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20 人生如梦还是梦如人生

沈眉珊

云舟孤帆 发表于 2017-7-10 18:47
哈哈，当然不是我，我现在还不是党员呢。
是悲剧，结局挺让人深思的。
感觉很多可写，坐到电脑旁却写不 ...

赶紧给大哥上茶鼓劲，继续写继续写。

云舟孤帆

沈眉珊 发表于 2017-7-10 18:59
赶紧给大哥上茶鼓劲，继续写继续写。

谢谢您的茶，今晚值班，把它写完

张典

云舟孤帆 发表于 2017-7-10 19:07
谢谢您的茶，今晚值班，把它写完

又有更新，兴奋坐等。。。

云舟孤帆

        那天安子在河边逮鱼，抬头一看，对面河边树荫下那群洗衣的妇女出现了一个粉色短袖的女孩，是她，凤儿。

        安子一激动，竟然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蹄朝天。

        

        河对面的粉衣女子看得真真切切，啊了一声。这一声安子分明听得很清。

        安子捡起穿在柳条上的小鱼，便摸鱼便往上游走，上游的河边有颗大柿树，他要在那里等风儿。不知道凤儿会不会明白他的用意。

        凤儿果真匆忙洗完衣服，装着回家的样子却穿过一片玉米地，来到了柿子树下。

        他们真正开始恋爱了。而这颗大树就是他们后来约会的地点。

云舟孤帆

        恋爱中的男女是幸福的，这种幸福不自觉的表露在他们的神态中。

        凤儿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的笑容，而且嘴里常常哼起了小曲。

        凤儿的变化引起了凤儿妈的注意，她把这些变化告诉了凤儿爸。他们怀疑女儿八成是谈对象了。

        常言一女百家求，尤其是像凤儿这样亮丽的姑娘在农村更是不用说。当凤儿退学回家后，就有媒婆上门来提亲，凤儿不答应父母一概婉言拒绝。儿子的憨傻与女儿的灵秀让父母一愁一喜。他们离不开女儿潜意识里他们幻想给女儿招一门上门女婿。

        凤儿妈私下问过女儿，女儿笑而不答，但女儿羞涩的神态以及想要掩饰的内心喜悦让凤儿妈肯定了他们的判断。

        很快，村上有了风声，河西张家的小安子和河东朱家的小凤儿恋爱了。有人看见月光下他们抱在一起亲嘴。。。。

        年轻人只是好奇把它当做新闻来传，同时羡慕这安子真有福气。可是年长者，只是摇头叹气，他们知道这两家的世仇。

        消息传到了凤儿爸的耳朵，他气得七窍生烟！

        前面提到，朱家和张家的世仇是爷爷的爷爷辈积下的，可一辈一辈的传了下来了，虽然张家的人死在了朱家，可是为何而死只有朱家人自己清楚而且难以启齿。就像当时人们猜测的那样：张家的二公子与朱家小妾勾搭成奸。。。。

        我朱家曾在祖辈代受你张家祸害，现在又来祸害我女儿，真是欺人太甚。

        父母轮番给女儿做工作，坚决让女儿断绝和张家小安子的一切来往。女儿只是落泪沉默，最后是摇头。凤儿爸一改过去的和蔼，上去狠狠地抽了女儿一巴掌摔门而去，临走放出狠话：我就是把你掐死也不会让你嫁给张家！

        凤儿爸把凤儿软禁在家，由母亲看守。并托人带话给张家：再来勾引朱家姑娘，朱家一定会打残你家儿子！。

云舟孤帆

        安子的父亲得知安子喜欢上了河东朱家的女儿也是极力反对的，这孩子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了仇家的女儿。

        无奈，安子总是那么犟，他不会屈从于父亲。自从安子妈早早离世后，安子爹一直宠惯着大儿子，安子爹身体本来就不好，他也寄希望大儿子今后能把这个家挑起来。所以安子爹尽管反对但也无可奈何。

