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新石头上的叶子 于 2014-4-22 18:51 编辑
现在我还要补充说一些。我从93年开始写小小说,到现在有二十一年了,我最注重的就是情节和逻辑的合理性,所以我很少在这两方面犯错误。关于公安方面的常识,我不是很专业,但我懂一些。因为仅只在石林县我就有二十多个同学和朋友是公安民警。而且我还在巡警队内住了十年之久(当时刚成立巡警队,没有专用场所,就在原来的老公安局内办公,而我们的住房就在里面),他们的办公室离我的住处不足五米,有时候,值班民警吃饭时跟蹲守的警员通话时还会使用免提,我能听到一连蹲守了几天的年轻警察因为过度饥饿在通话时声音梗噎。
文学作品还提倡一种修辞手法:夸张。但我因为用不好,所以我的作品中很少有这方面的表达。我的意思是,桌子为什么对如此朴实的表述都会产生这么多的疑问呢?要是我运用了夸张的手法,情况又会如何?我思考后发觉,你是一个不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也是一个有些武断的人,还是一个对很多事物缺乏生活经验的人。我这不是要跟你生气的前奏,而是一种友好的沟通和交流,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一个读者在以上三方面有欠缺的话,是会错过很多好作品的。前几天令箭写了一个小说叫《柴可夫将军》,那是一篇好小说,它揭示了中国妇女在性方面的一种阿Q 精神,但他借用的载体是傻瓜柴可夫动不动就外露的硕大阳具,而且乐此不彼的对其多次进行描写。如此大胆的写作,也只有令箭能够完成,尽管我已经很流氓了,但我还是做不到。正因为这样,很多人都把它看成是一篇无聊的小说,而且从点击率上来看,这篇小说受到了冷落。我认为这不是令箭的悲哀,而是读者的悲哀。有一点我很奇怪,看小说的人大部分都是成年人,为什么总是把人体中最美丽的几个部位当做牛鬼蛇神,它们一出现在作品中就会很敏感,而根本就不去探索丑陋表像的后面,作者要表达的是怎样的一种闪光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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