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不能啊。现在我都逃了多少天学了啊。我妈要是知道了这事儿,我都不知道她能做出来啥子。你以为这是玩笑?那是出大事儿了。要是我逃了一天还差不多。
--要不咱跟知音姐说说,问问她杂办?我建议说。
--我不好意思跟知音姐说。
--那我说。要是你不好意思。
--你?你要把我卖了是不?以后再也不扯你了。
--为啥,我说,啥叫卖你啊。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卖你。你不是自己说的不好意思跟知音姐说嘛,我说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帮你嘛。
--我没不好意思。神经打断了我的话,你要是把我卖了,我倒是二十倍地羞臊啊。你要是想不出来聪明招儿,还是闭了吧你。
--那杂办,我问,荷静雅也练不出来,你也考不进马戏团。你还寄希望于教会荷静雅杂地?
--不,我对它不抱希望了。照我看,荷静雅或者是一个大骗子,或者是一个大二逼。反正它是练不出来了。我得找到另外一条狗,或者我自己练练杂耍也行。
--你杂当杂耍演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