        安子爹心里很不踏实，他总觉得有一场灾祸在等找他们。

        那段时间安子就像掉了魂似的，心中总是忐忑不安。每天傍晚他淌过河去，在那棵老柿子树下空等，但总是失望。

        他想见她，他明白迟早有一天她家里会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她家知道他们相恋后会出现怎么样的情况，以及她最终的想法。

        一天傍晚，安子和往常一样，淌河来到了树下。夜色渐渐已晚，没有月光，大地一片朦胧，玉米地里一阵沙沙声，一个黑影出现在他的面前。是凤儿！他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凤儿在他怀里抽泣。

        原来凤儿一个同村的好姐妹下午来看她，闲聊中告诉她，这段时间有人看见安子每天晚上都一个人来到河边那棵树下徘徊。于是凤儿等到晚上，装着上厕所，从后门溜了出来和安子幽会。

        安子感动极了。

        就在他们诉说衷肠的时候，远处的手电光引起了他们的警觉。手电光明显是朝这个大树方向来的。借着光线隐约看见两个男人手持棍棒，是凤儿爸和凤儿哥。风儿一眼认出并一把将安子拉进了玉米地。

        凤儿爸来到树下没有看见凤儿他们，凤儿哥放开嗓子喊着凤儿。

        凤儿和安子躲在玉米地不敢吱声。这时，凤儿爸也一起喊。喊声在河道回荡。终于凤儿沉不住气了，应了一声并从玉米地走了出来。

        安子硬着头皮也跟了出来，他想这顿打是少不了挨的，如果能让凤儿爸消气怎么都值得。

        安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凤儿爸面前。看见安子一股怒火直冲凤儿爸的脑门，轮起棍子劈头盖脑地朝安子打来。凤儿忙过来帮安子遮挡，抓住了父亲手中的棍。并苦苦向父亲哀求。这一举动更是火上浇油，凤儿爸更气了，他吼儿子一起来打，那傻儿子起初在一旁看热闹。听父亲这一提醒，轮起棒子一棒打在了安子的头上，安子啊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凤儿也几近疯狂了，她扑在了安子的身上，咆哮道：你打呀，连我也打死算了！

        凤儿爸也觉得事情闹大了，吼住了儿子，并和儿子一起把哭闹中的凤儿连拖带架地弄回了家。

云舟孤帆

        一阵晚风，把安子吹醒。看见天上的星星，听见河水哗哗的流声，我怎么会在这儿呢？

        想爬起啦才感觉浑身痛，尤其是头跟炸裂了一样。这时候他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唉，他长叹了一口气，不知凤儿这时情况如何。然后爬爬跌跌的回了家。

        凤儿几乎是被哥哥架回家的，即使她在哥哥的肩上咬了一口，哥哥也没放她。回家后父亲怒气难消，在一旁骂骂咧咧。母亲把父亲推到了门外。

        那晚安子一夜未睡，他真不知道这后面该怎么办。凤儿也是一样一夜未眠，她为安子担忧，想起父亲的棍棒，尤其在她护安子时明显的几棒子打在了她的背上。她开始有点恨父亲，她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报复行动。然而，这个行动让安子家遭遇了一场灾难。

        凤儿在家不吃不喝也不讲话，凤儿妈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凤儿爸也是着急只是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旱烟。他猛地把旱烟袋往地上一磕：给凤儿找个婆家嫁了！

云舟孤帆

        安子的伤基本上痊愈了，只是凤儿哥那一棍在安子的额头上留了个疤，但是安子不想下地干活。他常常躺在床上发呆。

        一天上午，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安子以为是父亲催他下地干活，于是把头扭向一边。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安子睁开眼睛一看，呆了，是凤儿，他揉揉眼再看，没错，就是凤儿。

        凤儿泪兮兮的站在他的床前，安子一咕噜地爬了起来。

        凤儿是第一次来他家。

        上午，凤儿说要去村上相好的一个姐姐家去拿几双鞋垫绣花，母亲要一块去被凤儿拒绝，凤儿妈虽然有点不放心，但还是允许了。凤儿妈把对女儿的看守重点放在了傍晚。凤儿在村里绕了一圈就抄一条小道淌过小河直奔河西。她打听到了安子家。这次她下定了决心跟安子走----私奔！

