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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时事 六星杂谈 说个冷门书中的精品
楼主: 炉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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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冷门书中的精品 [复制链接]

31
发表于 2025-1-7 19:33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炉渣渣 发表于 2025-1-7 19:29
问一下,本来粘贴后的文字是排好版的,为啥一点发出后的文字就又挤在一堆了?
又要重新分行排版,这个太 ...


发帖选电脑版,高级模式,右上角点纯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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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发表于 2025-1-7 19:39 |只看该作者
必须占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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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发表于 2025-1-7 19:39 |只看该作者
感觉你摆了个书摊啊,,,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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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发表于 2025-1-7 20:12 |只看该作者
云川 发表于 2025-1-7 19:33
发帖选电脑版,高级模式,右上角点纯文本



就是在电脑上发的,难道在手机上发会不一样?

今天就发10章,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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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发表于 2025-1-7 20:1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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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发表于 2025-1-7 20:18 |只看该作者
炉渣渣 发表于 2025-1-7 20:12
就是在电脑上发的,难道在手机上发会不一样?

今天就发10章,明天继续

纯文本,右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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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发表于 2025-1-7 20:21 |只看该作者
雁字回时月满楼 发表于 2025-1-7 19:39
感觉你摆了个书摊啊,,,画家。



画神马家,摆书摊是老本行,租书卖书都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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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发表于 2025-1-7 20:22 |只看该作者
云川 发表于 2025-1-7 20:18
纯文本,右上角



谢谢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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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发表于 2025-1-8 10:48 |只看该作者

中篇——(上)是嘛意思?还有个(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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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发表于 2025-1-8 10:51 |只看该作者
炉渣渣 发表于 2025-1-7 19:29
问一下,本来粘贴后的文字是排好版的,为啥一点发出后的文字就又挤在一堆了?
又要重新分行排版,这个太 ...

可能是论坛系统的问题。我还没有研究过,哈!按云川说的,点“纯文本”先试试?如果好用的话,给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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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发表于 2025-1-8 11:11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金豆豆 发表于 2025-1-8 10:48
中篇——(上)是嘛意思?还有个(下)么?


找这个張佩芬译本电子版可费劲了,分了个上下,不管,能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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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发表于 2025-1-8 11:13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金豆豆 发表于 2025-1-8 10:51
可能是论坛系统的问题。我还没有研究过,哈!按云川说的,点“纯文本”先试试?如果好用的话,给我说一声 ...


好,现在忙,下午试试吧。你先看着前十章,注意视角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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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发表于 2025-1-8 12:15 |只看该作者
认真看完了,吃饭,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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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发表于 2025-1-8 13:51 |只看该作者
云川 发表于 2025-1-8 12:15
认真看完了,吃饭,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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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发表于 2025-1-8 13:54 |只看该作者


11汉齐把公鹿酒店当作据点,在那里对全体村民进行了有系统的盘问,他也没有搞出什么新的情况来。向晚时分,我们驱车回苏黎世,和来的时候一样两手空空。没人开口说话。我抽烟抽得太多,当地的红酒也喝得太多了。你是懂得这些有点来历不明的红酒的厉害的。马泰依呢,坐在车后座我身边,也是陷入了沉思。直到我们驱车下山,几乎来到离苏黎世市中心只有五分钟路程的罗曼霍夫时他才开口。“我不认为杀人者是梅根村人,”他说,“干这事的人也就是在圣高尔与希伏兹作案的那个人。三桩谋杀案都是一模一样的。我想这个人可能是从苏黎世出发去作案的。”“非常可能,”我回答说。“看来是一个自己有汽车的人,也许是一个经常为经商而出差的人。盖勃,那个农民,说他看见过有一辆汽车停在树林里。”“我今天亲自盘问过盖勃了,”我说,“他承认那时他睡得太熟,根本不可能看见什么。”我们又重新陷入了沉默。“我很抱歉,不得不在办理这扎手的案子的中途就离开你们,”马泰依有点犹疑地说,“可是我必须遵守和约旦政府签订的合同。”“你是明天坐飞机走吗?”我问。“下午三点钟,”他回答道,“途经雅典。”“我羡慕你,马泰依,”我说,这是真心实意的话。“我非常愿意在阿拉伯人当中做警察局长,而不愿呆在苏黎世。”我让车子在乌尔本旅馆前面停下,我都记不得从什么时候起他就住在这儿了,我让他下车,接着便驱车前往皇冠餐厅,我在一幅米罗 [璜·米罗(Joan mirdó,1893-),西班牙现代画家] 的画下面用餐。这是我坐惯的一张桌子。我总坐在那儿吃小推车推来的滚烫的热菜。



