我和老板聊了会儿天,老板告诉我,下午一个男的来预订,对于老板开出的包场费一口应诺,都不还价,看来是个大公司或者大款级的要搞搞“浪漫”。
“现如今大头的人真多啊。”老板感慨道:“看来老百姓实现小康不是什么难事了。”
我点头附和:“是啊,大家都钱袋鼓鼓的多喜人呐。”
然而,到了九点,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老板收了丰厚的定金倒也不显得着急,只是奇怪:“真有这么烧包的?”
我闲着没事,坐在麦克风前轻轻地拨弄着琴弦,若有若无的旋律在空荡的酒吧里流淌,时间慢慢地过去。
当时钟指向十点的时候,门开了。四个身穿黑西装的壮汉,以一种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打手的做派推门而入,种种举措都显露着对铜锣湾准打仔的模仿,大半夜的居然都带着黑墨镜,将某种滑稽夸张到了极致。
随后一个戴着同样墨镜的人晃悠着进来了。他环顾看了一眼,然后面对着我,透过墨镜过来的目光将我套牢。过了有一分钟,他笑了,在正中间的一个桌子后面坐下,四个壮汉随即燕翅般在他身后侍立着。我楞楞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搞什么名堂。
貌似黑社会老大的家伙捻了个响指,一个服务员过去,黑老大轻声说了句什么,很快,一瓶轩尼诗送了上来。黑老大轻轻地呷了一口,放下杯子,冲我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我可以开始了。
我按照每天晚上的惯例,开始唱了起来。一曲歌罢,黑老大抬起手缓缓地拍了拍巴掌,我礼貌地说声谢谢。
他仰头笑了起来,摘下墨镜,对我说:“哈哈,高傲的驭总居然成了谦卑的酒吧歌手。”
我一下认出来了,原来是王大勺子!
愤怒在我的心里一闪而过,在此时,没有什么能比毛毛更重要,对于王大勺子曾经的下三滥行径,那种血脉愤张的情绪都已经过去了。只是,他的出现,作为记忆中一个不愉快的符号,将有些事情重又浮出水面。
我看着他,微微点点头,不卑不亢地按着惯往的程序说:“下面,我演唱的歌是‘爱是永远’。谢谢。”
梭罗展开的是那些柔柔的日子,那曾经的过去在记忆中新鲜的像刚发生一样:                   “曾以为永远只是一瞬间
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
世界不再改变
曾以为永远会是来生缘
当你离开我的时候
一天就是一万年
永远到底有多远
月光里的孤单,想你时的诗篇
永远到底有多远
细数着时间,期待你的出现
用生命追赶
有你的明天
曾以为永远是爱情的虚幻
多少随风而逝的诺言
我已不是追风少年
曾以为永远是爱情的欺骗
泪流着青春聚散
直到你来到我的身边
永远到底有多远
天空中飘荡着我的思念
永远到底有多远
生命贯穿着唯一的语言
爱是永远
爱是永远
。。。。。。。
   王大勺子安静地听我唱完,鼓了鼓掌,说:“不错,不错,驭总啊,点你一首歌多少钱?”
“三十,谢谢捧场。”
王大勺子好整以暇地玩着手里的烟,笑咪咪地看着我,慢条斯理地说:“听说你太太出事了,你现在很需要钱是吗?啧啧,卖唱能挣多少钱啊?”
我默默地看着他,火慢慢地从心里升,但我得忍住,因为我知道,毛毛需要我,我不能出事。
王大勺子说着,一抬手,后面的马仔拾取地递给他一个大口袋,他把口袋往桌上一倒,说:“喏,好歹我们也有缘一场,不帮帮你说不过去,这些钱能点3000多首,你就唱吧,哈哈。”
我刚想说什么,酒吧老板说话了:“这位老板,您把钱收好,您这3000多遍听完,得下月见了,我们不睡觉,您也得休息不是?”
王大勺子一摆手,后面的马仔很那么回事地把老板推搡到一边去了。
王大勺子把烟点上,悠闲地吐着烟圈,说:“怎么,不想挣这笔钱?对你的毛毛可很有帮助啊。要不,我们换个玩法?”
我也点上根烟,问他:“王总想怎么玩啊?”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王大勺子掸了掸烟灰,冲我跷了下大拇指,说:“这样吧,你叫我声爷,一声一千,叫多少声我给你多少,如何?”
我操!我心里的火腾地起来了,血一个劲地往上涌,我用力地咬着嘴唇,想克制自己,我真的很想爆扁眼前这个杂碎,哪怕他带着一百个保镖,然而,躺在病床上等着我,期待着我和阳光一起进入病房的毛毛,她似乎在冥冥之中拉着我的衣袖,用她的全部的柔情劝阻我,制止我。
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王大勺子又激火说:“怎么,害怕了?你驭风可没怂过啊?”
我把吉他放到一边,站起身,笑着向他走去。
我知道,我迈出这一步,一切都将不受控制,无法挽回,但我必须迈出这一步,因为,我是男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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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发表于 2012-2-3 23:13 |只看该作者
渐渐的,我习惯了。习惯了6元钱一份的盒饭,吃起来狼吞虎咽的;习惯了两块来钱一包的香烟的味道,抽起来也是云山雾罩的;习惯了在深夜的街道骑着叮叮当当的自行车回家,习惯了没有掌声的沉寂,习惯了冷言冷语,习惯了被呼来喝去,习惯了用矿泉水的空瓶子带水,习惯了在嘈杂中守着内心的平静{:soso_e179:}