        凤儿的到来让安子兴奋激动，但一听两人私奔，着实把安子吓了一跳。看见安子犹豫，凤儿失望的掉泪。看见心爱的人掉泪，安子一跺脚：不管啦，那里也不去，就住我家，生米做成熟饭，天塌下来我顶！

        凤儿在安子家住了下来，只是不出门，邻居不知。这可急坏了胆小怕事的安子爹。他预感到这个家里将有一场风暴。

云舟孤帆

        凤儿的出走，让家里着急，凤儿爸带上儿子晚上在那棵大树下蹲守寻找，没有。

        也许是女儿心烦去亲戚家散心。凤儿爸宁愿相信凤儿是去了亲戚家，几天来寻找的一无所获，让凤儿的父母心急焦虑。

        凤儿自小性格倔强，莫非是女儿是出事了？还是去了那个仇家？在这件事上凤儿妈潜意识里希望是后者。于是凤儿爸托河西的朋友去张家打听。

        当河西传来的消息证实凤儿就是在张家时，凤儿爸那种焦虑瞬间化作了仇恨，他的牙齿咬的咯咯地响。

        当天凤儿爸纠集了家族的一帮亲戚，怒气冲冲地奔上了安子家。

        闯进张家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就差放一把火了。看见这帮人红了眼邻人也不敢阻拦。

        凤儿几乎是被绑架回家的。

        当这帮人走后，留下的是屋子里的一派狼藉，安子爹和安子都受了伤，虽然安子爹只是轻伤，但这种无法言喻的羞愧，让这位饱经沧桑的男人即感到窝火又感到亏理。当凤儿跨进他的家门的那一刻起，他就有一种不祥之兆。他试图劝阻儿子，但儿子眼中那种坚毅的目光让他退却。

        安子的爷爷给安子爹说过，这周围的房子祖上都是他家的，当年就因为打官司把那些房子变卖了，他们现在的房子是祖上用来养牲口的草料房。周围的房子宽阔明亮，雕梁画栋，青砖蓝瓦，门口还有一对对的小青石狮子。而他家的房子间口最小，最简陋。

        平心而论，凤儿是个好姑娘，她不嫌弃安子家贫是安子的福气，可偏偏她是仇家的女儿。

        安子爹病倒了，而这一病今后再也没有起来，这是后话。

云舟孤帆

        凤儿爸下定决心给女儿找个婆家，嫁得越远越好。他觉得这件事情太丢人了。

        凤儿爸远房有个表弟，在河南的一家煤矿做事，凤儿爸千里迢迢找到了表弟说明来意。表弟沉思了片刻答应帮忙。

        不几天表弟带回来一个小伙。小伙子憨厚老实，看上去也算顺眼，是附近村上人，在煤矿做零工。凤儿爸说不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反正是同意了。小伙看见凤儿的照片，却是十分的满意。

        已经是初秋了，双方约定，中秋节男方来来女方家见面。

        凤儿爸回家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凤儿妈，把女儿嫁到那么远，凤儿妈打心底里不愿意，可是凤儿的出走已经让凤儿的父母颜面扫地，凤儿父母总觉得在村上抬不起头。毕竟农村当时还是传统封建的，出这种事毕竟是大逆不道的。凤儿妈无奈只有默许。

        凤儿这段时间沉默寡言，她以为那天父亲把她拖回后免不了一顿暴打，可父亲偏偏没有，而是把自己关在家里嚎啕大哭，还不停的撞墙。

        父母这段时间明显的消瘦了，苍老了。

        凤儿心乱如麻，她看到父母眼前的情景，想到安子被打，安子家被砸的情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在想她是不是一个害人的妖孽呢。