点纯文本就是这样,全挤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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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发表于 2025-1-8 13:5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知音 于 2025-1-8 16:37 编辑


重发一个

11
  汉齐把公鹿酒店当作据点,在那里对全体村民进行了有系统的盘问,他也没有搞出什么新的情况来。向晚时分,我们驱车回苏黎世,和来的时候一样两手空空。没人开口说话。我抽烟抽得太多,当地的红酒也喝得太多了。你是懂得这些有点来历不明的红酒的厉害的。马泰依呢,坐在车后座我身边,也是陷入了沉思。直到我们驱车下山,几乎来到离苏黎世市中心只有五分钟路程的罗曼霍夫时他才开口。
  
  “我不认为杀人者是梅根村人,”他说,“干这事的人也就是在圣高尔与希伏兹作案的那个人。三桩谋杀案都是一模一样的。我想这个人可能是从苏黎世出发去作案的。”
  
  “非常可能,”我回答说。
  
  “看来是一个自己有汽车的人,也许是一个经常为经商而出差的人。盖勃,那个农民,说他看见过有一辆汽车停在树林里。”
  
  “我今天亲自盘问过盖勃了,”我说,“他承认那时他睡得太熟,根本不可能看见什么。”
  
  我们又重新陷入了沉默。
  
  “我很抱歉,不得不在办理这扎手的案子的中途就离开你们,”马泰依有点犹疑地说,“可是我必须遵守和约旦政府签订的合同。”
  
  “你是明天坐飞机走吗?”我问。
  
  “下午三点钟,”他回答道,“途经雅典。”
  
  “我羡慕你,马泰依,”我说,这是真心实意的话。“我非常愿意在阿拉伯人当中做警察局长,而不愿呆在苏黎世。”
  
  我让车子在乌尔本旅馆前面停下,我都记不得从什么时候起他就住在这儿了,我让他下车,接着便驱车前往皇冠餐厅,我在一幅米罗 [璜·米罗(Joan mirdó,1893-),西班牙现代画家] 的画下面用餐。这是我坐惯的一张桌子。我总坐在那儿吃小推车推来的滚烫的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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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发表于 2025-1-8 13:57 |只看该作者

虽然不空行,至少是分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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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发表于 2025-1-8 14:01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知音 于 2025-1-8 16:37 编辑


12
  晚上十点钟光景,我再次到卡塞尔纳街总部去看看,我在走廊里经过马泰依以前的办公室时遇上了汉齐。汉齐没在梅根村呆多久;他中午就离开了,这使我感到惊讶。不过既然我已经把这个案子交给他办,再加以吹毛求疵,未免有违我的原则。汉齐是伯尔尼人,雄心勃勃,不过他手下的人倒挺喜欢他。他娶了一个我们苏黎世最殷实的人家的一个姑娘,他从社会党转到了自由党,正前途无量。我只不过是顺便说一句,他现在又和独立党人混在一起了。
  
  “这家伙仍然不肯承认,”他说。
  
  “谁?”我惊愕地问道,脚步停了下来。“谁不肯承认?”
  
  “封·龚登呗。”
  
  我大吃一惊。“搞疲劳审问吗?”
  
  “整个下午,”汉齐说,“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彻夜审问。这会儿是特鲁勒在审他。我出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我倒要来看看这件事情,”我回答道,扬起了眉毛,一边跨进马泰依从前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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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发表于 2025-1-8 14:0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知音 于 2025-1-8 16:39 编辑


13
  那个小贩坐在一张办公室的凳子上。特鲁勒把椅子搬到马泰依的桌旁,他用桌子来支撑自己的左臂。这个中士交叉着二郎腿,脑袋懒洋洋地托在左手里。他在抽烟。费勒在记录证词。汉齐和我在门口站停了,小贩背向着我们,没有看见我们。
  
  “我没有干呀,长官先生,”小贩喃喃地说。
  
  “我也没说是你干的。我只不过说有可能是你干的,”特鲁勒答复说,“我讲得对还是不对,这正是我们要查明的事。我们再打头上开始。你说你在树林边上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
  
  “是的,长官先生。”
  
  “接着便睡着了?”
  