能屈能伸,当是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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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发表于 2012-2-3 23:21 |只看该作者
这个王大勺子也太霸道了呀,仗着钱多呀,期待后面的精彩{:soso_e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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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发表于 2012-2-4 23:12 |只看该作者
哎呦,这个悬念啊。这大勺子啊,看着真是憋气,人渣啊。
一个男人为了爱要受委屈了。。。
越来越有看点了,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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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发表于 2012-2-6 09:51 |只看该作者
第三十六章 变化总在不经意中发生


我走了过去,眼睛盯着王大勺子,我心里想,今儿就今儿了,我非得把这个“爷”变成“孙子”不可,爱谁谁吧!
离王大勺子还有几步的距离的时候,他身后的马仔蠢蠢欲动,想挺身阻挡我走近,却被勺子制止了。我走到桌子跟前,把手撑到桌子上,盯着王大勺子照了会他,他也迎着我的目光。奇怪的是,他的目光显得很笃定,没有丝毫的躲闪和慌乱。

我微笑地俯下身去,轻轻地问他:“叫一声,就一千?”

王大勺子把头凑了过来,说:“是啊,一声一千,现金支付,马上兑现。”

我又问:“叫多少你给多少?”

他点头说:“是啊,叫吧。一声一千,十声就一万。”

“你要是给不出来赖帐呢?”我继续笑眯眯地问。

“那我是你孙子。”王大勺子也坦坦地说。

我点点头,说:“好。”
然后我扭脸对老板说:“老板,给我开两瓶啤酒我润润嗓子。”接着,我看着王大勺子,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王大勺子,你听好了,今儿我就不歇气叫下去,一千声就一百万,一万声就是一千万,你丫要是给不出来,你就他妈的当定我孙子!”
说完,我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啤酒,一口气喝光,往地上一扔,对王大勺子说:“怎么着,我可开始了啊!”

王大勺子怔了一下,继而仰头大笑,站起身来,向我伸出手。他的举动让我有点不理解,我犹豫着没动。
王大勺子说:“哈哈,不是驭风也不会办出这事,果然不错。好了,和你开个玩笑,我今天是来和你谈谈的。”

这很出乎我的意料,我迟疑地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然后坐下。
王大勺子说:“驭风啊,我今天来是想对你说对不起。上回被你打了,我生了好长时间的气,也做了不少手脚。后来想想,也确实是我忒不地道了,办了件孙子事。对不起,驭风,还有。。。。。。还有毛毛。”