        当母亲告诉她中秋节河南要来人相亲时，她的神态是麻木的，呆痴的，最后只是轻轻从嘴角挤出几个字：听你们的。

云舟孤帆

        中秋的连绵雨是那样的大，以至于河水暴涨冲垮了河上的小桥。

        凤儿爸一早就起来了，他要去镇上赶集，明天就是中秋节了，表弟要带来河南的客人，客人来了不能太寒酸，他得去买些酒肉回来，顺便给女儿也买点东西。一想到女儿就要远嫁他乡，心里就难过，昨晚他和老伴抱头痛哭了一个晚上。他叫女儿和他一起去，女儿回绝了。

        本来过河抄小路可以近些，无奈河上的小桥没了，只有走大路。还好，今天天气放晴了，太阳也出来了。

        这段时间凤儿在家在鞋垫上绣花，别说凤儿的手很巧，绣的花漂亮极了，尤其那对鸭子还是彩色的，老伴过来纠正，那不是鸭子是鸳鸯。父母猜想这一定是给河南要来的那个小伙绣的吧。

        晚饭过后，父亲还没回来，凤儿拿起一沓绣好的鞋垫，说去姐妹家要一些绣花线，顺便让她们看看她绣的花。母亲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凤儿这次却是一去无回！

        第二天，也就是中秋节那天，下午有人在河下游离村子五里的地方发现了凤儿的尸体。

        凤儿的神态是安详的，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些绣好的鞋垫。。。。

云舟孤帆

        凤儿走了，在相亲的前一天。

        我不想说那天晚上，凤儿家人是如何找的凤儿，也不想说凤儿父母看见女儿尸体时的那种撕心裂肺的场景，更不想说河南的客人千里迢迢遭遇的失望与尴尬。

        至于安子知道凤儿殉情后是如何的痛不欲生，这个我也不想啰嗦，人们能想象。

        我只想说留在世上的安子的后来。

        前面提到安子爹病了，而且一病不起，之后不到一年安子爹离世了，也就是在凤儿离世的几个月后。

        安子埋葬了爹，一人挑起了家庭的重任。

        安子供养弟弟上了高中，毕业后弟弟没有考上大学，安子帮弟弟在新宅地盖了房子并娶了媳妇。

        安子供养妹妹，妹妹同样没有考上大学，安子以长者的身份张罗了妹妹的出嫁。

        只是闲时的傍晚，安子常常趟过河水来到河东那棵树下，

        这棵树下有太多幸福的回忆：

        记得开始他们还有点拘束，两人并排而坐，也不知何时他们依偎在了一起。不远处的河水在潺潺流淌，微微的晚风佛在他们的脸庞，柔和的月光透过树叶洒在了他们的身上。夜色中她的眼睛是那样的明亮。。。。。

        永远也忘不了她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唱着那些不知名的歌曲，比那首映山红更好听。她告诉他，那是她在文艺班时学的，是一个叫做邓丽君的台湾歌手唱的。。。。。

        凤儿那天是去过河找他而溺水，还是有意跳河，不得而知也不重要，但是有一点：凤儿是为了他。

        安子活在回忆中。

        安子终身未娶。

东北虎

云舟孤帆 发表于 2017-7-11 11:40
凤儿走了，在相亲的前一天。         我不想说那天晚上，凤儿家人是如何找的凤儿，也不想说凤儿父 ...

生死恋，催人泪。看罢唏嘘不已。

东北虎

云舟孤帆 发表于 2017-7-11 11:40
凤儿走了，在相亲的前一天。         我不想说那天晚上，凤儿家人是如何找的凤儿，也不想说凤儿父 ...

