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票房的老祖宗张爷爷今年八十九,人送外号"无齿之徒"。这外号是票友们开玩笑起的,张爷爷不但不恼,还特骄傲地从衣兜里掏出一颗掉了的金牙:"瞧见没?这是我的镇馆之宝,留着给下一代当学费呢!"
台上一站,张爷爷那叫一个脆生。上周《空城计》里那段"我正在城楼观山景",字字如刀切豆腐——不对,该说是针尖扎气球,明明没牙,却比我们这群年轻人还利索。
王大爷好奇,凑过去问:"张爷,没牙咋咬字啊?"张爷爷嘬着没牙的嘴:"嘿,舌头就是牙,丹田就是磨。你们这些小年轻,牙倒是全乎,就是舌头不使唤!"
散场后老爷子冲我乐,两片薄唇抿成月牙儿:"没牙正好,省得唱时咬到舌头。"说着摸出副假牙当惊堂木使,"叮"地往桌上一拍:"就是这念白要了命喽!上回把'报国'说成'抱锅',吓得厨房王婶拎着铁勺追我半条街!"
哈哈哈哈,老爷子幽默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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