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中午接到通知,我们申请接种的新冠疫苗终于有了着落,定于星期五下午一点半到某社区卫生院进行疫苗接种。从申请到有正式的消息快有一个月了,这些天心里一直在打鼓,也不知做的决定对是不对。
小时候也打过疫苗,印象深的大都是上小学后,那阵子也不知道害怕,还莫名的有些小兴奋。当冰凉的酒精棉离开胳膊,我们假装没事,还要笑话那些龇牙咧嘴的同学们。最有印象的一次是注射结核疫苗,每个同学都要先做试敏,班级里相当一部分同学都没什么反应,一部分人注射的部位开始鼓包,有五分硬币大的;二分硬币大的;黄豆粒大的,大米一般大的,甚至是直接的一个针眼,也不知到底哪样才是合格,我们便笑话那些鼓包的同学,你们有病了,看看,都鼓大包了。他们虽然也反驳,但是说话都没了底气,都害怕包越大,身体里的毒性也最大,没想到的是,乐到最后的倒是他们,我们这些没什么反应全都注射了第二次。印象里,这是唯一一次反应巨大的预防针,针眼不愈合,腐烂,袖子上总是蹭着血迹,恢复慢的,两三个月后才定痂。
传统的疫苗,打的人多,信服度就高,很容易让人接受,民间野史中倒有苏联老毛子良心大大滴坏了的故事,说是苏联进口到中国的治疗灰质炎的疫苗都是过期的,打的很多中国小孩都得了小儿麻痹症,我一个小学同学就拄着双拐,我们就都怀疑是被苏联祸害的结果,不过,官方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也就不知道到底是出口到中国以前是过期的,还是中国处理不善过期的,反正都有可能。几年前不就有过这样的事例么?科普的是必须冷藏,出了事,热乎的也没了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