我看着他,似乎他的表情很真诚,我不置可否地恩了一声。

王大勺子举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继续说:“我在美国的时候,我女儿学的跟老外一样,什么事都谢谢啊,对不起的。我有一次烦了,说甭整这没用的,啥就对不起啊?道歉光荣咋着?那不是向人低头吗?你猜我女儿说什么?”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女儿说,老爸,你知道邱吉尔吗?我说那咋能不知道?不就英国的前首相吗?我女儿说,邱吉尔说过,道歉从没有让我感到丢人。她说做错事了不去道歉才丢人。说真的,驭风,我们的事情我想了很久,是你老哥哥我不对,酒后散德行了。“

说实话,我还是对他的变化感到惊讶,我说:“已经过去了,算了吧。”

勺子问我:“毛毛怎么样?恢复的如何?”

“挺好的,”我说:“快出院了,谢谢你惦记。”

勺子往我的酒杯里倒上酒,说:“好了,驭风,这个世界赚钱是最重要的,你回来吧。我们一起好好干,现在的市场不错,我真的很需要你。”

我静静的摇着杯子里的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过去的那些生活不再让我砰然心动,但现在的处境又似乎让我没的选择。王大勺子看我不说话,他说:“好了,有什么条件尽管提,钱,一个人是赚不完的。”
我说:“不是钱的事,我。。。。。。。我好好想想。”

他点了点头,说:“好,好好考虑我的建议。另外。。。。。。”说着,他把桌子上的钱退给我,继续说:“这些钱你拿着,不用在来这里卖唱了,好好照顾你的毛毛。”

我看了看这堆钱,说:“我确实需要用钱,不过,我只拿我应得的那份。。。。。。”

王大勺子打断了我的话,说:“拿着吧,都是你的。应该给你的三个月的工资,奖金,还有,还有那什么赔偿,你的伤。。。。。。”

他吞吞吐吐地说完,然后心虚地瞟了我一眼。我考虑了一下,属于我的也没什么可客气的,于是我收下了。王大勺子似乎很开心,他回头跟一个马仔说了句什么,马仔出去了。然后他转回身,说:“驭风,甭管你考虑的结果如何,毛毛那儿如果有什么钱的用度,你尽管找我。”
我这回真的带着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门开了,以前的同事涌了进来,李鹰、小宣、小庄。。。。。。他们兴高采烈地向我围了过来,在七嘴八舌中,我才知道他们在外面等了很久了。大家吵吵着要我唱歌,说不给点歌费了,以后驭风又是驭总了就不敢随便了,趁现在他还没上任,抓紧点唱一把。
一瓶瓶的酒打开了,新鲜的泡沫横流四溢,像此时的气氛,浓烈膨胀。受大家情绪的感染,我也开心地喝酒,唱歌。
热闹中,勺子要先走,他在门口悄悄地在我耳边问:“你为什么叫我王大勺子?”
我嘿然一乐,含糊地说:“人生,得要浇灌啊。”
他笑了笑,若有所思地走了。

午夜过后,大家渐渐散去,在互道珍重道别完,我送走了他们。我转身回到酒吧,看到老板拎着一瓶“人头马”冲我晃。
他说:“好了,这可是‘好事自然来’了,来吧,兄弟,为你庆祝庆祝。”
我爽快地答应道:“好,这算我的,多谢老板一直照应我。”

老板不乐意了:“什么话?什么你的我的,爱谁谁,就开心吧您呐。”

我点头称是,和老板以及所有的店里的员工碰杯。老板有些伤感,说:“哥们,这刚有点人气,你就走了,舍不得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板,以后我会经常过来的,只要我过来,我继续唱。”
老板跟我碰了碰杯子,说:“好的,兄弟,别忘了这里。”
“不会的,真的,老板,我不会忘了这里。”

告别大家,走出酒吧,清爽的夜风吹着微熏的心情,安逸的感觉把我包围,我觉得这种生活真的很好。

“叔叔,买把花吧。”一个卖鲜花的女孩子向我兜揽着生意,小小的年纪就开始忙碌生计了。我把车子支好,弯腰问:“多少钱?”

