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苏力 于 2014-1-1 10:06 编辑
为了让北原输掉一块钱,那个天津人一直没有出现,倒是老常天天赖着我一块儿吃饭,不得不说,老常使我的伙食水准有了质的飞跃。老常还带了了自己的小情人,一个唱评戏的三十多岁女人,那女人长得极清秀,穿着极讲究,举手投足很有派头,老常跟后面点头哈腰跟三孙子似的,怕我讥笑,背着那女人跟我说:我们都三年了,有感情, 你哥我什么都能放下,就放不下她!我说常总有眼光,一看这小嫂子就很有档次啊!老常一高兴,请我去泡了一次脚。
第三天晚上,糖酒会进入尾声,次日早上就要辙了,我一点儿收获都没有,心里极郁闷,想和那几个同命相怜的主儿一起去喝酒放松,把自己有限的失落投入到失落群众的滚滚洪流当中,失落感就会得到有效的稀释。不料某副总却安排我守摊看家,推了两句没推掉,心里更郁闷,心里一万匹的草泥马奔腾而过,嘴里却不得不答应下来。好在留了俩人,还有老齐在。
坐着看了会电视抽了会儿烟,百无聊赖,老齐打电话约那当过促销的大学生一起消夜,那妮儿在电话里说:然后呢,还要一起销魂的吧?
老齐说那样当然好啊!
那妮说:好你个头啊,你那点儿小心思姑奶奶一清二楚的,真想泡我们来滚石吧,我们三个等着你哦。。。。。。
老齐就抬头看我
我说你去呗,我一个人看家
老齐冲我作了个辑说真是亲弟兄啊,然后兴冲冲地走了。
我一个人抽着烟躺在床上,孤独寂寞加失意象潮水般地冲刷过来,把我冲得体无完肤。
听到门响,以为老齐回来了,起身一看,却是一个西装革履男人,手里拿着一瓶口子窖,笑着说:大哥,换点儿酒喝呗!我能不能用这瓶白酒,换你们一箱小瓶?
我摇摇头:这个不好吧?
男人变魔术一样,从身后刷地又掏出一瓶:两瓶换一箱咋样?这是我们最好的酒了,一瓶出厂价就40的
尼玛还有这种事?我说:那就搬一箱喝吧!
又过了会儿,又一男人进来,用三瓶香格里拉藏秘干红,换走了我们一箱全麦
然后,又有人敲门
我说不换了不换了!门却一直响着,我开门一看,一个年轻的平头男人,一身的休闲打扮,手上拴着金链子,领着一年轻小哥,笑呵呵地说:好嘛,可累死了,总算到地儿了,过来尝尝你们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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