生死恋，催人泪。看罢唏嘘不已。

东北虎

凤儿虽然读书不行，但有文艺天赋。如在现在，有艺考之路，应该是有前途的。成才路上，殊途同归，可怜可惜。

云舟孤帆

东北虎 发表于 2017-7-11 11:48
生死恋，催人泪。看罢唏嘘不已。

虎兄弟也在呀，昨晚值班就把它写完了，也没修改，有很多错别字

云舟孤帆

东北虎 发表于 2017-7-11 11:53
凤儿虽然读书不行，但有文艺天赋。如在现在，有艺考之路，应该是有前途的。成才路上，殊途同归，可怜可惜。

其实，那个年代在农村埋没了很多人，

云舟孤帆

东北虎 发表于 2017-7-11 11:48
生死恋，催人泪。看罢唏嘘不已。

有一首歌，特别好，男女合唱，歌声委婉凄凉，特别让人回味，这首歌叫做“浮生梦”

暮色中回首来时路，
历尽了多少欢笑忧伤
看过了多上爱恨痴狂，
总想把所有时光心中留藏。。。。。。

如今岁月写下最后一页苍苍，
浮生犹似梦一场，梦一场。。。。。。

无限思量，徒留怅惘，

难忘记挥别时离人泪千行。。。

盼重逢又怕见青丝染秋霜，

能不能将今生盟约来世还偿。。。。。。

且抛下红尘万丈，

恩恩怨怨，

尽付风中，尽付风中，

遗忘，遗忘。。。。。。

沈眉珊

看完了云舟大哥写的这个故事。
很痛心。
这个可是真正的往事并不如烟了，因为它伴随了安子一生。
我想，这个安子一定是云舟大哥的好友。

沈眉珊

凤儿也许是想把鸳鸯鞋垫送给安子，告诉他她的心意，即使她嫁了，心中也只有他。
也许是真的带着鸳鸯鞋垫去跳河，希望来世再与安子在一起。

不过，我猜想最可能的实情应是：
凤儿是想先把鞋垫送去给安子，了了一桩心事后，自己再去跳河。不料还没去到，就先溺水了。

张典

云舟孤帆 发表于 2017-7-11 11:58
其实，那个年代在农村埋没了很多人，

云兄写完了，我们读完了，这样的故事还会以各种形态存在着。有情人木成眷属，是人们心中永远的痛。

云舟孤帆

沈眉珊 发表于 2017-7-11 15:55
看完了云舟大哥写的这个故事。
很痛心。
这个可是真正的往事并不如烟了，因为它伴随了安子一生。

我以前并不认识他，去年我听一个朋友聊起他，出于好奇，我们一起看他，那个情景真让人落泪。
安子的老屋已经垮塌了，他一个人就住在门口一个小矮房里，屋里除了一张床，一张简易的锅灶，大冬天的没有电，真可谓饥寒交迫。

云舟孤帆

沈眉珊 发表于 2017-7-11 16:08
凤儿也许是想把鸳鸯鞋垫送给安子，告诉他她的心意，即使她嫁了，心中也只有他。
也许是真的带着鸳鸯鞋垫去 ...

有道理，凤儿到底是殉情还是溺水到现在都是个谜，但无论如何都和安子有关。

云舟孤帆

张典 发表于 2017-7-11 17:07
云兄写完了，我们读完了，这样的故事还会以各种形态存在着。有情人木成眷属，是人们心中永远的痛。

昨晚值班，顺便把它写完。谢谢阅读

沈眉珊

云舟孤帆 发表于 2017-7-11 17:27
我以前并不认识他，去年我听一个朋友聊起他，出于好奇，我们一起看他，那个情景真让人落泪。
安子的老屋 ...

安子大约什么年龄？

云舟孤帆

沈眉珊 发表于 2017-7-11 17:37
安子大约什么年龄？

和我一样也是六十年代的人，五十多岁了。

沈眉珊

云舟孤帆 发表于 2017-7-11 18:51
和我一样也是六十年代的人，五十多岁了。

云舟大哥还年轻着，不能总是没老先说老了呀。

东北虎

云舟孤帆 发表于 2017-7-11 17:30
有道理，凤儿到底是殉情还是溺水到现在都是个谜，但无论如何都和安子有关。

这个悬念，不同的读者会有不同的想像。

东北虎

云舟孤帆 发表于 2017-7-11 11:58
其实，那个年代在农村埋没了很多人，

只叹其生不逢时……

剔透玲珑

云舟孤帆 发表于 2017-7-9 16:44
问好玲珑，还在西安吗？

准备退休啦，解散回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