“两块一枝,叔叔,你买点吧,你是不是好久都没有给你的女朋友买花了?告诉你,女人都是爱花的。”

我哑然失笑:小丫头,懂的还挺多。
我说:“好,叔叔买,你有多少叔叔都买了。”

小女孩很开心地笑了,她快乐地说:“谢谢叔叔,我给你批发价,一块一枝好不好?如果你再多买,我就卖给你八毛钱。”

“可你就这么多啊?”我逗她。

“你等着,叔叔。”小女孩向不远处的胡同跑去,没一会儿,跑出几个孩子,每个孩子都抱着一大捧红玫瑰。
我哈哈笑了,给了他们钱,驮着满车的红玫瑰回家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赶到医院,毛毛妈妈迷迷糊糊看我俩手搂抱着硕大两捧花蹑手蹑脚地进来,一时莫名所以,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冲毛毛妈妈一笑,开始装扮毛毛的病房。我过生日的时候,毛毛买过许多小气球,紫的,粉的,红的,我一古脑把剩下的全拿来了。在用红玫瑰花装点好病房后,我就开始吹气球,搞的满屋子都是。毛毛妈妈被我的孩子气的举动搞的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摇摇头,笑吟吟地走了。
我布置好房间,毛毛还没有醒。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握着她温暖柔软的小手,看着她甜睡的样子,耐心地,耐心地和初升的太阳一起等着毛毛睡醒。。。。。。

毛毛伤愈出院了,在家里休息了几天,毛毛高高兴兴地去上班了。我考虑再三,谢绝了王大勺子的邀请,积极地出去找工作。国内建筑市场对外开放,大量的外资企业涌进国内建筑业的各个领域,专业人员很热手。我大量地投递自己的简历,被一家外企相中,经过六轮的考核,我终于谋得了一个很合适的工作。

春节前,我和毛毛水到渠成地领了结婚证,然后一起和她回大连过节。我孤身一人,也没什么亲戚。婚礼的那天,来宾都是毛毛的娘家人。季平本来说好了要和安过来的,可他母亲不巧得了病,他匆匆赶回南京了。

新婚的晚上,激情过后,毛毛香甜地睡去,我却兴奋的失眠了。
多年以前,我在这个世上成了孑然一人的单身,家的概念只是在回忆中有着遥远、温暖的内容;
多年以后,我有了家了,有了爱着我的、同时我也深深爱着的妻子,我还有了两个慈祥关爱对我如己出的岳父岳母,也许,过个一年两年,我们还有个小家伙。一眼望去,生活是一个充满鸟语花香的远景,暖的色彩烘托着适足安康的主题。
我点亮台灯,点上一根烟,给季平写信。

