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愿言思归 于 2017-2-2 22:15 编辑
五胡乱华之未终结篇---历史更替和文明的最终胜利
五胡乱华没有写完,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第一次写这许多文字,本来就已经超出控制能力。当时一时的热情和执着写了许多。但后来的历史几乎就是重复,几乎没有什么新意,虽然这样说既对读者极不负责又对严肃甚至血腥的历史有极度轻浮之感,但作为一个坐在桌子面前喝着绿茶,暖暖的房间,听着外面呼啸而过的寒风,一股现实感和历史的虚幻,还是让我停滞了,没有了继续写下去的动力。
在热兵器出现之前,古今中外的历史就是冷兵器作战的历史,某种程至少在中亚东亚一带,无论如何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待,都不得不承认大部历史都是野蛮战胜文明的一个过程。正义战胜邪恶,善良战胜恶毒,在那个时代只能是一个宽慰自己的借口。无论是几乎处于奴隶社会的完颜部落的金朝战胜了封建社会最为繁华的宋朝,还是日耳曼灭掉西罗马,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我们不得不说:在历史的某一个阶段,野蛮战胜文明,就是一种趋势。
我们无法找出实例来剖析农耕和游牧民族是如何分离划分的,估计这也许永远是一个谜。但我更愿意相信,他们开始都是一个部族的,只是后来由于食物不够或争权夺利,导致一方远走大漠草原放牧牛羊,一方农耕桑蚕。农耕民族在冷兵器时代,就是代表了最先进的生产力,这绝不仅仅是春种秋收,丰衣足食,在那个年代,同样有天灾,有洪涝有干旱,同样有蝗虫,靠天吃饭不轻松;相比而言,更困难的是那些生活在草原戈壁的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那只是富有诗意的描写。他们维持生命延续的只有牛羊马骆驼等,不要说瘟疫造成的致命灾难,就是每年的雪灾就能把你几年的牲畜完全毁灭。那时游牧民族面临的不仅是饥饿的威胁,延续而来的就是生命的消失。
以目前的经济和科技水平乃至设备的先进,遇到边疆的大风雪之时,有时除了能够救助牧民,对于那些牲畜也只能是放任其生死了,何况古代那种条件?
和平时期,边境的贸易就是瓷器和茶叶丝绸同牛羊马匹的交换,毋庸置疑,这种以物易物的交换中,农耕民族的生产力和智慧,还是要远远超过游牧民族。如果双方都是风调雨顺,基本还能稳定,当一方或双方都出现天灾人祸的时候,这种平衡被打破,那么另一方就要用一种非和平的方式来以非贸易的方式获得,这样战争就会爆发。
如果谈论耕耘、医药以及琴棋书画,农耕民族能够甩游牧民资十条街,但论起骑马射箭行军打仗,游牧民族就是天生的战士,天天和野狼搏斗,仰而射大雕,附身射黄羊,他们几乎就是奥运射箭比赛水平。
不排除游牧民族开始只是为了活命才进入中原地区掠夺,但当他们看到了内地生活的相对富裕奢华,而且纵马驰骋得来衣物粮食人口也不难,这就反过来更刺激了他们的掠夺欲望。从最早的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导致身死迁都洛阳,而把责任推到了一个无辜女子褒姒身上,说是千金一笑惹得祸,完全是一群吃喝玩乐的草包面对精锐的蛮夷骑士被打的丧权辱国,而找的无能借口。汉武帝还金屋藏娇呢,也未见匈奴闻武帝好色如此而打上长安,反而被汉军打的狼狈西逃。
但历史上有一个可怕的规律,就是农耕文化日久就会懈怠,军备松弛;而游牧民族的生活方式决定了他们一直是战士,所以以有备对无备、以掠夺的欲望对保命的要求,以把战争引到农耕之家,到战略的主动对被动,所以,一本中国历史就是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战争求生存的主旋律。
当科学技术导致了热兵器的出现,战争的胜负不在决定于野蛮,而是取决于人员文化程度,装备的先进性。二次大战的欧洲战场,训练有素的波兰骑兵遇到德国的装甲部队,只能束手;野蛮残忍的日军骑兵联队面对天上的B29轰炸机,只能是灰飞烟灭。
两颗原子弹告诉了所谓意志坚定,准备全民玉碎的日本人,只有投降才是唯一出路的时候;当联军的先进武力将科威特从铁蹄下挽救之时,我们真的应该感谢科技的进步,让我们能够打破那个充满血腥的怪圈:野蛮和无耻就能胜利。
文明必将战胜邪恶,科技必将击败野蛮,这就是现代文化的力量。
谨以此作为五胡乱华的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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