  “正是这样,长官先生。”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要去梅根村吗?”
  
  “我累了,长官先生。”
  
  “那你干吗要跟邮差打听梅根村警察的事呢?”
  
  “想知道呗,长官先生。”
  
  “你干吗想知道呢?”
  
  “我的执照还没有重新上税。所以我想知道谁在梅根村值勤。”
  
  “那么是谁在值勤呢?”
  
  “我发现在梅根村的是一个替班的警察。这让我感到害怕,长官先生。”
  
  “我也是一个替班的,”中士干巴巴地说,“那你也怕我吗?”
  
  “是的,长官先生。”
  
  “你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改变了主意,不去梅根村吗?”
  
  “是的,长官先生。”
  
  “你这个故事倒是讲得蛮好听的,”特鲁勒承认。“可是也许还有另外一种讲法,更加符合真实。”
  
  “我讲的都是真话,长官先生。”
  
  “你不是很有兴趣,要从邮差那里打听附近有没有警察吗?”
  
  小贩疲惫不堪地抬起头来看看特鲁勒。
  
  “你这是什么意思,长官先生?”
  
  “哼,”特鲁勒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想你最感兴趣的就是向邮差核对清楚,罗特凯勒山谷里并没有警察,因为你要等那个小姑娘来,是吗?”
  
  小贩恐惧地瞪视着特鲁勒。“我并不认识这个小姑娘,长官先生,”他绝望地喊道,“即使我认识她,我也不会干这种事,再说山谷里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那一家子农民正在地里干活。我不是杀人犯,你得相信我的话!”
  
  “我是相信你的,”特鲁勒安抚他说,“可是我必须核对你的说法——这你应该是能够理解的啊。你说你打了个盹以后便走进树林,想回转苏黎世,是吗?”
  
  “暴风雨快要来了,”小贩解释道,“所以我想抄近路。”
  
  “于是你就见到了尸体,是吗?”
  
  “是的。”
  
  “你没有碰尸体吗?”
  
  “是的,长官先生。”
  
  特鲁勒停住了。虽然我看不见小贩的脸,我能感觉出他的恐惧。我替他感到难受。可是我也开始相信他是有罪的了,也许是因为我急于要找到罪犯。
  
  “我们把你的衣服收掉,给你穿别的衣服,封·龚登,你猜是为了什么?”特鲁勒问。
  
  “我可不知道,长官先生。”
  
  “是为了作联苯胺试验。你知道什么是联苯胺试验吗?”
  
  “不知道,长官先生。”小贩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是检查有没有血迹的一种化学试验,”特鲁勒用一种不可思议的友好态度解释道,“我们在你的衬衫上发现有血迹,封·龚登,这是那个小姑娘的血。”
  
  “因为……因为我绊倒在尸体上,长官先生,”封·龚登说,他吓呆了。“真可怕。”
  
  接着他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当然,你不提这件事的唯一的理由就是你害怕了,是吗?”
  
  “是的,长官先生。”
  
  “那么现在我们应该相信你讲的都是真话了?”
  
  “不是我杀的,长官先生,”小贩苦苦哀求道,“请你相信我。你去请马泰依探长来。他知道我讲的都是真话。他知道的。”
  
  “马泰依探长再也不管这个案子了,”特鲁勒回答道,“他明天要坐飞机去约旦。”
  
  “去约旦,”封·龚登喃喃地说,“这我丝毫也不知道。”
  
  他一声不吭,呆呆地瞪着地板。房间里鸦雀无声;你可以听到时钟的滴答声,以及偶尔从街上传来的汽车声。
  
  这时汉齐把审讯工作接过去了。他先关上窗子,然后又作出善意和关怀的表情坐在马泰依的桌子后面。可是他把台灯一扭,使光柱全都落在小贩的脸上。
  
  “你不用担心,封·龚登先生,”中尉用一种过分客气的语气说道,“我们不是想害你;我们仅仅是想知道真实的情况。因此,我们要向你呼吁,你是我们最最重要的证人。你一定要帮助我们。”
  
  “是的,探长先生,”小贩回答道。他似乎又恢复了勇气。
  
  汉齐填装他的烟斗。“你是抽什么的,封·龚登?”
  