季平,我的兄弟: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和弟妹没能过来实在遗憾。咱妈好点没有?你嫂子向老人家问好,也问安好。
哥们现在兴奋的睡不着,尽管“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是打算拿出几千“金”跟你唠唠。你知道吗?在婚礼上我晕忽忽的,心里不断有个声音在喊叫:“我成家了,我有家了。”不知道哥们你在结婚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我就是觉得,我仿佛和毛毛手拉着手走进了一道门,门外的我们叫男孩和女孩,门里的我们叫丈夫和妻子,这道门叫“婚姻”。门里面的生活对我来说,是崭新的,充满了诱惑,这是生活的DIY,需要我和毛毛一起去规划、设计、实施。这是多么让人心动的一件事情啊!我想,我会用以后的生命去完成这个体验。
哥们,在暖和的洞房里,我的心情醉的有些飘忽,而且,喜气的色彩占据了我的全部,看什么都是暖色的。人,总是在不断地经历,那些经历也在不断地修正着自己对生活的认知。这几年,我仿佛轮回了一遍,跌宕的日子浓缩了人生的际遇,为追求某一种生存模式支付了痛苦,为物质化的生活消费了很多美好的东西。尽管对未来,我们谁无法预料,但主流的东西,多少还是能有些管窥蠡测的。
还好,我是幸运的,因为,我有了毛毛。
我感谢生活,真的,生活给了我想要的一切,当然,我不想要的也一把都扔了过来,这都没什么,重要的是,我得到并抓住了我想要的,我摈弃并摆脱了我不想要的,生活不就是这么点子事情吗?以前,我有一个生存的误区,那就是一定要得到最好的,一种年轻气盛的激情。现在,我知道了,和谐适足的生活不是要得到最好的,是拥有最适合自己的——爱,事业,友情和追求。
我谢绝了王大勺子的邀请,是因为我知道,在奢华糜费的所谓人上人的路上,永远是没有尽头的,也是对自我的折磨,快乐将会被负面的心理情感稀释成空虚。人的欲望就像我们的胃一样,需要保养,也需要控制,暴饮暴食早晚得出事,饥一顿饱一顿的也容易落下病,所以,既不能抑制,也不能纵容,这是我们老百姓的生活。说到勺子,哥们,我忽然有一种新的价值判断。在我们所受到的教育里,习惯把人分为好人和坏人,习惯了对生活泾渭分明,通过他的事,我想,人的人性里的很多东西都被忽略了,因为,在人性中,很多良莠是共存的,因而,这个世界没有十恶不赦的坏人,也没有十全十美的好人。而在适当的条件下,良莠通常是可以互换的,因为,这是人的本性,是“私”的本能。
有时候,原谅别人,同时也就是在唤醒自己。
我现在的工作还比较满意,国外的公司有很多先进的管理经验,特别是在财务管理上。“土木工程不可擅动”,没有好的财务渠道,风险控制,流通监控,利润将会从很多你看不到的小沟小壑流失了,这一直是国内建筑市场的灰色交易存在的诟病。我想,在经过一段时间后,我也在专业上研究研究,写点对行业有用的东西。
哥们,你在云南好吗?你寄来的照片我们都看了,你嫂子说,今年她放暑假的时候,让我歇年假,然后我们去看弟妹和你。
把酒准备好,我们见面的时候尽兴地聊吧。我已经用了很多“金”了,哥们。
问弟妹好。祝愉快。

                                          驭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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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发表于 2012-2-6 09:51 |只看该作者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点评

素颜  驭风,元宵节快乐。。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132850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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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发表于 2012-2-6 12:19 |只看该作者
驭风 发表于 2012-2-6 09:51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驭风,元宵节快乐。。{:soso_e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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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发表于 2012-2-6 12:36 |只看该作者
昨天看完上一节,今天还惦记王大勺子那事呢,结果还好,心里边看边怕真的让驭风失了尊严。。。
主人公很浪漫,很现实,很重情,是女人眼中的好男人。。
越来越有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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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发表于 2012-2-7 10:50 |只看该作者
素颜 发表于 2012-2-6 12:36
昨天看完上一节,今天还惦记王大勺子那事呢,结果还好,心里边看边怕真的让驭风失了尊严。。。
主人公很浪 ...

多谢鼓励!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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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发表于 2012-2-7 10:50 |只看该作者
第三十七章 大结局:我只要你,我不要爱情!

夏天来了。
我办好了休假手续,和毛毛启程去看季平和安。下了飞机去车站买了到澄江的票,大巴走高速,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多一点便到了。算来从我们北京上飞机到现在不过也就6小时的时间,说远也真是不远。现代科技的另一个好处是,生命可以借助科技得到某种形式的延长。

透过玻璃,远远地看到季平和安在路边左右张望。车还没停稳,毛毛就急着冲到了门口,车门一开,两个女孩子便又叫又跳的抱在了一起。季平笑着接过我手里的大包小包:“来就来呗,还带这么都东西,多不好意思。”我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拳。

出了车站,我四处寻找出租车,季平说:“土了吧,别寻摸了,开自己的11路吧,一会就到。”毛毛和安早已经走出去老远了,毛毛回头冲我喊:“大黑熊,快来啊。”

