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错过了一些什么,当我们把信号切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她带回家了。
我开始对你刮目相看了,青年,我很有兴趣知道你是怎么盗垒成功的。
可是他根本没有兴趣回答我的问题,现在他满心想扮演好一个热情好客的主人形象。
对于一个单身独居的男青年来说,他的小窝已经收拾得很干净了,没有到处充斥着的脏衣服,地板上摆满了啤酒罐,还有随处可见的烟头,以及枕头下面的成人杂志。当他们准备亲热的时候,会有一只袜子出来打搅人们的兴致。
我明白了,青年,你是早就有预谋了,你已经打扫过了,以免给她一个糟糕的印象。
你还真是狡猾呢!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呆在这里,四目相对,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激动,一颗心脏马上就要燃烧起来了,而她,一如既往的淡定,世间万物都不会使她惊慌失措。他的动作,粗暴而又笨拙,老兄啊,如果你告诉人们你二十好几大学毕业好几年了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估计你会被人们嗤笑的。
他们在床上密切地交流,因为灯光打得很足,我们看到他的背上满是汗水,脱掉上衣之后,我发觉这个家伙身上满是肌肉,嘿,你能告诉我们你平时是怎么锻炼的吗?
登上万丈峰顶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是兴奋,快乐还是难以名状的孤独与寂寞?
他坐在窗前,望着窗子外面一如既往的发呆,
和煦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热风拂过他的发梢,他掏出一根香烟,颤抖着叼到嘴边点着了----怎么还抽啊?----深深地吸了一口,样子非常颓废,就好像民国时期大家主的阔少爷抽鸦片烟一样。
一双精巧纤细的玉足在地板上走着,两条苗条的大腿,一件对她来说过于宽大肥硕的衬衣----当然是他的----罩在身上,裹不住那万种的风情。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吭声。实际上,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见他说过几句话,想起来这个角色还真是容易,只要摆摆样子就好了。
她走到他的身边,坐下,她的眼神说不出的妩媚温柔,既有情人的眷恋,又有母性的爱怜。她抚摸着他的脸颊,把手指插入他的发际,里面仍然是湿漉漉的。
他的身体似乎又复原了,他把手伸进她的怀中,上面的纽扣本就没有系。他的喉咙里面发出一种冲动的声音,抱住她准备发起下一波的冲锋。
她像被蛇咬了一样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我该回去啦。
然后在他的目瞪口呆之下,以非常快捷的速度换好了衣服,凑到镜子前面拿出唇膏笔补妆,整理凌乱的头发,把肩上沾的脏渍去掉,展开裙子下摆的褶皱,
然后,冲他笑着说,
明天我打给你,
穿上鞋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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