  “抽香烟的,探长先生。”
  
  “给他一支,特鲁勒。”
  
  小贩摇摇头。他低头俯视着地板。光线使他目眩眼花。
  
  “灯光让你不舒服吧?”汉齐和蔼可亲地问道。
  
  “它直射着我的眼睛。”
  
  汉齐把灯罩转了一下。“这样好点了吗?”
  
  “好点了,”封·龚登喃喃地说,他的声音似乎很感激。
  
  “告诉我,封·龚登,你卖的是些什么东西?”汉齐又开始了。“是擦碟布吗?”
  
  “是的,也卖擦碟布。”小贩迟疑不决地说。他不知道这个问题要引导到什么地方去。
  
  “还卖什么?”
  
  “鞋带,探长先生。牙刷、牙膏、肥皂、剃须膏。”
  
  “刀片呢?”
  
  “也卖的,探长先生。”
  
  “什么牌的?”
  
  “吉利牌。”
  
  “就这些吗,封·龚登?”
  
  “大概是吧,探长先生。”
  
  “好。不过我想你忘掉了几样东西。”汉齐一边说,一边端详着他的烟斗。“它不通了,”他自言自语道,接着又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往下说呀,不要担心,把你篮里其它的小玩意儿也都列举出来。我们已经细细翻过你的篮子了。”
  
  小贩没有回答。
  
  “怎么样?”
  
  “菜刀,探长先生,”小贩用低沉、悲哀的声调说。汗珠在他脖颈后部闪烁。汉齐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烟,平静而从容不迫——十足是一个友好的、心地善良的好人。
  
  “往下说呀,封·龚登。除了菜刀还有什么?”
  
  “剃刀。”
  
  “你干吗把这个放在最后说?”
  
  小贩保持缄默。汉齐伸出手去仿佛要把灯光重新射到封·龚登的脸上去,但封·龚登扭缩了一下,他便漫不经心地把手收了回去。中士的眼光始终一动不动地盯住小贩。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再加上汉齐烟斗里冒出来白烟,房间里空气叫人窒息。我真想打开窗子。可是关窗也是计谋的一个组成部分。
  
  “小姑娘是用剃刀杀死的,”汉齐随随便便地说道,仿佛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完全是一件偶然的事。接着又是一片寂静。小贩蜷缩着身子坐在他的椅子里,一点生气都没有。
  
  “我亲爱的封·龚登,”汉齐继续说,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隐瞒是没有用的。我知道你杀了人。不过我也知道你也和我一样感到震惊,你的震惊和我们大家全都一样。这件事对于你完全是出于偶然。突然之间,你变得象一头野兽一样;你伤害、杀死了这个小姑娘,其实你并不想这样做,你完全是身不由主。有一种力量比你更加强大。当你清醒过来之后,封·龚登,你吓坏了。你向梅根村奔去,因为你想投案,可是接着你又失去了勇气,丧失了坦白承认的勇气。你必须重新鼓起勇气来,封·龚登。我们只是想帮助你。”
  
  汉齐收住了话头。小贩坐在凳子上轻微地摇晃着。他看马上要垮了。
  
  “我是你的朋友,封·龚登,”汉齐断言道,“我们正在给你一次机会——你为什么不接受呢?”
  
  “我累了,”小贩呻吟道。
  
  “我们都累了,”汉齐答道,“特鲁勒中士,给我们拿些咖啡,再拿些啤酒来,也给我们的客人封·龚登一份。在我们警察局里完全是公平的。”
  
  “我是无罪的,探长,”小贩嘎声地耳语道,“我是无罪的。”
  
  电话铃响了。汉齐拿起话筒,仔细倾听后挂断了电话,微笑起来。
  
  “告诉我,封·龚登,你昨天中午吃的究竟是什么?”他从容不迫地问道。
  
  “伯尔尼肉杂拌。”
  
  “好,还有什么?”
  
  “最后一道菜是干酪。”
  
  “艾曼泰勒的,格律耶尔的?”
  
  “蒂尔西特和戈贡佐拉的,”封·龚登说,把汗从眼皮上擦掉。
  
  “这年头小贩吃得真不坏呀,”汉齐评论道,“你吃的就是这些吗?”
  