我们很快被人群淹没了,路并不宽敞,两边都是小商铺,店面门口还摆满了很多吃的用的东西,很多东西很奇怪,我都没见过。买东西和卖东西的大多都穿着传统的民族服装,我们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时空。季平说:“没见过吧,这叫赶集,三天一小集,五天一大集,今天是大集,附近的村子的人都来买东西卖东西换东西,好好看看。”脚下踩着光滑的石板路,看着街边店铺古旧的木门,听着彝族姑娘身上的银饰丁冬做响,心情像被清洗过一样。
这里的人们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向我们兜售着各种东西,毛毛什么都想买,我笑着后面付钱。安邹着眉头说:“你也不划价,那么贵。”毛毛塞给我根竹棍样的东西,上面缠着一种百百的东西,裹着糖浆,毛毛说:“吃啊。”就让我往嘴里塞,我只好咬了一口,哇,好烫,但是很好吃,像烤过的乳酪。毛毛得意的说:“好吃吧,叫乳扇,是从牛奶里弄出来。”我逗她:“怎么弄出来的?”毛毛:“……恩……,谁知道,反正是牛奶里弄出来的。”我们都忍不住笑了。

进了季平家的小院,我里里外外地巡视了一圈,很感慨地说:“哥们,不错啊,这种田园生活为历代贬官和落寞文人所追捧,你这也算是回归了。”
安热情地倒茶给我,说:“驭风,你们将来老了,也搬过来吧。”
我道声谢,接过茶,看着毛毛开玩笑地说:“孤正有此意,爱卿意下如何?”
毛毛说:“好啊,就在他们家旁边,我们也建个小院子。”

正说着,进来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大的7、8岁,小的5、6岁,当地人的模样。他们背着书包颠颠地跑进来,看到家里来了我们,顿时有些拘谨,小声地叫声:“爸爸,妈妈”,然后站在门边好奇地打量我们。安忙起身帮他们接过书包,柔声问着饿不饿,累不累之类的话。

我纳闷地看了一眼季平,他笑呵呵地说:“过来,季洁,季风,过来叫叔叔。”

孩子们腼腆地往前挪了两步,笑嘻嘻地叫:“阿姨好,叔叔好。”
季平接着说:“这是我和安领养的两个孩子,呵呵,我们有点心急,等不到毛毛那啥了。”
我忙不迭地和孩子们打招呼,而毛毛则欣喜地拉着两个孩子的手,嘴里夸着:“乖,真懂事,好有礼貌。”然后开始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吃的给孩子。
我拍了拍季平的肩膀,刚想说什么,安发话了:“好了,都入席吧,尝尝我的手艺。季洁,领弟弟去洗手。”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孩子们下午放学回来,然后继续喝到月上了柳枝头,我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这一天的月亮很圆,这一次的酒不醉人,这一夜的空气流淌着花香,这一种心情淡定从容。
也许,从“经历”中走过,我们都不在年轻,而生活也不在跌宕起伏。我想,对于季平夫妇,对于我和毛毛,对于所有安逸的人们来说,平平淡淡的简单,是实实在在的过日子。就像一个健康人的心电图,既不可能是没有变化的一条直线,也不会是上下落差很大的峰谷交替。心跳,总是围绕着一个生命的主线做着上下的运动,就像真实的生活,变化,也总是围绕着人生的主题交互沉浮。也许,会有那么几次波澜,我想,我们都有了从容面对的能力,将突如其来的变故逐渐平和,这就是爱的力量,这就是成熟的生活。

