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文学从来就是勇敢的、坦荡的、发自内腑的,它从不怕人脸红,也不畏人烤打与指责。正如《包法亚夫人》、《尤利西斯》、《洛丽塔》一样,从命运的坎坷与非议,最终走向世人的理解与注目。《迷失》当然不可能可以与世界名著媲美 ,做为写作的开辟,作者试图通过粉色的幽默、病态的浪漫、以及欢天喜地的残忍去描写一个迷失岁月里的磋砣故事。作品的“我”,置身于当代中国的一个洪流波涛之中,他像成千上万的理想主义的初级资本家一样,以为可以通过正统的法律、合理的秩序、以及自身的才能,去奋斗一番他自以为的惊天动地可歌可泣的事业。他热情洋溢地挤身了西部大开发,然而他却遭遇了新疆的“七五事件”,同时也狭路相逢了当权腐败,因而他破产了。更为凄楚的是他又不幸于“物化了的拜金主义市侩情感”。所以他失败了,他选择了返回故里,又开始一段人生奋斗历程。
作品字里行间,表现了西部地区某些豪放粗犷,甚至于野性难训的独特个性,以及民族地区民族对立与民族相容的矛盾。
当然,它既是一段扭曲的情感故事,又是一段个人奋斗史。压力与困惑常常唤起人们对性原始的渴求,以此来释放人们内心的不平衡与不屈服。作品中大胆狂飙的语言也想说明这一点。
或许是作者笔力未济,或许是大赛匆忙,或许作者本人的精力与时间所羁,很多可能具体细致深入的描写没有到位。但作者大胆奔放、肆意豪情的个性语言,以及憾人心魂的情感故事,应该是本赛季别开生面的一道风景。
这便是我想告诉一些人,作者本来的写作初衷。
至于有关我与雪莲可能会有的误读,我想告诉大家。此篇原原本本的是经过雪莲事前阅读并同意后再发上来的。原本就没有刻意伤损雪莲之意,而且现在我们还是好友。如果有人以为我是个无聊的小人,或者是一名生事的无赖,我想你是低看我了。我之人格和我之个性从本就是坦荡而顽强的。如果说不是很高尚,但的确也是很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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