  “是的。”
  
  “要是我,我宁愿仔细再想想,”汉齐告诫他。
  
  “巧克力,”封·龚登想起来了。
  
  “你瞧,还吃了别的东西,”我们的中尉说道,鼓励地向他点了点头。“你是在哪儿吃巧克力的?”
  
  “在树林边上,”小贩说,向汉齐投去一个警惕的、疲倦的眼光。
  
  汉齐把台灯闭掉,只有天花板上的灯在一房间的烟雾中射出微弱的光。
  
  “我刚从验尸官的研究室那里接到报告,封·龚登,”汉齐得意洋洋地说,“对小姑娘的尸体解剖已经做完了。在她胃里发现有巧克力。”
  
  听到这里时连我也相信小贩是有罪的了。他的供认仅仅是一个时间问题。我向汉齐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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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发表于 2025-1-8 14:07 |只看该作者
炉渣渣 发表于 2025-1-8 13:57
虽然不空行,至少是分行了

下次试试先复制到word文档,看看文档里什么效果,再从文档复制过来。

应该是小说原文件格式设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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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发表于 2025-1-8 14:51 |只看该作者
云川 发表于 2025-1-8 14:07
下次试试先复制到word文档,看看文档里什么效果,再从文档复制过来。

应该是小说原文件格式设置的问题 ...



好的,再换个浏览器,都试试

云兄看后对小说发表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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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发表于 2025-1-8 15:03 |只看该作者
炉渣渣 发表于 2025-1-8 14:51
好的,再换个浏览器,都试试

云兄看后对小说发表观感

全部看完再发表,有几个细节印象深刻:
1、对马泰依被村民围攻时的临危不惧急中生智表示赞许。

2、对作者的叙事手法表示喜欢,开局不温不火,气氛阴郁,悄无声息地已进入了快节奏,这很值得学习。

3、树林中出现的抱着娃娃的女孩和拿着鞭子的男孩,怀疑这两个不是作者随意安置的角色。

4、里面的每个人都值得怀疑,虽然H.博士和马泰依不相信小贩是凶手,在新线索出现之前,他还真难以脱身。

5、H.博士对于偶然事件对破案的影响的看法,深表赞同。

6、渣兄在关键时刻突然改为小段落分享,完全吊足了观众的胃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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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发表于 2025-1-8 15:31 |只看该作者
云川 发表于 2025-1-8 15:03
全部看完再发表,有几个细节印象深刻:
1、对马泰依被村民围攻时的临危不惧急中生智表示赞许。



真是行家看门道

忍着点看下去,后面反转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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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发表于 2025-1-8 15:39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知音 于 2025-1-8 16:40 编辑


14
  我没有错。第二天早上——那天是星期六——汉齐七点钟打电话给我。小贩承认了。我八点钟到办公室。汉齐仍然在马泰依以前的办公室里。他正坐着从打开的窗子里向外面眺望,倦容满面地转过头来招呼我。地板上到处是啤酒瓶,烟灰缸都满出来了。房间里没有别人。
  
  “他的供词有具体的细节吗?”我问。
  
  “他以后要补充细节的,”汉齐回答道,“重要的是他承认自己杀人了。”
  
  “我希望这次审问进行得很得体,无可指摘,”我不满意地嘟味道。这次审问持续了三十来个钟点。这当然是不合法的;不过在警察局里,我们毕竟不能够太拘泥于法律条文。
  
  “我们并没有用什么不正派的审问方法,局长,”汉齐声明道。
  
  我走进“商店”,让人把小贩带来。他几乎都站不住了,必须让那个带他进来的警察扶住他;可是当我叫他坐的时候,他并没有坐下。
  
  “封·龚登,”我说,我的声音里有一种友好的语调,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听说你已经承认自己杀死了小葛丽特利·莫赛尔。”
  
  “是我杀了那个小姑娘,”小贩喃喃地说,声音低得我几乎都听不清楚。“现在别来打扰我了吧。”
  
  “先去睡上一觉吧,封·龚登,”我说,“我们以后再继续往下谈。”
  
  他被带出去了。在门口他遇见了马泰依。封·龚登停住脚步,沉重地呼吸着。他张开嘴,仿佛想说什么话,可是接着又保持了沉默。他仅仅是瞧着马泰依,马泰依微微有点狼狈地给小贩让出了路。
  
  “走吧,”那个警察说道,把封·龚登带走了。
  
  马泰依走进“商店”,关上了他背后的房门。我点燃了一支雪茄烟。
  
  “怎么样,马泰依,你有什么看法?”
  