辅导完孩子们的功课,安和毛毛也加入了我们的谈话,我们一起回忆了以前的日子,不时地为曾经年轻时的冲动、失态、固执、矫情而失笑。

安问我们:“你们俩到底谁大啊?都是嫂子弟妹的乱叫,我都被你们整晕乎了。”
季平马上接口说:“你要相信你的老公,就坦然地做他们的嫂子吧。”
毛毛问我:“季平比你大多少?”
我说:“关于他的年龄,唉,怎么说呢,他的户口本比我小一岁,身份证上比我大几个月。他利用了户籍警同志的一时疏忽,总是要充大——丑闻,这绝对是个丑闻。毛毛,你要正视现实,勇敢地做他们的嫂子。”
安和毛毛无奈地看了一眼,说:“真是的,跟你们说不清,大家就乱论吧,反正我无所谓。”
毛毛说:“就是。我和安就是好姐妹,你们就选择姐夫妹夫吧。”
“妹夫!”
我和季平相互一指对方,在第一时间进行了抢答,引得两个女孩子笑了起来。

安收了笑说:“驭风,你现在相信爱情了吗?你说,你们这不是爱情是什么?”

毛毛撇了撇嘴,插话说:“哼,他就是嘴硬。”

我笑而不答,季平说:“不管爱情还是不爱情,我们都幸福快乐着,就好。”

毛毛是头一次到高原,可能有了不适的反应,安体贴地拉着毛毛去卧室先休息了,俩个女孩子看样子有很多的“替己话”要说。
临走,毛毛的嘱咐让季平很开心地笑了:“驭风,一定要洗脚啊。”
安说:“甭理他们。季平晚上洗脚跟上刑一样,真不理解男人怎么会有这种臭毛病。”

姑娘们走了,季平又打开瓶啤酒,我接过来,和他碰了碰,对瓶吹了起来。

相聚总是短暂的,仿佛一眨眼,我们就到了该回去的日子。上午,季平和安两口子去赶集,说要给我们饯行,我和毛毛劝不住,也就由他们了。
这里没有什么明显的季节差异,到处都是郁郁葱葱,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我和毛毛溜达着散步,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山坡上。毛毛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在阳光下,脸蛋红扑扑的,娇美动人。
我们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休息,这里很安静,我将毛毛搂在怀里,温暖的阳光把毛毛的体香诱发出来,刺激的我很想“就地解决问题”。我把手伸进毛毛的衣服里面,在她柔软的胸口来回抚摩,挑逗。毛毛从我的深吻里挣扎出来,喘了口气,红着脸说:“讨厌,大黑熊,你、你。。。。。。。”

“毛毛,我们也‘野合’一把,据说野合出来的孩子都聪明,比如说孔子,没准我们也能有个‘驭子”呢。”我别有用心地对毛毛说。

毛毛捶了我一拳,说:“什么驭子,难听。哎呀,臭风,不要。。。。。”
毛毛制止了我的进一步的企图,嘤咛羞涩地轻声告诉我:“大黑熊,我可能有宝宝了。”
我高兴的呆住了。据说,佛祖说经到精彩处,仙乐同奏,天籁齐鸣,香随风起,落花缤纷,我想,毛毛的这句话对于我来说,真是把我领入了着奇妙的仙境,猝不及防中,我被幸福砸晕了。

是的,我马上就要做父亲了,一个孕育着毛毛和我的全部精华的宝宝正在成长,在不远的将来,他会哇哇大哭地来到这个世界,他会用清澈的目光了解这个世界,他会笑着深出白藕般的手臂,蹒跚着向我们走来,叫着“爸爸,妈妈。。。。。。”,他会上学,逃课,和小哥们儿淘气,在青春期的时候学着泡妞,他会上大学,会坏笑着和女同学秋游,会稚嫩地对未来充满理想的设计,会为了青涩的初恋流泪,哦,他会长大,他也会结婚。。。。。。。

我抱紧毛毛,我们长久地接吻,然后看着远远近近的风景,憧憬未来。
“大黑熊,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都喜欢。”
“我想,我们先有个儿子,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好,来个胖忽忽的小熊崽子。”
“难听,应该是熊宝宝。”
“好的,熊宝宝。”
“儿子叫什么呢?”
“我想想。。。。。。。。叫迪飞好吗?”
“不好,风啊飞的,都那么不安稳。恩……叫若愚吧。讨个巧劲儿,也显的父母有文化不是,呵。是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听你的,毛毛。”
“你说,他长大了让他干什么好?”
“至少得会泡妞。”
“讨厌!”
“那你说呢?”
“我要教会他快乐的能力,人活着,不快乐那怎么行。干什么职业都行。”
“听你的,毛毛。”
“大黑熊,你看,多漂亮啊。”毛毛伸手指给我看。

