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写文字,我不入流,论当医生我还在流,方圆百八十里地知道我是医生。也就萤火虫的屁股,小亮不大
附近的人随便拉一个问他,姓高的是个干啥的,他肯定说,是个医生啊,虽然有些倔,心眼怪好
再找一个人问他,姓高的是不是作家,他肯定摇头,不知道啊。现在的人嘛也难说,刷帚疙瘩戴个帽儿都能写两下子
佩服了袁老先生的一针见血,医之效立见,故名医百无一人;学之讲无稽,故村儒举目皆是
因为写闲文字坐到深夜,老婆嫌烟熏光照,与我分房摘铺;白天精力不集中,老打瞌睡。垂垂老矣的医生,这个可是忌讳
儿女们开明,老爸好这一口,随他的便,只要开心就行。越是这样说,我就应该识趣,不能拽着胡子打提溜,上脸
网,我是息不了,舍不得六星这些人,尤其是书房这几个同好。得空还是要上来聚一聚的
打算趁有生之年写点医案药方,做个业务总结。虽不图流传后世,儿孙们总不会当擦屁股纸
以前的文字就那样放着,有报刊杂志需要,拿去换几个牙签钱,也对得起自己点灯熬油费脑子。明显这想法有些俗气
每晚十点左右睡觉,争取早起活动下。医生老来香,多活几年,做些拯人济世的事,到阎王那里也有个好交代
噫嘻,田园荒芜胡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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