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李熙 于 2016-12-4 09:05 编辑
我小心地摸了摸墙头,上面没有蛇、蝎子,我摸到了一张揉成团的黄裱纸,固然心惊,死马当活马医,还是展开来,上面草草写着两行字:欲要脱困,先找寡妇门。我去,老子人生地不熟,饥肠辘辘只剩半条命,上哪去打听寡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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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那黄裱纸又沿着大街一阵疯跑,先前灯火明亮的大街,这时却黑灯瞎火,灯火全熄了。那些建筑物一栋栋像鬼影重重,悄无人声。先前那些餐馆商店都关门闭户,我不知道在哪儿去向人打听寡妇门?
我举手敲了几家门,没有人声,我实在忍不住了,对着一扇门猛踢一脚,门开了,我大声喊:“喂——有人吗?”没人答应。我到里边各个房间看了看,没有一个人。
连踢了几家都是这样,我心里一阵恐惧。这些人都到哪儿去了?
这时,我看见唯一有灯光的地方,就是刚才我逃出来的那个旅馆。
我想了一下,管他的,还是先回去看看再说。
我回到那旅馆,前厅的那个女服务员已经不见了。我轻轻地走上楼去,居然没有人声。
我回到我的房间,还是一片狼藉,水流遍地。
我想找人问问,于是敲了敲对面202房间,但是没有人应。
我站在走廊大声喊:“喂——服务员在吗?”
没有人应。
我希望哪怕是楼下那个拿铁管的壮汉再出现都行。
但是没有人声。
真是奇了怪了!
我只好下楼,又到街上去。我在想,我要怎样才能找到寡妇门嘛?
在我刚走出门时,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吃了一惊,回身一看,原来又是那个老头。
他死死地拽住我说:“救救我!”
我本想弃他而去,但是突然我想,全镇都没碰见一个人,或许能从他那里问出点什么?
于是我就问他:“你怎么了?”
他用手捂着肚子说::“我的鸟!”
我说“什么?你个老天棒,现在啥时候了,还在想你的鸟?你想个鸟!”
他说:“我的鸟没啦!”
我说:“你啥鸟不鸟的?”
他表情痛苦地说:“我的鸟被剪了!”
我这时才看清楚,他的双手不是捂着肚子,是捂着裤裆。他裤裆下边在滴着鲜红的血。
我吓了一跳,问:“你是说你的那个东西被剪了?”
他吃力地点头说:“是的。”
我问:“被谁剪了?”
他说:“陈寡妇!”
“什么?”我一下睁大了眼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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