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台灯有点暗,每次躺在床上看书时,我都想着换一个明亮点的灯,从床上起身后,我却从没有再想起这茬。
这时候,我觉得台灯昏暗得恰恰好,她有点羞涩,我也有点生涩,我奇怪我居然这么心淡如水地恍惚看着解上衣的扣子,头两颗一起呵成,第三颗顿了一下,我居然这当口右侧偏转一下脑袋。似乎是恰恰躲开那刻尴尬
衣服挂着灯影犹豫了一下,转瞬滑落,思路居然转到李扁说的话:胸罩扔出去,中指竖起来,这句话我想邪恶了,想到了致敬这词汇。左侧就是我期待的诱惑,但我偏偏等到灯影的一只风筝飞出去,我就毫不犹豫地来个坦诚相对,头有点炫,幽暗的灯光也变得煞白。
一种久违的多米诺的冲动,从下而上翻牌,差点从鼻血中喷出。
我居然握紧了手臂,唐突地碰到了台灯,一时间,世界开始摇动的暧昧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