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的老婆给三十来号人做饭,每月一千块钱工资,空闲时间到建筑工地上收拾废品。水泥袋子,烂木板,钢筋头子,只要能卖钱的,统统归她。老吴两口子很感激,认为是老苏帮扶了他俩。
伙房是两间工棚,老吴从滚大铺的宿舍里挪进伙房里。民工们羡慕极了,都说老吴有福气,不用夜夜抱着橛子睡了。
老苏这班人自从和山东人分开干之后,老苏鼓励大家,看看离了他们那夜壶能尿泡不。大家好好干,争取进度超过山东那帮人!开头那阵子,老苏实在是卖力气,一手摊灰,一手按砖,工序如行云流水。一般的大工一天垒五千来块砖,老苏能垒到七千多。
时间久了,老苏也有吃不消的时候。渐渐地就不再上架子,到处转转,检查质量进度。大家都不在意,人家是工头嘛,老板准许过的,可干可不干。
有一天,老苏的摩托罗拉接一个电话,是个女的。老苏问,你是谁呀?电话里说,俺是你的炊事员,老苏兄弟你回来,我给你说个事,老苏就赶紧跑去伙房。伙房里就老吴的老婆一人在,她让老苏坐下,扭身从锅台上端过来一碗热腾腾的荷包蛋,这是我刚从菜市场买来的正宗柴鸡蛋,单一给你煮一碗,赶快趁热吃吧。
老苏平时没怎么打量过这个女人。人不算秀美,但四体匀称,赤红面庞,大眼,厚嘴唇。前面鼓鼓的奶子,后面敦实的屁股。老苏不由得有些心跳,草草地扒拉完荷包蛋,双手把空碗递给女人。趁女人洗碗的工夫,老苏从后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女人后退一步,仰挺在老苏怀里,低声嗔道,你这人真生眼,哪有这样硬上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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