  “这个可怜虫是不是被审问了二十多个小时?”
  
  “汉齐只不过是在模仿你的方法而已,你的审案工作一向很高明。”我回答道,“不过他第一次独立工作倒象是颇为出色,难道你不觉得吗?”
  
  马泰依没有回答。
  
  我让人端两份咖啡和羊角面包来。
  
  我们两人都感到沮丧。热咖啡并没有能提高我们的情绪。
  
  “我有这样一种感觉,封·龚登是会翻供的,”马泰依终于说道。
  
  “可能的,”我阴郁地说,“然后我们再重新让他承认。”
  
  “你认为他是有罪的吗?”他问。
  
  “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我顶了回去。
  
  马泰依犹豫不决。“是的,也许是有罪的吧,”他毫无信心地回答道。
  
  清晨的亮光从窗子里大股大股地照进来,是一种暗淡的银白色。从西尔奎依传来了街市的喧声,兵士们从营房里列队走了出来。
  
  这时汉齐出现了。他没有敲门就走进房间。
  
  “封·龚登上吊自杀了,”他郁郁不欢地报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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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发表于 2025-1-8 15:51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知音 于 2025-1-8 16:41 编辑


15

     牢房在长长的走廊的末端。我们飞跑过去,已经有两个人在那里摆弄封·龚登了。他躺在地板上。人们扯开了他的衬衣;他那多毛的胸膛已经不动弹了。他的背带还在铁窗架上晃动。
  
  “封·龚登!”马泰依朝他身边蹲下去。
  
  “没有用了,”一个警察说道,“他已经死了。”
  
  马泰依站起身来。
  
  我重新点燃我那支已经熄灭的雪茄烟,汉齐也拿起了一支香烟。
  
  “我想这就把葛丽特利·莫赛尔的案件告一结束了吧,”我决定说。我们疲态不堪地穿过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走廊回到办公室去。“我希望你飞往约旦去的旅途上一路愉快,马泰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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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发表于 2025-1-8 15:53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知音 于 2025-1-8 16:42 编辑

16
     下午将近两点钟,费勒最后一次把公家的汽车开到乌尔本旅馆,好把马泰依送上飞机。可是当皮箱已经放好以后,探长却说他的时间还多,不妨先到离大路不远的梅根村弯一弯,然后再去机场。费勒听从了,他走的是穿过树林的那条路。他们抵达村中广场时正好看见送葬的队伍也快来到广场了,这是一长串沉默的人。周围村子里的人,甚至还有从城里赶来的人,都涌进了梅根村来参加葬礼。报纸已经刊登了封·龚登死亡的消息,人们普遍有一种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的情绪。正义得到伸张了。马泰依走出汽车,他和费勒站在教堂对面的儿童们之间。棺柩放在一辆由两匹马拉的大车上,车子里堆满了白色的玫瑰花。棺柩后面跟着本村的儿童,两个一行,每一对儿童手里都捧着一个花圈,领头的是克鲁姆小姐、校长、牧师和穿白衣服的姑娘们。接着走过来的是葛丽特利·莫赛尔的父亲母亲,两人都是一身黑衣服。母亲停住脚步,凝视着探长。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她的眼睛里一片茫然。
  
  “你遵守了你的诺言,”她用耳语说道,可是说得那么清晰,每一个字马泰依都听得清清楚楚。“谢谢你。”接着她又继续往前走。她仰着头,非常骄傲的样子,而走在她身边的那位丈夫已经成了一个突然变得非常衰老的垮掉了的人。探长等队伍里所有的人都走了过去——本地的村长、州政府的代表、农民、工人、家庭主妇、村里的少女们——全都穿着最好的最庄严的服装。寂静笼罩着下午的阳光所照亮的一切,甚至连旁观者也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能听见的只有教堂的宏亮的钟声、马车轮子的辗轧声以及送葬的人们走在村中硬石块路面上的无数脚步声。
  
  “上机场去,”马泰依一面钻进汽车,一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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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发表于 2025-1-8 15:55 |只看该作者


