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说,我说两句吧。脏水问题是个问题,咱不能养了这代人不顾下代人,我正在和省科学院和环境研究院商讨这件事情,不会超过两年,一定得让水变清。投资分成问题,原来有会议记录,会计会后抄写一下贴到墙上去,字越大越好。谁投资谁受益,你有分钱权力是因为你给了地权,投资人有分享利润权力是因为买了设备材料,构建了庞大工程量,蛊惑人心没啥用。关于我处事不公平,我想问问具体在哪儿。
大伟站起来说,老会计死了,你披麻戴孝,还请乡领导来致悼词;而老书记呢,为咱村做了那么多贡献,你竟然就不到场,这叫公平?
小麦说,老会计是个什么人,你们心里有数,清廉到这个人身上,没有比他更清廉的,我尊敬他,给他下跪,给他披麻戴孝,我是他干闺女,不应该?老书记是什么人你们也清楚,几十年来什么运动也没落下,除了整人搞思想纯洁,全村群众哪个家有过经济上的富裕进步?我有件事情需要盖章,老会计赶紧给我盖上,还给我钱给我支持。那些钱不多,那是点善意。第一次找老支书盖章,他怎么做的?脱了我裤子上我,然后说盖章哪有那么容易,要有代价。大家就没看出来两个人谁是高风亮节的?我不去现场,这错了?
小麦没说完,会场已经喧闹了。
一听小麦说脱了裤子那话,全场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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