远处的山坡上,黄灿灿的地涌金莲花,开的茂盛葱郁,一丛鲜艳的茶花在中间显的格外醒目。
我低头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说:“喜欢吗?”
“喜欢”毛毛一脸的向往。
“你等着。”
我把毛毛的身体扶好,向对面的山坡跑去。

到了山坳,空气中传来毛毛断续的声音:“大、黑。。。。。熊,小、小、心、心。。。。。。。”
我回头看了一眼,毛毛被挡住了,我冲她的方向大声喊:“我知道了。”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对面的山坡上,摘了一朵硕大鲜艳的茶花,又采了很多黄色的金莲,扎成一大捧,然后冲着对面远处模糊不清的毛毛挥了挥手,喜孜孜地往回走。

我想,我是如此地爱着我的女人,我怎能不为了她的快乐去做点什么呢?
我想,我是如此地幸福,如此地幸运,我怎能不为我们的爱去努力呢?
我想,我会保护好我的女人,守卫我们的家,我们的爱。
我想,我不能再让那些风雨来打湿我的女人,不能再让阴霾来破坏我们的生活。
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这是一个丈夫的责任。

我沿着小路慢慢地往山上走,远处忽然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断断续续,我加紧走了几步,绕过一个拐弯,看到远处有三个人在和毛毛扭打,很快,毛毛摔倒了。
我急怒交加,撒腿就往山坡上跑去。我一边跑,一边高声地喝骂,我不清楚这是怎么了,但我清楚,我不能让我的毛毛受欺负,而且,她还怀着我的孩子。

我跑到跟前,几个穿着打扮花里胡哨的小痞子满不在乎地一边欺负毛毛,一边说让我少管闲事。
愤怒像潮水,像巨浪冲击着我,二话没有,我迅速地和他们打在了一起。

毛毛的哭声仿佛是一个无形的鞭子,抽打着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作为一个丈夫的脸面,让我的理智崩溃。鲜艳的花朵在脚下零落,我用一记记凶狠的拳头教训着这几个无赖,在混乱中,我忽然感到小腹一凉,我奋力地一拳将面前这个丑陋的脸打远,我低头看了一下,一把刀插进了我的身体。
三个痞子恐惧地跑了。
我捂着流血的小腹艰难地向毛毛走去,但我的力气都随着血流走了,我腿一软,倒在地上。

毛毛尖叫着跑了过来,她把我抱在怀里,慌乱地、惊恐地哭着,喊着。我感到冷,力量和温度从我的体内渐渐地流走。我想伸手为毛毛抚去眼泪,可我抬不动胳膊。
剧烈的疼痛让我喘不上气,我艰难地对毛毛说:“毛毛,不、不要、哭。”
毛毛流着眼泪,摇着头,嘴里说:“不,不。不要!”
一阵晕眩,我有点坚持不住了,我想我应该和毛毛开个玩笑,让她静下心。我用全身的力气,努力地吐出一个一个字:“毛毛,好象爱情都是这样的,我们终于爱情了。”
毛毛大声地说:“不,我不要爱情,我只要你!”

我开心地笑了。
毛毛的哭声渐渐地远去,远的我听不见了。我感到疼痛消失了,寒冷消失了,我感到轻松,轻松的能飘起来,就像一阵突兀的风,一抹轻柔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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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发表于 2012-2-7 14:18 |只看该作者
道歉从没有让我感到丢人。她说做错事了不去道歉才丢人


这句话很关键{:soso_e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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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发表于 2012-2-7 14:19 |只看该作者
“大黑熊,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都喜欢。”
“我想,我们先有个儿子,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好,来个胖忽忽的小熊崽子。



哈哈,我给你们取一个:小风胖子{:soso_e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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