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螃蟹 于 2024-9-27 11:38 编辑
“从康德的“先验理性”并不能达到“普遍性”,必须要从个体到全体才能有“共性”,才能说“普遍性”;而这个“普遍性”,是认识上的共性,而不是客观存在的普遍性。”
——从这段看,楼主对“先验”这一最基本哲学概念似乎并不太清楚。所谓“先验”是指先于经验,在认知活动之前,是认知活动的基础。无先验证理性,无法进行认知活动。康德看来,在人类认识活动之前,就存在先验理性。可以理解为大脑的某种功能,或一台电脑出厂前的预装程序。所以先验理性并不是“认识上的共性”,是有(先验理性)这个共性人类才能认知。
看得出,楼主知道“西方哲学的认识论转向”了,但唯物主义狼奶还是没吐干净,所以在主客观这里,感觉仍然稀里糊涂。植物学和植物都是作为人类认知对象而客观存在的。道德知识和道德现象同样也是客观的,是事实,不以观察主体的意志为转移。
试图把“个体和集体”,通过“我和我们”,暗示为“中国人和中国文化”,其实是一个蛮难实现的目标……
因为讲个体和集体时,是指人类个体和集体,这里的“我们”也是指人类而非中国。毕竟,这些被试验的猴子,在你的叙述框架下,连语言还都木有呢,很难说它们是东方的中国猴还是西洋猴。用猴子不吃香蕉思想试验来谈国家和民族文化,用你的话说“还太早”。
既然意向性是研究人的意识,那么共同意向性,主体间性显然也都是关于人的,跨越地域族群文化,是人类共同体意识如何形成的理论。是人类意识层面的共性和普遍性,并无啥东西方之别。
个体先于集体,个体是集体存在基础,而非相反。个体基础属性,是集体中每一个体的属性。比如,我们说“人长着一个脑袋”,等于在说“人类集体中每一个个体都长着一个脑袋”;我们说“每一个理性——一般来说就是每一个人,都以自身存在为目的”,虽立足个体,但讲的就是全体的共性。所以,你的这句“必须要从个体到全体才有共性”,也让人很费解……
你这个“全体”是认知上的生物学归类呢,还是指通过什么意向性,共同意向或主体间性才形成的?你觉得人是自然进化而来,还是通过群体间或社会形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