17
马泰依向费勒道过别,他的护照也已检验通过以后,便在候机室里买了一份《新苏黎世日报》。报上登了一幅封·龚登的照片,底下注明他就是葛丽特利·莫赛尔的凶手。另外还登了探长的一张照片,并且报道了他最近接受了光荣的委任。明摆着这个人一级级往上爬,前途正无量呢。可是当他臂弯上搭着雨衣走到跑道上去时,他注意到飞机场大楼的平台上满是儿童。这是学校里一个班级的儿童,是老师带着来参观飞机场的。他们中有女孩,也有男孩,都穿了夏季的鲜艳衣服,当他们看到银白色的大飞机起飞或是降落时,都要挥舞小旗或手帕,激动地叫呀喊呀的。探长停住步子,踟蹰了片刻,接着又继续往停靠着的瑞士航机走去。等他走到飞机跟前时,别的乘客都已经进去了。带领乘客上飞机的空中小姐伸出手来接马泰依的飞机票。可是探长再次转过身子。他望着那一大群正在朝即将起飞的飞机快活而羡慕地挥舞手臂的孩子们。
“小姐,”他说,“我不想搭这班飞机了。”接着他回转身来朝候机大楼走去。他在挤满了孩子的平台底下穿过,径直朝出口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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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发表于 2025-1-8 15:57 |只看该作者
云川 发表于 2025-1-8 15:03
全部看完再发表,有几个细节印象深刻:
1、对马泰依被村民围攻时的临危不惧急中生智表示赞许。

这个读书典范,值得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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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发表于 2025-1-8 15:57 |只看该作者
炉渣渣 发表于 2025-1-7 19:29
问一下,本来粘贴后的文字是排好版的,为啥一点发出后的文字就又挤在一堆了?
又要重新分行排版,这个太 ...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我复制你的文字用自动排版工具排一下再粘贴到文字框里就可以。

你用手机的话,切换到电脑版模式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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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发表于 2025-1-8 15:58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知音 于 2025-1-8 16:4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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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到星期天早上才接见马泰依。我和他见面已经不是在“商店”里,而是在我的办公室里,不过从窗子里看出去也同样是有气派的西尔盖依的街景。墙上挂着古伯勒、摩根泰勒和匈齐格的画——全是有声望的苏黎世画家。我很明显地露出不高兴的样子,事情给搞得一团糟。政治部 [瑞士的政治部掌管外交事务] 某一位坚持只说法语的先生给我打来一个电话,他说约旦大使馆已经提出抗议,而联邦委员会 [瑞士的最高行政机构] 又要我们汇报情况,可是我却汇报不出,因为我弄不懂我这位从前的下属的行动是什么意思。
  
  “坐吧,马泰依先生,”我说。我想我那冷冰冰的态度准能使他感到气馁。我们坐了下来。我没抽烟,也并没有露出要抽的迹象。这也肯定使他感到不安。
  
  “联邦政府,”我接着说道,“关于警务专家的事是和约旦王国签订了一项条约的。而你,马泰依博士,也是和约旦签订了合同的。你不去赴任是违反协议的。我们都是司法部门的工作人员,我用不着说得更明白了吧。”
  
  “用不着了。”马泰依说。
  
  “因此,我必须要求你尽快地动身去约旦。”我向他建议道。
  
  “我不想去了,”马泰依说。
  
  “为什么?”
  
  “谋杀小葛丽特利·莫赛尔的凶手还没有找到呢。”
  
  “你认为那个小贩是无罪的?”
  
  “是的。”
  
  “不管怎么说,我们有他自己的供词。”
  
  “他一定是吓坏了。这么长时间的审讯、悲观绝望、被人抛弃的感觉,等等。对此我也要负一部分责任的,”他轻轻地说,“这个小贩那时指望我救他,而我却没有帮助他。我那时正要去约旦。”
  
  情况的确奇特。就在前一天,我们还随便交谈,没有一点儿拘束,可现在,我们直僵僵地坐着,一本正经,两个人都穿着星期天的规规整整的衣服。
  
  “我想要求你再把这个案子交给我来办,局长,”马泰依说。
  
  “这我做不到,”我回答道,“这是不可能的;再说,你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马泰依博士先生。”
  
  他惊愕地瞪视着我。
  
  “我给开除了吗?”
  
