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三棵树! 于 2014-7-7 06:12 编辑
我不知怎么形容我当时的窘态,无地自容或者恨不得钻进地缝?苟新妮也一样,小脸涨得通红。本来这是一句很简单的问题,很容易回答,但是时间却决定它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假如在白天,我会说新妮是我的用户或者商谈生意之类的话搪塞过去。新妮也会用更为委婉巧妙回答。但这是晚上,夜深了,且刚从昏暗的地方走出来,这就有点不好回答了。
苟新妮嘴巴动了几下,忽然反客为主:姐,你来县城干嘛?就这一句问语,我不得不佩服新妮的机智来。
和朋友吃个饭。李荷花回答道。说话的同时她又看了看我说:王老板,你什么时候认识我弟媳妇了?你们今晚这是......
我,我,我语无伦次,嗓子里好像堵了什么东西,而脸火燎似的难受。
他是我表哥,刚才去那儿找我的手机。苟新妮接话说。
哦,是这层关系?我都不知道,赶快回家吧?李荷花明显知道是撒谎,但她却没点破。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启动车离开了。我感觉李荷花应该是白我一眼更为恰当。我彻底崩溃了,明天,后天,还有许多次同在小镇街面上的碰面,我将如何面对她?
苟新妮一屁股坐在地上,竟然呜呜的哭开了,但声音很小,很压抑。我这时手足无措,站在她的身边,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苟新妮哭了一阵,站了起来,她望着我说:哥,今晚都怪我邀你出来,不然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都是我祸害了你,哥,你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吧?
你不是。我说。
哥,你说我那点好?能吸引你?苟新妮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让我措手不及。
你聪明,善良,秀气,是个好女人。我这时脑子里一片混论,只能想到这几个词语了。苟新妮显然有点感动,鼻翼动了几下说:哥,我今晚豁出去了,要和你在一起。我知道,过了今晚,我就成了他们眼中的淫荡女人了。与其背个被冤枉的罪名,不如.....她说不下去了,低下头。
还是回去吧?我劝她。说实话,我这时心里发虚,我都可以想象出明天小镇上流传出关于我的风流韵事来。
我不回去。苟新妮执拗着,然后拉着我走到车那儿,推我上车。她的力量并不大,但我却感觉很有力。坐上车,她提醒去我的那间商铺。
这间商铺有三十五个平方,是我和妻子去年从嘴里省下买的。因为是才开发的小区,商铺暂时还没租出去。我在里面支了一张床,那是有次和妻子商量后支的,想着没事时两人在县城玩到半夜,然后过二人世界准备的。没想到妻子没有享受到,我却在今晚即将和一个她近乎陌生的女人共同分享,而做出背叛她的苟且之事。
拉下卷砸门,商铺里好像成了一间监狱。四面灰色的水泥墙壁还没有刷白,极像暴雨前密布的乌云。墙角立着两条白色的下水管,像垂直的白凌子,一只十五瓦的白帜灯泡紧靠房顶,发着微弱的光,让整个房子变得惨淡而鬼魅丛生。床上的被子灰尘已落满,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让灰尘肆虐。苟新妮拍打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脱衣服。她脱衣服的时候背对着我,虽然灯光昏黄,但也掩不住她光洁的肌肤。
她脱完衣服闭眼平躺在床上,四肢舒展,像极了一只蜕皮的蛇,或者是一条鱼。我呆呆的站在那儿不知所措,我眼前出现妻子发达的四肢和营养过剩导致的肥腰。两种躯体在我眼前不时闪展腾挪,而我更加趋向于陌生的干鱼,我想这也许更有味道。
这时我听见苟新妮妖冶的呼唤。我不再忧郁,飞快地褪去身上不多的衣物,扑上她的躯体。这时的我,脑子里不再有愧疚和恐惧,我要凶猛的进入,将多年的梦想和刚才的担心发泄在苟新妮身上。
苟新妮开始咬着她的手指呻吟,她的头摇摆的像跳舞,或者像吸冰毒的人狂醉。黑色的长发在床上散开,像极了一朵盛开的黑色之花。这朵花随着她一次高过一次的大声呻吟而变幻着美丽。我猛烈的撞击,小床因为承受不了而发出吱吱的声响,这种声响更加增加我隐藏内心多年的邪恶。我不知自己已经抽动了多少次,每一次动作都让我癫狂,背上和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她光洁的肌肤上而沾起水花,这些水花聚集后流淌于新妮秀美的沟壑之间。苟新妮恰到好处的配合呼喊,让我感受到区别于妻子更为美妙的快感。多年来,那个与我糟糠过来的妻子只会用平淡的鱼水之欢敷衍我,平静的尽一个妻子该尽的义务,有时竟然在睡梦中任我独行。而这次与苟新妮的媾合,才让我感觉到野性的张扬和婚姻之外的销魂。
两个人都平静下来,苟新妮还在细如幽兰的呼吸着,她的腮边挂着泪痕。幸福或者悔恨屈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用手抚摸着我汗水淋淋的脊背,而我的手也在她平滑光洁的胸前游走。我不否认妻子比她的乳房丰满,但此时我觉得苟新妮的那不是乳房,而是一个味蕾,一个让我如醉如痴神秘的神器。我不由自己,一边喜逗着那两颗粉色的花蕾,一边违心地说着:新妮,我爱你。苟新妮也激动了,将她薄薄的嘴唇贴在我厚实的嘴唇上说,娇声说我也爱你。
我们再一次绞缠在一起,似藤又似蛇。
就在我们即将迸发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是妻子打来的,她好像才睡醒,声音沉闷而迟缓:你在那儿?都几点还不回家?
一种愧疚涌上心头,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我知道,美丽销魂的今晚已经过去,而暴风骤雨的明天我将如何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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