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春江潮水 于 2010-5-3 16:24 编辑
小板房,铅皮做的,中间是隔热泡沫,没有窗户,门也是铅皮的。里面用铁杠掩住。通风口上罩了铜网。外面是一个桌子,三只手机放在那里。
机要室,任何的信号以目前的科技水准,都不可能传出去。
大路、咪爷和疯神榜围坐在桌子边儿上。
桌子中间是一个脸盆。脸盆里有两条泥鳅,有一指多粗,一条丝线从泥鳅的双眼之中穿过,另一端搭在盆沿。大路猛地拽了一下线头,泥鳅受痛,开始乱窜,撞得脸盆当当地响。
“他们叫什么”大路问。
“一条叫秀才,一条码哥。”疯神榜笑着说。
“为什么这么叫?”大路很奇怪。
“因为只要一牵他们,他们就使劲地乱窜,一点章法都没有”咪爷笑着解释。
“一根钱叫妈逼,一根线叫飘逸。”咪爷接着笑着补充。
“嗯,明明是一条泥鳅够子,为啥以为自己是条大马哈鱼呢” 大路陷入沉思。
是啊,生活中的人,谁会真正明白自己,只,不,过,是, 一,条,泥鳅够子呢。自大永远对自己而言,永远是悲剧,而对别人而言,永远是闹剧。穿得人模狗样的是秀才,被坑杀的也是秀才。每个人都有弱点,几次都发现不了,那么泥鳅终究是泥鳅。
“都处理好了?”大路问。
“好了,小白的骨头找到了,只剩下一个戒指,剩下的都是渣子了。赵小蟀挺狠,把小白泡在了硫酸池里。聆眸我们也派人跟了。路上独醒也是故做亲热。马樱花安排好了。老斋没有联系,这当口太危险。”
“聆眸杀的真是赵小蟀么?”
“起码不是小白,因为赵小蟀的脸不像是带了一天的面具。没有汗浸和捂白的痕迹”
“马樱花是怎么看出来的?”
“马樱花后来告诉我们,因为赵小蟀忘记了往内裤里塞袜子。小白的三寸有一英尺长,而赵小蟀疏忽了这一点”
大路长叹了一声,“专业精神,做什么都要专业。一点的失误,可能就要粉身碎骨。”
咪爷和疯神榜面有愧色。
大路笑了,晚上吃燃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