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问我现在工资多少?
老样子。
才这么点,我是你的两倍。
你在哪里?
浙江。
呵呵,我上班时间有一半在家里。
也是,我把家丢下了。
多赚点钱把属于自己的时间全卖掉,我绝对不干,如果可能,我还是会选择现在的工作。
原来住单位宿舍,区区两座楼房。
这边二三十座的中型社区,让我感受最深的是老人特别多,花白的头发、皱巴巴的皮肤,中国的老龄化社会提前展现在我面前,每个月都有老人离去,而新生命的诞生却是悄无生息的。
日子平淡地过着,光滑充满弹性的肌肤是那么的令人愉悦,哎,十年、二十年后,抚摸着自己皱巴巴的身体读着曾经的“愉悦”,悲凉、无助还是嘲笑个体只是基因传承的工具。
今天,夏影在《永无乡》里写,二十六年来,她第一次哭到虚脱。
我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定很丑……为爱而哭,谁的青春不存在荒草,二十六再乘以二的年龄,为谁哭,又哭给谁看。
救赎,我们可以精神上很崇高的死去,而肉体始终不可阻止的衰败着、皮囊在丑陋中化成灰烬。
青春,大声地笑、大声地哭,人生如樱花般短暂,就让它一次璀璨到极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