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于行师 于 2021-1-14 20:22 编辑
很早以前,我就发现,建国以后的作家根骨似乎都不好,写不出民囯那样的文字:洒脱,古拙,傲骨森森,幽默达观。他们总是小器中透出求生成功的猥琐,在封锁中钻出了头颅的庆幸,在市井中挑几个小人物骂骂过过陈琳的瘾。当然,照例,王小波除外。我的文字审美止步民囯再加一个王小波。我甚至无知到没有读过莫言和余华。我固执地认为:凡是能公开出版了的,且被送出国门跟外国人一较短长的文字。肯定是审查过缺了根骨头的。
文字的大根是什么?对本民族的悲悯,以及独立的自由的表达。不尔,就不如沉默。我大约可以算是一个标准的沉默者,加一个文化人的称呼,算是一名犬儒吧。
论坛很小,百十个人,正好适合我们这样的人谈谈人性,描绘一下我所认为的一个“真”字,我批判你们,大抵在人性和真伪两处下手,我叫王老实,我希望大家都做坦诚相见的老实人。这是我拍砖的初衷。
但造谣派不会老实地让我在他的人性上刮骨疗毒,总是想通过谩骂来表示他们的人性不需要我这把刀。其实没必要这么抗拒,有则改之 无则加勉么。利刃高悬,总利于大家警醒不随便造谣么。砖之大者治世,砖之小者治人,吾不能王小波,吾努力做一个有益于人的王二麻子还是可以的。
阿牧出自乡绅市井,未见文字之大,亦不闻文字之小。大约是冯小刚的私淑徒孙的级别。盯着我的小刀,两股股战战,赵家余孽似的,总怀疑我要革他的命。于是汹汹,有冯小刚痛斥不良记者的气势,一股子道理全藏在北京胡同的传统骂人技上,语言天赋惊人,仔细一考:原来全是八旗没落小奴孙坐在八大胡同骂街的套路。就是一个“鸡几硬了,靠嘴巴自撸的技俩。”
业主自学法律,跟管理处较劲。本应是民权觉醒的好事。但有些做了八辈子猪的人,不但不欢欣鼓舞于这觉醒,反而抢先排出几百圆大钞,做出个富人的模样,然后跟管理处站一堆,去讥笑打击这些拿法律较真的同类:“这么叽歪,这么穷,还买什么房子喽。”仅剩的这一点点权利,他们非但不要,还要讥笑那些想要这点权利的力。愚昧了五千年,为什么这愚昧如铁幕还掀不开一角?是因为凡觉醒者身边都躲着一堆八旗奴才,革命二字还未开口,背后胸前的刀就来了。
你看看,同样是读书,有些人看到了血泪,有些人看到了苟且。同样是写字,有些人的刀旨在救人,有些人的刀只能捅向同类的特立独行。我经常讥笑你们被世道所污以至于平庸如是,你们却总是谩骂我为什么总是装碧叽歪要这样才高贵那样才人性。
我的字总试图拷打最本质的东西。当然,被造谣派逼急了脱裤相抗,那是本砖神附赠给你们的巜祢衡脱裤击鼓》的舞台剧,算是一种面对文盲的反抗和娱乐。我这么干净的人,鸡巴都比阿牧的头颅高贵啊。
题目就取“吊打阿牧”吧,毕竟小儿辈跨坛求砖,不回礼一二,倒显得我辈不近人情的倨傲。
为了照顾阿牧的阅读,我特释义:“吊打”通假“屌打”。是对阿牧文中“咬卵匠”的完美回击。哪怕玩文中夹粗,我也是阿牧的祖师爷级别。他的粗是八大胡同的粗,我的粗是传自祢衡章太炎的粗。骂了你,还非得告诉你这个骂的出处在哪,这个骂的高贵之处在哪,跟胡同里的“咬卵”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王二麻子,又名王老实,他们叫我王大善人。我的胸怀如海,但凡有什么外坛人士来送礼,他们都逼着我去礼尚往来,稍慢一点,还有人骂“瞧你那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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