  “是你辞退了你在州警察局的职务,因为你要去约旦赴任,”我平静地解释道,“如果你违反协议,那是你自己的事。不过如果我们重新起用你,那就是我们支持你的行动了。你必须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嗯,我明白了,”马泰依说。
  
  “很抱歉,对这件事我们爱莫能助,”我断然地说。
  
  我们默默地对坐了好一阵子。
  
  “我去机场的路上在梅根村弯了一下,那儿有许多孩子,”马泰依轻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么多的孩子参加了葬礼。”
  
  “当然罗,”我说。
  
  “在飞机场,又看见了许多儿童。从学校里出来的整整一个班级的孩子。”
  
  “那又怎么样呢?”我困惑地瞧着马泰依。
  
  “假如我的看法是对的,假如葛丽特利·莫赛尔的凶手还在附近活动,别的孩子不是还处于危险中吗?”马泰依问。
  
  “当然罗,”我平静地说。
  
  “如果存在这样的危险,”马泰依进一步坚持地说,“警察当局就有责任保护儿童,防范另一次犯罪行为的发生。”
  
  “那么这就是你不上飞机的原因了,”我缓慢地说,“为了保护孩子们。”
  
  “正是如此。”马泰依回答。
  
  我现在把整个局势看得比较清楚,并且开始理解马泰依了。可是最后我对他说,别的孩子有遇害的可能,这是必须接受的事实。如果马泰依的揣测是对的,我们只能希望真正的凶手在某个时候会暴露自己;或者,这是最最坏的情况了,凶手再次作案时给我们留下了有用的线索。我说的这些话听起来很挖苦,我承认,事实上却并非如此。现实才是确实可怕的。警察当局的力量是有限的,也必然是有限的。当然,什么情况都是可能的,我接着说,即使是最最不可思议的事,然而我们总是要在可能性的基础上进行工作。我们不能说封·龚登毫无疑问是有罪的——在犯罪问题上我们是永远也不能这样明确断言的。可是我们能说他可能是有罪的。除非我们挖空心思找出某个捉摸不定的人来,否则这个小贩便是唯一合乎逻辑的选择了。他以前犯过罪、定过罪,他身边又带着剃刀和巧克力,衣服上又沾了血迹。再说,我们也查明希伏兹和圣高尔也是他经常去做买卖的地方——另外两起谋杀案便发生在这两个州。况且他本人也已承认犯罪,并且自杀身死。现在再来怀疑他有没有犯罪未免太外行了。正常的理性告诉我们,封·龚登是凶手。当然,正常的人类理性也可能错的——我们只不过是凡人;可是我们不得不冒险。我们必须承认有这样的可能性。再说,很遗憾,葛丽特利·莫赛尔被杀案不是我们亟需处理的唯一的案件。紧急行动队刚被派到谢里伦去,昨天晚上那里发生了四起严重的偷盗案。仅仅由于纯粹技术上的原因,我们就无法不顾人力物力,去重新审查一桩业已结束的案件。我们只能做我们力所能及的事,而我们一直就是这样做的。我接着又说,孩子们始终是处于危险之中的。单在苏黎世州,每年就有两百多起性罪行是与儿童有关的。当然我们开导家长,警告儿童,这些我们也都做了,可是我们不能把警察局的罗网编织得那么严密,以致不再有罪案发生呀。罪案总是要发生的,不是因为警察太少,而正是因为有警察存在。哪一天我们没有存在的必要时,那也就是说没有犯罪行为了。这一点我们必须记住。我们必须尽我们的职责——马泰依在这一点上是对的,我承认——不过我们首要的任务还是不要越出我们的范围,否则我们只能发现自己是在建立一个警察国家。
  
  我发表了这篇长篇演说之后便陷入了沉默。外面,教堂的钟开始鸣响了。
  
  “我能够理解你个人的困难处境,”我说,想以此结束我们的谈话。“你现在是进退两难了。”我最后客气地表示说。
  
  “谢谢你,局长,”马泰依回答道,“眼下我想调查一下葛丽特利·莫赛尔案件,作为个人来调查。”
  
  “我劝你别再翻这本老账了,”我建议说。
  
  “我不打算放弃,”他回答道。
  
  我不让自己心里的恼火显露出来。
  
  “那么我请求你别再拿这件事情来烦扰我们,”我说着,一边站起身来。
  
  “只要你愿意这样,”马泰依说。
  
  我们连手都不握就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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